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流水跟失禁似的,李越面色涨红,屈辱感尤甚,他拼尽全力扭腰挣脱,但却在岩夏的铁臂下纹丝不动,还又被打了几巴掌,后穴亮晶晶的肠液四下飞溅沾满了臀缝和大腿根。

“乱动什么,没规没矩的,让你说话呢。”

他像是找到了乐趣,手掌下滑,并拢两指叩开湿红外翻露出一点肠肉的后穴,指尖弯曲抠挖着深入,玩弄手心这枚滚烫红烂的淫穴。

李越的穴被灵器开拓过了,这两指入的并不艰难,但异族的身躯比人族更粗犷,龙族更是其中之甚,岩夏的两根手指就将湿热滑腻的肠穴塞览呏满,进入最深的中指一碰就是凸起的前列腺,多摁着抠挖几下,湿漉漉的红腻肠肉便搅紧了陷入甜蜜煎熬的高潮中。

温热的肠液一股股喷出,都被手指堵在了尽头,液体无孔不入,顺着两指间的缝隙慢慢往外钻,高潮后又被肠液润泽了的穴口松缓了些,不再箍在指根似的紧绷,岩夏趁机又塞了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进去。

龙的性器粗壮带刺,双性交合的部位又较为娇小,不好好扩张一番真怕待会儿进去的时候直接撕裂了。

三指并拢成锥形,将穴套在指上直进直出,肠肉被插的章法全无,抽搐的含着手指随着它的节奏颤抖吮吸指节。小臂绷紧间,便全数抽出,全数深插到底,鼓胀发烫的敏感点次次被戳中,将一腔淫肠刺激的战栗连连,挨透了几根手指的奸弄。

李越不是没被手指玩过,但岩夏动作急躁,次次都目的明确的奔着那块微突的樱桃大红肉猛顶,他没经受过这种如潮水般汹涌难以喘息的快感,忍不住拍着岩夏的手臂哭叫,“岩夏,拿出来!别碰了,不行啊……快拿出来!”

岩夏撇嘴,呲着尖牙威胁,“谁让你叫我名字的?叫夫主,合着你就怕云青昭不怕我是吧?”

一腔肠肉都快被搅散了,李越哪还有心思犟,哭哭啼啼的求饶道:“夫主,夫主我错了,我不行了,放了我吧。”

软话说尽了,但不见分毫效果。

待会儿这娇穴可是要吃他的阳根的,哪能由着李越的性子说撤就撤,真撤了,待会儿撕裂了又要哭天喊地的闹,他可受不住魔音灌耳,虽说小双儿的哭声也很好听就是了。

于是几根手指不退反进,将小小的一枚穴撑出了幼桃大的豁口深深凹陷进去,抽出时指节带着红艳艳的肠肉,花蕊绽放般齐齐外翻。

李越只知哭叫,小嘴张着嘴唇上全是咽不下去的涎水,浑然忘了岩夏一开始让他交代的事情。

岩夏嫌这个姿势不方便,起身将李越放在椅子上,双腿拉开分别搁置在扶手,自己则单膝跪在他身前,以更全面的角度扩张穴儿。

两腿间一片晕红,今日受尽了揉捏玩弄,潮湿软腻的如妓子,只是两处淫窍都小巧内敛过度,实在不像受的住恩客粗大性器暴虐肏弄的奸弄。

后穴的三指没有变动,岩夏拨开颤巍巍包裹住花穴口的花瓣,那花穴也被灵器肏透了,湿软的花瓣拨开时滑啾啾的捏不住,还扯开了几缕透明淫丝,并拢的三指探入,虽有阻力,但稍一用力便能滑到底,穴肉套在指上靠蛮力畅快进出,搜刮出大量挂在穴壁上的水液,叽咕声不绝于耳。

李越的前穴涂了太久延迟发育的药,外阴仅半个巴掌大不说,阴道还又窄又短,几寸长的东西便能插到头,碰到坠在内里的子宫小口。

岩夏用手扩张的差不多了,顾忌自家奴妻身子弱不便泄精,便抽出两手,就着手上满手的滑腻淫液取了发带捆住李越前头早已勃起的玉茎根部。

他脱掉衣物,龙族健硕的身材一览无遗,胯下那两柄凶器格外引人瞩目,赤红足有女子手臂粗细的阴茎并排挺立,雄赳赳气昂昂的,头部尖细,根部遍布细密的倒刺,会阴囊袋上还生着层层龙鳞。

他把李越摆成跪在椅面上的姿势,上身伏在椅背上,屁股刚好翘起一个弧度,露出湿红的后穴来。

李越满脑子都是方才闯入眼帘的龙族的鸡巴,那么大,那么吓人,他绝对不可能吃的下!

