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熙熙原本还想呼叫,但一看来的人是自己的‘兄弟’便作罢。
其实,她早就知道那些所谓的兄弟们都垂涎她的美貌,她很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私底下也任由他们偶尔揩个油,反正自己也不损失森*晚*整*理什么。
“自上次那事后就再也没看到兄弟们,你们去哪里快活了,是不是都把本将军忘了?”
柳熙熙还以为自己是那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呢,一屁股坐在软塌上,指挥三人给她捏肩捶腿。
那三人面色一僵,他们当然不能告诉她,公主把他们单独养在密室里,培训了半个月的房中术。
公主说,今天把柳熙熙服侍好了就让他们自由。1
其中一个陪着笑脸:“怎么可能,兄弟们学了一手,保证给你捏的舒舒服服地。”
等萧羽推开房门时,只看见柳熙熙衣衫尽褪,三个男人正对她上下其手。
他当场就怒了,拔出腰间的刀朝三人刺去,直接血溅三尺一命呜呼。
柳熙熙发出刺耳尖叫:“你疯了,他们是兄弟,在帮我按摩啊。”
萧羽冷哼一声:“你衣服都脱了,还敢狡辩。”
柳熙熙娇嗔道:“按摩当然要脱衣服了,人家手受伤了,兄弟们只是给我按摩解乏,你吃什么醋嘛?”
说着就要往萧羽身上蹭,她被按的心神荡漾,正想找萧羽泻火,可她忘记了,萧羽已经太监了。
等萧羽摔门出来的时候,我在半路上凉飕飕开口:“当乌龟的感觉怎么样?”
他蹙着眉,眼里一片晦涩:“永安,你就这么恨我么?”
我冷哼一声:“你不配,别说本宫没提醒你,好戏刚开场,你要是走了,可就看不到了。”
萧羽闻言扭头返回清河院。
那三具尸体被小厮抬到院中,屋里却传来柳熙熙娇媚的笑声,窗棂上倒映出四条放浪形骸的身影。
在围场欺侮我和翠竹的士兵共有二十四人,我把他们关押起来,告诉他们,只要把柳熙熙服侍好了,不仅给他们自由,还会加官进爵。
所以今夜,他们前仆后继。
萧羽再次破门而入,举着手中利剑怒吼道:“柳熙熙你这个贱妇,看我不杀了你。”
他身手很好,那些士兵都不是他对手,没几个回和都命丧在他剑下,鲜血喷了他一脸。
小厮快速把尸体搬出来,又有三个人钻进屋子里,朝柳熙熙扑过去。
萧羽当然不能坐视不理,继续砍杀那些士兵。
眼见着好事屡次被打断,柳熙熙早就意乱情迷地失去理智,她对着萧羽大叫:
“你都变成太监了,还想怎么样?难道让我给你守活寡么?”
萧羽被她气的一哽,直接呼出两个大巴掌:“就算我不行,你也不能给我带绿帽子。”
两人一来一回吵的热闹。
我干脆叫嬷嬷搬了张椅子过来,一边悠哉地品着今年的新茶,一边看屋里上演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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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东方露出鱼肚白,小厮从屋里一共搬出二十二具尸体,还剩两个活着的,正喘着粗气卖力地在柳熙熙身上耕耘。
萧羽因为不停在杀人,胯下的伤口被撕扯开,正汩汩往出淌血。
他实在砍不动了,浑身血污,精疲力竭地躺在地上,被迫欣赏柳熙熙给他演的活春宫。
我森*晚*整*理伸了个懒腰,起身回屋补觉,并吩咐手下一定要看住萧羽和柳熙熙,好吃好喝照顾着。
可别让他俩死了,这好戏我还没看够呢。
我让管家以萧羽的名义在宫里请了一个月的假,理由是府里新纳的小妾需要调教。
军营里那些士兵早就知道萧羽和柳熙熙那点事,不仅没有质疑,反而还纷纷调侃说柳熙熙是匹胭脂马,需要萧羽狠狠使劲才能降服。
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萧将军府的清河院内可是每夜都被翻红浪。
只不过萧羽不是主角而是观众。
他的外表发生了很大变化,不再长胡须,嗓音也由之前的低沉沙哑变得尖利起来。
柳熙熙心血来潮时,还会用胭脂水粉给他乔装打扮一番,而萧羽对此也由之前的抵抗变成喜欢。
春桃跟我汇报的时候,感叹道:“这萧将军是想跟柳姨娘做姐妹啊。”
他俩能不能做成姐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些死了的士兵家属到大理寺闹起来,说自家人进入萧府后,就再也没回来。
御史们纷纷上奏折弹劾萧羽,说他年纪轻轻不务正业不思进取,在府里跟小妾寻欢作乐。
还有给萧府送菜送肉的伙计说,在府里闻到腥臭刺鼻的腐烂味道。
皇上没有办法,便下了一道密旨,让大理寺卿刘川带一队禁军去萧府查明情况。
毕竟萧羽的正妻是皇上最疼爱的妹妹,皇上实在是担心妹妹的安危啊。
等傍晚十分,禁军破门而入时,府里的过道上静悄悄的,只有几个值夜的下人步履匆匆。9
公主居住的梧桐院早早就落锁黑灯安歇,而柳熙熙居住的清河院里透露出猩红的灯光。
刘川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清河院,推开院门,院中的景象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