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数次药膏的双乳不复初见贫瘠,可以看见明显两团明显翘起的雪球,两只手托着往中间挤,轻易便能挤出一条浅浅沟壑。
岩夏甚爱这处,有事没事就爱把手往这上面放,一场床事下来乳肉上全是全是吻痕齿印。随着双乳和臀肉变的软肥,云青昭的责罚都被这两处承包了,娇嫩的乳儿不堪严刑,寻常都是被斑驳红痕网着肿起一指高,石榴籽般晶莹红润的乳头肿大,再难恢复内陷。
沉沉的赤金珊瑚珠钉穿乳头,紧咬在上面装点奶包般可爱的小乳。云青昭给李越准备了多种乳钉,宝石、珍珠、稀矿、雕刻成花的、饰有丝绸配链的、钉珠的环形的,应有尽有,数量谰栍多到专门空置了一座小楼摆放,李越就这样实现了乳钉自由。
乳钉打好了,阴蒂环自然也不能落下。
浇灌过度、没有片刻空闲的女逼和从前完全是两个模样,中心的大小阴唇被累累拍打的异常肥美,不掰开都看不到里面张大的穴眼,尤其是并拢腿时,腿侧的嫩肉能轻易夹到变成了馒头逼的阴唇。
腿心一片深粉,被点了点掉在外头的阴蒂脑袋,再被岩夏带着倒刺的舌面舔一下,雪砌的大腿就簌簌颤抖起来,女穴反应尤为激烈,阴唇小水母似的蠕动不停,中间并拢的细缝渗出半透明的淫水,混着因为太多艰难吞咽的精液,顷刻间转为艳丽的糜红。
敏感度与日俱增,身体的变化被所有人看在眼里。
李越含着眼泪,两颊带着因快感泛起的病态潮红。
他的身体太苍白,太病弱,吃过的灵药只能改善浮于表面的伤病,如同微风吹过破败旧屋,带走的是覆盖旧屋的灰尘,于根本无益。亏空过甚,气血不足,一点点小刺激映射在这具身体上都会得到格外明显的反应。
岩夏还以为是李越觉得快乐。
女穴流出的淫液滑不溜手,并不好抓住阴蒂打孔,他甩了一巴掌打在肥软的逼穴上,骂道:“这么容易就流水了,骚货!肏逼的时候干什么去了?一到床上就流那么点水打发我,现在到是流的欢,笨死你算了,发骚都看不懂时间。”
李越低声呜咽,肥肿的阴蒂掉在阴唇外面缩不回去,巴掌毫不收力,把包裹的两瓣扇的胡乱扭动,肉豆子兜头挨打,越发红肿凸起在逼肉外面。
岩夏捏住阴蒂,另一只手早就备好的细环一下穿透皮肉套了上去。
细细的环闪烁着矿物独有的漆黑光影,下面缀着颗眼熟的龙眼珠子。
【作家想說的話:】
写的少,愧疚,遂免费,难过的打麻将中
肉便器进行时
第52章52,他是李越,长于自由国度,经受十六年国家教育的李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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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眼大的珠子晶莹剔透,是颗漂亮的透色宝石。将较之小数倍的阴蒂重重坠成小指般的肉条,垂落在肥软肿胀的逼肉下,宝石切面晕染出浅浅的肉欲颜色。
即使放在珠宝堆里,也是看到就挪不开眼的存在,李越记得它。
当时他不清楚岩夏身份,与岩夏在客栈同住一房聊天时,他手里抛玩的那颗宝石。
云青昭取出一根细长银链,芦管粗的链条不时闪现星辰独有的光泽,他将链条穿过玉势底座、阴蒂环、锁精环,腰上绕过一圈,一同牵住胸口两枚红果,最后缚上脖颈,成为了一条完美的掌控奴妻全部欲望的淫犬牵引绳。
李越的意识还处于深坠云端的状态,他眼神迷离,水红的嘴唇轻张着喘息。岩夏站在他身后,抓着链条新奇的打量,拉直了往上用力一提。
瞬间,链条绷紧,脖颈腰间勒出一圈雪白的软肉,乳头翘如小指,李越胯间的鸡巴随着链条的运作甩高啪的一声贴在了小腹上,底下的骚逼淫穴更是肉浪翻涌,面目全非。
……掉了……要掉了。
李越虚虚扶住二人的手有些不稳,岩夏这不知轻重的一下收的紧,乳头已经被扯成了吓人的长条形,看不见的阴蒂更是酸疼难耐,肉豆要被扯掉的恐惧萦绕不散。
腰颤的厉蘭笙η檬害,潮烂的逼穴坏掉了一样淅淅沥沥的不停滴水,他想伸手捂住,又不敢,只能发出小狗委屈似的呜呜声,
隽淡的面容已经红透了,整个水淋淋的。李越无力后仰,隔着眼前一层模糊的水雾,望见了头顶足以遮盖自己全身的高大身影。
杂种……变态!
