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不想面对的人闲适地靠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脚腕处透着股机械的冰冷。
沈枝咬着蛋糕的动作一顿,檀口微张,惊恐后面色呈现死灰般的绝望。
“你要的货我弄回来了。”于屹双眸微抬:“人,我带走了。”
作者:下章吃肉肉,周末勤更一下,爱泥萌~
没耐心做前戏逃跑的惩罚(微h)
对方没阻止,掌心绅士地摊开向上,做了个“请”的手势。
沈枝心瞬间沉到谷底。
她盯着于屹那双冲自己伸来的手,身体不自觉地向后一缩。
离于屹远了些,反倒离沙发上那位更近。P.O文企鹅、㈡㈢.0/⒉0㈥㈨㈣㈢/0
气氛瞬间凝固。
两个男人的视线默契集中,一个饶有趣味、另一个面色阴沉。
“过来。”于屹捏着裤兜里鼓囊的一团,一字一顿、威胁的意味浓重得都快逸出来了:“你不是说饿了么?我给你带了鳄鱼肉。”
后半句几乎是咬着牙发出的声音,眸子里墨色渐浓,脑海里翻来覆去把怎么折腾人想了个遍。
在他耐心即将耗尽的时候,沈枝终于动了。原先被塞了一肚子,撑得有些发白的脸色更加透明,迟疑地走了两步,手腕直接被炙热的掌心握住,啃得只剩一半的马芬蛋糕滚落在地上。
“我不吃了。”
“好,不吃鳄鱼肉。”于屹拖着人拉到怀里,步子迈大往门外带。
宽阔的肩膀完全遮住沈枝的,在他人完全看不到的地方咬住耳朵,滚烫的气息纠缠着:“吃别的。”
女孩还穿着男人的衣服,行动间像套在个空桶里左右摇摆着晃荡。
于屹嫌她磨蹭,索性托着腰将人一把横抱临走时,透过即将虚掩上的门缝,匆匆往房间里匆匆看了一眼。
屋里的男人此刻已经从沙发上起身,垂下的裤脚遮住那半截机械假肢。
他弯下腰,捡起了那半个、被沈枝吃得剩下一半的马芬蛋糕。
于屹心中戾气横生,握着女孩腰的手劲儿一重。
“你喜欢,飞是吧?”
三楼房间里,还完整保留着于屹下午离开时的凌乱和淫靡。
男人扯着她,连拖带拽把人往房里拖,掌心托着沈枝的屁股把人举高,牙一使劲就咬开了松垮系着、伪装腰带的他的鞋带。
失去收束力的裤子再也拢不住两条细腿,“啪”一下掉落在地,被于屹一脚踹远。
他缓慢渡步,笑里藏刀。
“从窗户里飞出去的?”
“是这么飞吗?”
于屹三两下扒了沈枝,像折断鸟翅一般将她的两只手腕攥在一处固定在腰后,挺着那对鸽子似的乳,重重抵在带着凉意的玻璃窗上。
天还没完全黑透。
三楼的距离,可以方便沈枝看清楼下来往的每一个人。
同样,倘若此刻有人心血来潮一抬头,就能看到翘乳被压在玻璃窗上挤出圆形扁状痕迹的女孩。
身后的臀被一双大手又揉又掐的,于屹细数着她的罪状,说一个,就在肉臀上扇一巴掌。
“你喜欢往窗户外飞是吧?我带你飞啊。我们一起。”
鸡巴顶着布满掌印的臀部,已经肿胀成了令人畏惧的形状,不再心软地往穴口戳。
还不够湿。
男人显然没什么心思做前戏,一下捅了三根手指在沈枝嘴里,准确地捉住那条嫩舌往外拖,捣得女孩一下口水包不住,喉间干呕两下,口水全部被于屹掬在掌心,糊在了逼上。
他剥开了紧闭的阴唇,食指按压着藏在肉缝里的肿胀阴蒂,引起了穴内一阵阵的收缩。
“你记着,这是逃跑的惩罚。”
压在窗边猛肏,半个身子飞出窗外(h)
于屹根本没给人准备适应的时间,只吝啬地赏了只手顺着胯向上抚,双手捏着乳尖把一对奶从冰凉的窗玻璃上揪回来,掐着来回晃悠,指间溢出握不住的乳白,两团奶抓握着往中间挤,揉搓得沈枝晃了晃腰肢妄想摆脱,男人伺机将性器凑上去,从他的角度看,简直和沈枝主动摇着屁股要吃鸡巴一样。
女孩只听到了一声闷笑,手被攥在了男人掌心,他带动着她,下了几分力气,在沈枝僵硬的表情里推开了窗户。
失去前方的支撑力不说,后头性器猛地插入尚还干涩的甬道,捅得沈枝半个身子倏忽往前一倾,胸乳直接飞出窗外,晃出几下令人眼晕的奶浪。
是痛的也是吓的,沈枝没忍住,紧咬的牙关间漏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
“嘘。”
穴里的褶皱都被撑没了,性器恶劣地往里钻了钻,一插到底,但到底还余了好长一节在外面,于屹摸着女孩的小腹,餍足地感受隆起一圈儿的鸡巴形状。
带着凉意的空气代替于屹滚烫的唇舌舔吻上挺翘乳尖,两点瞬间凸起,一身皮肉是冷的,穴里却是滚烫的,逼又肥又紧,爽得头天开荤的男人什么都顾不上了。
克服过最初耸动被阻涩的困难,下身快速奸淫,完全顾不上沈枝初被肏逼,穴里头刚遭过两次猛操,后又被指头塞进去抠过,四舍五入完全没好透,堪堪空了没多久又被插,本就有些撕裂的穴肉再次被捅开每次抽出的性器顶端还带着丝血。
“还跑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