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儿跑?”于屹两条胳膊铁链似的锁着人,新长出的青色胡茬子蹭着沈枝的背,爽到头了又用上了牙咬。
不光穴是肿的,屁股上也叠着牙印、手印。
抽送的速度加快,到后面完全是叠起来挨肏,沈枝乳都被颠得疼了,一只手臂横箍着拦截要命的速度,殊不知这样的举动在他人看来,完全和自己饥渴地揉奶没两样了,于屹看得眼热,身下频率加快,肏得女孩身子都泛了粉。
“名字!”
“不说,我就喊人进来了。非洲那群大老粗,哪里只是长了根驴屌呢?玩得也花。”指腹按上淡粉的菊蕾,意有所指:“他们最喜欢一起玩女人了。那是不把女人当人的。用完了想尿了就尿里头。”
一面说着,那根滚烫的杵凶残地捣着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满意地看着斑白的沫子被挤压出来,满足的不只是身体,心里也被塞满了。
“选择跟着我?还是被他们嚼得骨头渣子也不剩?”
“沈…枝…我的名字。”
那双向来只会和他作对的眸子头一次示弱,盛着的泪都快碎了:“求你。别把我送人…”
于屹半边身子都是麻的,在对方哀哀的眼神中投降缴械。
像只餍足的兽,沉甸甸的一只压在身上舔吻着她的耳朵:“忘了告诉你,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尿精(微h)
软下来的性器还堵在里面舍不得拔出来,沈枝小幅度地往后退,被抓握着臀肉塞回去,威胁着又顶了两下。
于屹有些不满:“跑什么?”
浑身都是黏湿的口水味儿,下体糊住的精半干涸着紧绷皮肉,怀里的人犹豫再三:“我想去洗澡。”
“这里只有公共的澡堂子,要去?”
沈枝睫毛一颤,软发在男人掌心剐蹭了两下,妥协地摇头。
她似乎预见到了自己今后的命运每天等着刽子手宰杀完毕后带着一身血腥味回来,任由他欺负灌上一肚子的精,整个人都似跟精缸里捞出来一样锁在床头。
想得心尖都疼了,鼻尖忽地一酸:“不洗了。”
头顶传来一声嗤笑,于屹拖着人的腿根,孩子把尿一样地把沈枝整个颠起来,吓得人急速后仰,裸背主动凑过去贴着胸肌。
“不就是洗澡么?多大点事?有我在,我看谁敢动你。”
他只上半身套着件染血的背心,被串在性器上的沈枝更是一丝不挂,两臂向后掐着男人的背:“我要下来自己走。”
“你没得选。”嗖抠抠号:28~04~07~65~59
洗澡的地方在二楼,于屹故意将步子迈地极重。这样的姿势捅得深,沈枝怕掉下去又不自觉地吸着气,惹得埋在女孩肚子里的鸡巴隐约又有抬头的架势。
昂扬的巨兽体温又有些升高,沈枝一僵,彻底是不敢动了。
分明闯进来的时候看着还以为是个不怕死的,谁想到这会儿沾上男人的身子,倒胆小得跟个兔子差不多了。
好在只剩几步路,于屹口中的“公共澡堂”就到了。
地上还有水渍,男人脚踩在上面总会发出“吧嗒、吧嗒”的响声,沈枝埋着头装死,突然下巴被捏住:“抬头。”
澡堂门前的回廊里摆着一排三个洗水池,其上贴着面大镜子,即便布满了水垢灰印,她也能从其中看到自己浑身青紫,被麦色肌肤的男人用把尿的姿势揣在怀里,下身含着根看着就让人牙酸的鸡巴。
“看看有多少。”
于屹哑着嗓子,下身堵塞住穴口的性器猛地抽出,一手捂住沈枝快要惊叫出声的嘴,一肚子被稀释后滞留的精猛地倾泻。从镜子里看,女孩艳红的穴口被掰出一道圆形的洞,跟尿精一样,水声足足响了三分钟,尽数泼在了水池里。
又浓又多。
男人改用一只手托着她,另一只手拧开水龙头简单将泄出来的精冲走,抬脚迈进了澡堂。
内里昏暗,水汽夹杂着霉味儿。
淋浴头也是老式裸露在外的钢管儿,沈枝伸手去够那裹着红色胶皮的开水旋钮,被于屹一掌拍开:“烫。”
教训了这一句,他自己倒是不怕,布满茧的粗粝掌心握上,“吱”一下拧动
自头顶淅沥的水流喷洒在两人身上,温度果然不低,裸露在外面许久的肌肤更是有点不适应,沈枝被烫得一缩。
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肯尼亚作为世界上缺水最严重的国家之一。她如今所在的首都内罗毕是供水管线项目的最南端,各地区都是固定每周来几天水,习惯性地储着洗澡本就是奢侈的事。
“踩在我脚上。”于屹把人放下来了,却不肯她着地:“他们洗过的,脏。”
这里的他们,自然指的是除了他以外的其他男人。
沈枝没吭声,没骨头似的任由背后的人扶着,她不想在此刻和于屹作对,只想赶紧把穴里残余的精都洗出来。
手刚摸下去,忽然想到什么了,脸“腾”地烧起来。
“抠啊。”
身后偏棕色的眼睛盯着她,向来冷硬的嘴角噙着笑:“我看着你抠,还是我帮你抠?”
找机会杀了我,我就放你走(h)【200收加更】扣扣qun:11~65~24~28~5
一边问,一边捻着沈枝两颗鼓得高高的艷红奶头扯起来,手上用了一点力气,女孩盈盈的两丘奶乳都被扯得往前尖了两秒,一下松开来抖得颤个不息,正对着滚烫的热水:“不说话就是要我来。”
“我自己、自己来!”
如果是他来,许就不是抠精那么简单了。
沈枝一手主动抓着于屹从背后绕到自己胸前的手,阻止它继续向下;另外一手的细白指尖在逼口迟疑地停顿,随后吝啬地塞了根指头滑进穴口,在阴唇附近缓缓抠挖。
比刚刚被压在床上狠肏的耻意更大,脸涨得通红,全部的注意力倒不是集中在下身,而在身后滚烫的目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