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还不是故意如此的,李越被堵着嘴,攒了一腔怒火无处宣泄。
看到友人邀他雪山圣地论剑之类的玉简,云青昭心情不错,撒了手不去再揪着一点肠肉不放,转而并起四指,一下下轻拍起臀缝处。
这下可好,李越两处都娇小,后穴和含着玉简的女穴都被云青昭的大手打了个正着。
这还算好的,若是遇到了那另人生厌的玉简还不得不看完,云青昭便会把手伸进花穴里捏住上一次插进去的玉简尾巴,时而打着转在宫颈里生磨,时而抽出再狠撞回去,总之不会让李越好过,直到皱着眉看完了那枚玉简里的内容,不大高兴的把那玉简随便挑个穴狠狠推进去,眼不见为净。
玉简并不粗大,细细长长的一根,拇指粗细,吃过鸡巴的两个穴能一次塞上好几根。
穴里塞满了,云青昭随便抽出一根玉简施法送回给收信人腾出位置,再把新的玉简送进刚松泛没了几息的穴里。
玉简上还裹带着丝丝液体,他这次没有清理,直接将沾了李越淫液的玉简送了出去。在云袤大陆这是很常见的事情,除了尚未娶奴妻的人家,传出去的书信若是没有沾上双性的体液,便会被认作看不起人家,亦或被认定是与家中双性感情不睦,不得自家奴妻喜爱的夫主在云袤大陆是很抬不起头的。
有些双性结契的夫主太多,难免会厚薄彼此,那些夫主为了自己在奴妻的心中更重要,常常明里暗里的争斗。越是大家族争斗的越狠,这样的同姓相恶,委实过于难看。
好在他只有一个同母兄弟,应当不会闹出这样的丑闻。
云青昭不再深想,他堆积的事多,余下的五六日竟都这样糊弄过去了,没再正经的操弄石壁上的壁娈妻子一回。
顶多信件看腻了时随便挑一个穴,握住穴里塞满的玉简一把抽出,换上自己硬起来的大鸡巴猛肏进去,不一定射精,肏过了兴头便慢下来停在穴里不再动弹,一手拿着玉简草草看着,另一手握紧了李越屁股上的那半截腰肢。
看着玉简上的内容,随自己心意偶尔动两下。
射过几次,但都必是顶开宫口射进宫胞内的,之后还要用玉简或者是鸡巴继续堵上,免得好好的精流出来了浪费。
射完之后便是一段时间的专注期,哪怕鸡巴还是硬的也要把出来专心做事,以期早日处理完事情,好把剩下的时间都空出来。
于是李越便在这秘境内昏了醒,醒了又昏,极其淫乱的以玉筒的身份当了六日的肉便器。
不只是射精,云青昭射尿也没找其他地方,直接尿进了两个穴里。
也不知是施了什么禁制,即使没被东西堵着满腹精尿也不会往外流,六日下来,直涨的他肚子鼓胀宛如怀胎数月。好在云青昭辟谷未食,射进穴里的尿不多,才使得现在秘境关闭时李越还走得动路,不至于肚子大到动弹不得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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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16,他眼中的妻子,不驯,却实在柔弱/乖乖等我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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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消散时是有征兆的,白日里天色变的灰霾,李越看不见,只能通过触感和双耳体察到困住自己的石壁在抖动,裂开数道蜿蜒的细细缝隙。
他在黑暗中扬了扬脑袋,眼里有片刻迷茫,下一瞬瞳孔陡然亮起。
七日到了,这傻逼秘境要结束了!
马上……马上就可以大开杀戒,让这一族人都灭门了!
李越激动起来,软绵酸痛的身体似乎又充满了力量。他握了握拳,于心中暗道一声终于!
秘境快开了,外面的男人不知是何反应。李越知越是最后越要谨慎的道理,此刻正是紧要关头,便蛰伏起来,连声都不吭一句,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只待脱身后大杀四方。
不想云青昭却没有他以为的那么惊慌失措。
这个大型秘境对进来历练的小辈来说是凶险异常,但在云青昭看来,仅仅是费点力便能拆解了的存在。
眼下四方皆开始溃散,他收起摆放了六日的桌椅玉简,瞧见像是被这番动静吓着了缩着屁股一动不动的“王若”,倒是有些心疼。
他平时接触过的双性不是大能奴妻就是族内养着未结契的小双儿,都被养的见识不凡,万万不可能因秘境消散被吓到,也只有他的小若儿,会被吓的一动不敢动,真是可怜可爱。
云青昭心有怜惜,面上却不显,更不曾张口叫出所想的那句乖乖儿。他到底看出了李越的一部分本性,怕李越恃宠而骄,之后本就不驯的性子更难掰。
迫于规则,李越出秘境是在进来的地方出去,边境离中州相隔万里,云青昭想去接人至少也要两个时辰。
他神念一动,李越只觉眼前一花,身体穿过一片浸凉的白雾,再睁眼时眼前已是一片大亮,他赤脚踩在黄沙上,眼前立着一身姿欣长的男人。
李越一愣,意识到这是男人放自己出了石壁。
秘境还未崩坍完,他现在仍身无灵力处于弱势,李越忙藏起脸上过分外露的凶相,扮作楚楚可怜的样子。
垂着脸,身子软绵绵的向后靠,半倚在石壁上,期期艾艾的唤了句,“夫主……”
云青昭道:“乖,若儿。”
他挥了挥手,用眼神示意李越过来。
当然不是单纯的走过来站在他面前这么简单。
离秘境结束最长不过半刻钟,李越越发的提紧心神,半步不敢行错踏漏,见着了这挥手的动作,当下便喉头一紧。
自十一岁出逃以后,已经十年没有人对他做出过这个动作了。
这时,他该像狗一样跪下去,一步步爬到男人身边。若是坚硬的石板地,则会有一层灵力垫在膝上掌心;倘若地面崎岖,男人不会让他动而是自己过来,但沙地上的细沙平坦又柔软,男人什么都不必做,只需站在那里等着他的奴妻过去。
李越悄悄抬了抬头,瞧见那人因为他迟迟没有动作眼神里带上了显而易见的催促。
他咬紧牙,眼睛一闭跪了下去。十年前逃走那夜,李越呆在屋内练习的就是这个姿势。十年早已使记忆蒙上了一层灰,轮廓模糊的看不清,只因格外深刻而仍然保留着一席之地。
他低着头,屁股放低,含着背,生涩的向云青昭爬去。
云青昭看了两眼,不忍直视的收回目光,只得安慰自己虽然若儿姿势差,但胜在伶俐讨他喜欢,他孤身一人生活,能做到此步已经很好了。
短短几步距离,李越只感觉像石头般阻涩,时间漫长到仿佛停滞,不知过去了多久,眼前才出现一双玄色银纹的长靴。他心头一松,学着街上的双性跪坐起来松松抱住了云青昭的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