刚浮上脸的红晕被吓退了,李越白着脸缩屁股,被扩张的无力的小穴也试图绞紧,岩夏啧了一声,两手掐着李越的腰强行压翘起肉嘟嘟的两瓣屁股,肉棒抵在臀缝里蹭来蹭去。

“乖宝不请罚,那就我来说乖宝犯的错,屁股奶子都被打肿了,夫主就不打乖宝了,一处错误罚你受一次精怎么样?”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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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应该还会更新一章,目标是把重复章都替换掉!

肉便器进行时

第34章34,犯了五次错,所以要内射五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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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李越听了开始头脑风暴,脑子还没转过弯,就听岩夏已经开始絮絮叨叨的报错了。

“谎报家中情况,说参加此次招生是家中殷殷期盼,还骗我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学有所成了便要回去与她成亲……”

他一条条罗列平时李越压根没注意到的繁枝末节,恨不得把每句谎话都拆开安成一个罪名,最后总结道:“犯了五次错,所以要内射五次。”

搭在雪腰上的手下移,笼在两团高翘软肉上施力扒开,胭红外翻的后穴袒露于眼下,合不拢的穴眼张着一指宽的口儿,被拉扯成一个扁平的豁口。

岩夏挺着热气腾腾的倒刺鸡巴凑上去,尖形的龟头很好进入,跐溜一下便顶进了滑腻绵柔的肠穴里,进入三分之一后便到了手指未开拓的地方,开始变得难以深入。

他先只针对后穴发起了进攻,尖头的鸡巴次次捣弄都抵着那块柔韧的软肉折磨,很快就把穴肉伺候的满意了又绞尽喷了水,阳具趁着淫水的滋润顺势而下,丝毫不顾及主人刚高潮的不应期,越进越深,异形鸡巴很快褪去了温柔的面纱,露出了自己凶恶的真实面目。

进入的根部越来越粗,倒刺收敛着只给敏感的穴肉带来仿佛被木梳刮过的奇异感觉,但实在太粗了,李越从来没吃过这么粗的东西,他感觉自己肚子都要被钻破了,穴口胀疼不已,仿佛呼吸用力点下一秒都能裂开。穴口被绷的血色全无,嫩肉像一圈圈到达极限的橡皮圈箍紧在龙根上,随着呼吸抽搐发颤。

他白着一张小脸儿,打湿的发丝黏在脸侧,病弱清浅的容颜更显破碎,表面柔弱可欺,心底却恨不得天降一道惊雷劈死自己身后的浪贼,恶毒的诅咒着夫主。

李越已经不寄希望于自己亲手杀得贼人以报大仇了,他向来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实力,只盼望未来有逃跑的可能。

岩夏看不到李越可怜可爱的面容,第一次肏穴,他爽的直抽气,按着李越伤痕累累的屁股啪啪直扇,咬牙骂道:“没用死了,挨肏都这么不称职,都怪你偷懒,双性的练习一次都不做,导致穴小的要死,这时候承受不住了?给老子放松,别收那么紧,收那么紧难为谁呢!”

李越淌着眼泪小口呼吸,心底骂他畜牲一个,要不是胳膊下的椅背,他能直接趴不住倒下去。

后穴只能颤巍巍的勉力张开,但没用,刚松开一点防线,深插在其中的肉棒就会得寸进尺的更进一步,挤占那点微末的空隙,逼着肠肉越退越多,永远都是被胀满的程度。

“好胀,呜……不行了,别进了……夫主!”

岩夏也觉得到尽头确实进不去了,气的不行,巴掌落在肥嫩的屁股上打的左右摇晃,“别哭了,都没进去完就喊进不去了,玛德真没用。”

两瓣红桃肉被一根粗大带着倒刺细鳞的恐怖阳具大大分开,穴口被插的变形,边缘已经从艳红绷成了白粉色,但屁股离那对圆溜溜的卵蛋还有半指的距离,无论如何也靠近不了了。

手下双性偷的懒,连累他新婚夜连肏到底都不成,岩夏暗骂李越奸猾只会撒娇,整个一废物娇宝。

他伸手去揪花穴前面的蒂珠让李越多放松一点,触手水淋淋一片,竟是空旷的花穴馋的发了大水,岩夏没好气的扇了贪嘴的女穴一巴掌,瞬间将大小花瓣打的外翻起来,汁水迸溅发出粘腻的闷响。

“贪心不足蛇吞象,吃又吃不下,着什么急。”

兴奋涨红的蒂珠子被捉住了,小小一枚肉豆还没从疼痛里换过神来,就被压扁拧摇送上了欲望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