陈司言早就被扒了个精光,身上到处是男人的精液,口水,屁股上都是巴掌红,她的白皙软嫩的奶子垂下来,奶头挺立一晃一晃的。
男人一边挺着身体操着她的嘴,两只大手一边一个揪着她的奶头,用力揉搓着。
陈司言爽得狂摇着屁股,被后面的男的不停各种污言秽语调戏着,不断重重拍着她的屁股。
陈司言的骚逼咬着他的鸡巴越来越紧,看着她的阴唇一张一合,他贴上她的背,手探过去,疯狂来回揉搓着她的阴核,没一会儿就喷了一桌子。
男人爽得上头,更加卖力拍着她正在淫水飞溅的骚逼。
“婊子逼真好操。”
加速重重地干她,但操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射。
一开始操她嘴的男的不乐意了。他挺着难得又硬起来的鸡巴站上桌,把他从桌子上推了下去。
“都把她干潮吹了,还赖着没完。”说着又将陈司言翻过来,趴在她身上,叼着她的奶子啃咬着,摸着她淌着水的骚逼,笑着揉了两下,鸡巴顺着水捅进去,下身不停耸动,性器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对面那个男的,现在被陈司言仰着口,操得更深,抱着她的头一边闷喘一边抖动着,一滴不剩都射在她嘴里。
“他们中午过来的。一开始几个人一起跟她做,做了两轮一个个就都软了。但她还没爽,就说玩大转盘吧,几个人轮转着口她,谁把她口喷了,谁就可以操她。但他们一直有心无力,干看着操不到。这轮,这几个终于缓过来了,憋太久…就…不管游戏规则一起上了...”后学文跟他解释着,又隐约觉得不妥,问了一句,“她不是你对象吧?”
看后学文小心翼翼地试探,季昶本来应该觉得没面子么?
但在他眼里,她迷人得发疯。腿间的鸡巴也表示强烈的赞同,他盯着她还在被两个人同时摁着操干,奶子乱飞的身体,淡淡回了一句:
“嗯,这得问她。她说是就是。”
后学文听得有点懵。
季昶原来好这口?!这群人包括自己,难道都是他们小情侣play的一环?这两人的口味,很难说谁比谁重。但季昶不怪罪他就好。
“那个....我醒过来跟她做了一次,她还想要,看你还睡着,我怕又像昨天那样,才答应叫人的。”话既然说到这份儿上,后学文继续坦白着,想着季昶应该不会生气,不然昨天也不会把他叫过来。只是,回想起昨天,他还是腿软。
季昶没太大反应,他抱起双臂,挑了下眉。
抽插、拍打的声音混杂着淫叫和污言秽语在整栋楼里交织着。看着陈司言被操得浑身潮红,却还没喊停,他也想知道她的极限在哪里。
只是,忽然间搞懂了一件事情:那天在消防通道里,她被他操得乖顺地趴在他怀里。
什么绵软无力,什么梨花带雨,都是装的。
这女人实在太有趣了。
陈司言真是个一等一的骚货。
季昶饶有兴致地盯着她不断高潮的脸,身下鸡巴又硬邦邦地高高翘起来。
0009 疯子。神经病。(微h)
这场操干又进行了两轮,几个男人彻底被榨干,脸色惨白,软着腿走出季昶家。
后学文叮嘱他们这事儿别往外传。宣称不管谁说出去,下次所有人都没份儿。
几个人舔了舔嘴唇,互相扫了一眼,心领神会地达成统一的游戏契约。
这下,后学文满脑门的汗,总算可以擦去了。方式虽然拿不上台面,但能达到目的就行。
空荡荡的餐厅里,溢满精液和水渍的腥味。
“所以...原来需要这么多人啊…那你每天岂不是忍得很辛苦?”季昶沿着餐桌走,指尖轻轻拂过陈司言的乳头。尽管已经浑身无力,还是会敏感地颤动。
“所以我才自慰啊。我每天都在想着,不管是谁,只要推门进来,我就睡了他。但一个都没有,你是第一个....”
“可你当时就准备走了,也没让我操啊。”
“是你傻了吧唧只顾站在那儿看我。不敢上来的…不是你么?”陈司言没力气也懒得装了,她讥笑地瞟他。
季昶被戳中心事,没再说话。
“你不是喜欢玩游戏么,这个游戏…玩得够大吧,你今天看得开心么?”
陈司言仿佛完全能读出季昶心底的想法,她支撑自己绵软的身体,转过来,挑衅地看向季昶。
季昶这才看清楚陈司言摘掉泛灰眼镜后的眼睛:双眼皮,眼睛比戴着眼镜时大很多,眼尾微微低垂着,浓密的睫毛阴影下,瞳孔漆黑像深邃的海。但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太累了么,看起来有些忧郁。
“呵,”季昶笑了起来,他抻开手指,揉着自己的眉心,然后极其冷酷地看向陈司言。
“老子想到你那个傻屌男朋友跟你睡,我都不爽。你被别的男的在我面前,咬着奶子,插着嘴,操着本来只应该我一个人操的逼,我特么到底得有多开心?!我开心是因为,好像只有这样才让你开心,我也只能替你开心。毕竟…虽然我可以把你操得很爽,但我只有一个人,而你需要这么多,不是么?”季昶终于宣泄出这一个多月以来,不止今晚,一直被陈司言当猴耍的不爽。
“是啊,就算我不想,但我的身体就是需要这么多啊,我又能怎么办呢...”陈司言听出了季昶的话外音,她垂下眼眸,忽然有些难过。
转而,她挤出一抹非常淡的笑,继续说着,“没关系,我和你的游戏约定,明天早上七点就结束了。以后你不想玩,可以不参与。”
陈司言撑起略微颤抖的手臂,挪动双腿试图从餐桌上爬下来。
季昶看着她胳膊、腰、腿上到处都是被手指抓出,泛红的痕迹,心隐隐揪着疼。
“你别动了。”他皱眉呵止她,高大的身躯已经俯下来,将她小心地横抱进怀里。
来到浴室,他摁键放着温热的水,没一会儿蓄满一浴缸。
抱着快要睡过去的陈司言,泡了进去。
扔进浴盐球,大量泡沫堆满水面。
陈司言乖乖地倚靠在季昶怀里,他认真地帮她清洗头发上,嘴里,脖颈上,胸口,后背,胳膊,腰腹,屁股,大腿,小腿上,甚至是脚趾,所有玩乐过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