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底层的人对皇权就越藐视,因为对他们来说,我这个遥不可及的永安公主远没有跟他们朝夕相处的柳熙熙和萧羽重要。

我此刻向他们求助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只会引来他们的嘲笑。

只听得‘咻’的一声,一支飞箭落在我的脚边,吓得我发出一声惊呼。

柳熙熙站在马上拿着一张大弓正朝我瞄准:“兄弟们,狩猎开始,这两个小贱货就是你们的猎物,抓住她们的人可以随意玩弄她。”

接着森*晚*整*理便一支接一支地向我射箭,我和翠竹急忙分头逃窜。

翠竹刚才挨了她一鞭子,后背血流不止,此刻已是强弩之末,没跑几步就被一箭射在腿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她瘫倒在地上,随即被两个士兵压到在身下,他们野蛮地动手撕碎她的襦裙,发出兴奋又淫邪的笑声。

“你们这些混蛋快滚开。”

我跑过去用力撕扯那两个企图侵犯翠竹的士兵。

拔出头上的簪子狠狠刺向他们的脸上脖子上。

围住我们的士兵顿时被惹恼了,都朝我俩紧逼过来。

我死死护着身下的翠竹,用尖利的发簪尖对着他们,怒道:“都别过来,否则我不客气了。”

护着腹部的手突然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我猛地想起,那是跟萧羽成婚是交互的信物,萧家祖传玉佩。

我把玉佩一把从腰间扯下,抓在手里高高扬起大声吼道:“这是萧羽祖传的玉佩,也是他给我的成婚信物,这下你们该相信我是永安公主了吧。”

3

士兵们听见我的话,又看见我扬在手里的玉佩,都不约而同停止脚下动作,狐疑地面面相觑。

其中有个士兵曾经当过萧羽的侍卫,他小声嘟囔着:“我确实曾经看见过萧将军佩戴这块玉佩,说是祖传要给正妻的。”

听见他的话,又有几个人开始嘀咕:“难道她真的是公主?伤害公主的罪责咱们可承担不起啊。”

“对啊对啊,我家里还有八十岁老母,等着我当差每月领俸禄买药续命呢。”

看见士兵们态度有松动,柳熙熙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她拉弓搭箭,咻得一声朝我手上的玉佩射过来。

锐利的羽箭射穿我的手掌,我痛得直接将玉佩摔在地上,瞬间碎成几块。

柳熙熙狰狞地哈哈大笑:“无耻贱货,当个外室手脚还不干净,竟然连萧将军的祖传玉佩都偷,还拿到围场来招摇撞骗,真是下贱不要脸的东西,今天我就替萧将军好好处罚你。”

手掌传来钻心的疼痛,血汩汩往外流着,我强忍着心中的怒意让自己保持冷静。

指着端坐与马上的柳熙熙怒道:“柳熙熙,本宫是大商朝最尊贵的永安公主,当今皇上是本宫一母同胞的兄长,镇国将军萧羽是本宫的夫君,你今天不仅污蔑本宫,还煽动将士侮辱本宫,这抄九族的罪孽你就等着吧。”

柳熙熙见我喊出她的名字,神情顿时一怔,随即破口大骂道:

“本将军的名讳岂是你这种贱货能随便说的,别以为给萧将军当了几天外室,知道了几个名字就攀上高枝变凤凰了,今天本将军不惩罚一下,你真是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下贱货色。”

她笑的更加肆意猖狂,对着下面的将士再度发号施令:

“兄弟们,这贱人不说自己是公主么,那今天就让你们开开荤,尝尝公主是什么滋味,要是萧将军问起,本将军全权承担。”

她话音一落,顿时就成了一森*晚*整*理场狂欢,那些士兵们刚刚找回的一点理智瞬间就烟消云散。

他们坚信我是萧羽的外室,不停向我和翠竹拥挤着,把脏手伸向我们身上。

“兄弟们,柳将军都发话了,一起上吧。”

“谁不知道萧将军爱的是柳将军,一个卑贱的外室而已,对萧将军来说不过是个解闷的玩意儿。”

很快,我和翠竹就被他们分开,我被四五个士兵重重包围着。

有两个人分别固定着我的手和脚,其余的人开始动手撕扯我身上的襦裙。

“你们这么做会遭报应的,等着接受惩罚吧。”

我嘶哑着声音叫喊着,下一秒,一个臭烘烘的汗巾塞进我的嘴里,恶臭的味道刺激的我几乎呕吐。

“小贱货,省点力气吧,一会等军爷把你干哭。”

只听得‘撕拉’一声,我身上的外袍已经被全部撕碎,露出里面贴身的白色里衣。

“乖乖,这女人身子可真香,这皮肤可真娇嫩啊。”

几滴腥臭的哈喇子滴到我的脖子上,我绝望地扭着身子。

“这就受不了了?别乱动。”

一个人朝我肚子狠狠踢了一脚,刺骨的疼痛从肚子向我身体蔓延开来。

我想弓起身子护住我肚子里的宝宝,可惜我的手脚都被死死压住,根本动弹不得。

耳边传来翠竹绝望的抽泣声,和侵犯她那士兵令人作呕的呻吟声,我的眼泪不停从眼窝里流淌出来。

一个清冷低沉的男声骤然响起,“你们不练兵,都围在这干什么呢?”

我听得出那声音的主人正是我夫君,萧羽。

4

一股求生的本能从心底升腾,我努力扭动身子,使劲用嘴巴发出呜呜声,企图引起萧羽的注意。

但那些士兵明显也是怕萧羽发现我,一脚狠狠踩在我的肚子上,剩下的人都站起身来,死死挡住我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