他的身体尤不能自控,心却浸入油锅被百般煎烤,满脑都是该死两个字刷屏。
即暴虐又委屈,李越疑惑过为什么不甘过凭什么,被打、被肏、被扒光衣服跪在地上淫辱调教。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也知道自己是幸运的,他的两个夫主不会挑战人体极限,也不会让他舔地板上的尿渍。
如果他是修真界土生土长的双性,他是不是还要感恩戴德自己好运?
没有如果。
他是李越,长于自由国度的李越,经由十六年国家教育的李越,穿戴整齐,自由走在大街上的李越。前世只有别人怕他,没有他躲着别人的份儿。
所以他有什么错?他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世界。
即使重生修真界,李越仍固执的独自活在前世,不顾修真界世俗人情,不理大陆条例律法,新的家人于他是豺狼,脱身之后杀的所有人也不是人,是恶。
李越不会愧疚,杀的越多,他只会越满足。不止从前,现在,此后,他都要杀。
他不会有错,这个世界淫靡不堪,毫无价值,众人皆醉唯他独醒,没有一个人该活!
李越想起了自己制备的剧毒,缩了缩手,肘弯内侧的两枚小痣随之隐在阴影中。
奴妻每日要做的不是挨肏,就是准备挨肏,李越也不能逃脱,一身雪造皮肉辗转流连于床榻间,肚子里的精液片刻未空过。精尿吃的多,制的避孕药少的飞快,另一样针对大能的毒药也因肌肤相亲时间长而快速消耗,小痣的颜色都成墨黑淡化成了浅浅一点青灰。
存货没了,得找个机会补原料……
因为用药好,所以药性足够强,李越没想到会这么快用完的,他不知不觉发愁起解决办法,瞳孔发散,一副失神模样。
岩夏看了他两眼,将链条绕在手上,蹲下身凑近岔开的腿间,屈指弹了弹眼前被拽成笋尖的紫红肉豆,“乖宝,喜欢我给你戴的环吗?”
指尖打在肿烫变形的阴蒂上,缀着的沉重宝石吊着肉块在空气里晃荡,李越尖叫出声,塞满的穴滋出小股透亮淫液,他脑子里的纷乱思绪一下就被击散了,只有腿间那点饱受折磨的肉,拼命夹腿示弱。
“喜欢、喜欢!唔……别打,疼、疼的……”他喉咙哽咽,压不住哭腔,显得整个人委屈的无与伦比,“夫主,我疼。”
这下不止岩夏,连云青昭都敛了笑意。
骄恣的暴脾气红龙喜怒形于色,放开手里那颗闪着盈盈粉光的宝石,绷紧了脸咬紧后槽牙,比奴妻脸还大的手用力扇向雪臀。
“又撒谎!说了多少次不许对夫主撒谎?还有脸说疼,才过去多久骚骗子就又捡起老本行了是吧?”
李越这次算是捅着马蜂窝了,撒谎这事他有太多次前科,云青昭和岩夏都很看重这件事,距离上次因为撒谎被罚还没过去多久,岩夏着实恼火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