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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 委屈

◎“换你来。”她说。◎

秋亦脚尖点地踌躇一会儿, 试探:“师尊,您真的要去么?”

褚清秋望向长街尽头,嗯了一声。

半个时辰后,二人站在了邺城城郊的一处破庙外, 这地方在一派春色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破旧幡布随风摇摆,青苔布满石阶, 左右散乱着一些碎石, 似是从砖墙上掉落。

庙里供奉的是送子观音, 但显然已经许久没有香火,观音神像的外漆都风化了一半。

秋亦前后左右绕了一圈, 有些犹豫:“我听那些喜鹊说就在此处,可……”

褚清秋站在石阶下,轻轻阖目,唇齿微张默念了串很长的口诀, 随后抽出白骨, 白玉笛在指尖转了几圈,画出个复杂的阵法。

随后轻轻道了声“开”, 法阵便沉入地心, 与此同时,眼前的破庙像被人大力扯去遮盖, 从头到脚露出原本面貌。

黝黑的大门足有几丈高,门上左右各挂一只干枯的兽头, 头部断裂处还带着血痕, 似是从妖兽身上割下来, 现挂上去的。

门后什么都没有, 绕过大门往后看便是城郊背后的山崖峭壁, 唯有两扇大门在泥土中矗立,有些诡异。

“来者何人?”其中一只兽头忽然张口,干裂的眼珠子沙沙扭过来,看得人毛骨悚然。

“褚清秋。”褚清秋面色不改道。

“褚清秋是何人?”另一只兽头也张开嘴巴,声音粗犷,“没听过,不让进!”

褚清秋嘴巴紧了紧,掌心对着面前微微一推,手中白骨顿时如同离弦的箭,插豆腐一样轻而易举地插进了铁门。

两个兽头惊恐地长开了嘴巴,随后二话不说往两边扭去,于是大门应声而开,露出里面狭长的通道。

通道整体是往下的,不知延伸到了何处。

“居然是个地宫。”秋亦小声说,她看向褚清秋,看着对方无声而入,于是自己也跟了上去。

地宫的门在二人进去的刹那便轰然关合,甬道两侧亮起了长明灯,越是往里,长明灯越亮,走到最后竟如白昼,刺得人睁不开眼。

经过刺目的光如同穿过一层结界,待眼里终于能看清东西后,秋亦不由得长开了嘴巴,只见面前是一座宽阔的石桥,石桥下流水叮咚,无数锦鲤在水里游动,偶尔游过几只金灿灿的,能够照亮半座石桥。

石桥对岸是数个拱门,每个拱门都以平台连接,平台之上摆放着花卉石雕,而台下又是潺潺流水,虽然整个地宫都处于夜色中,但却并不令人感到压抑。

“这地方也不似它们说得恐怖。”秋亦说,她跟在褚清秋身后穿过一扇扇拱门,拱门尽头是个三岔路口,分别通向地宫内三个不同的地界。

“左边这个,据说便是宁拂衣用来……玩乐的。”秋亦犹豫半晌都没说出那个词,最后用玩乐代替,“师尊,这一路都无人阻拦,恐会有诈。”

褚清秋嗯了一声。

她藏在袖中的指尖紧了紧,定神朝左边走去,秋亦满脸忧心,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耳朵里的乐声愈发清晰,时不时还能听见女子的欢笑声,浓郁香气顺着风飘至鼻尖,香得人头昏脑涨。

最后一道拱门内便是尽头了,褚清秋却忽然停下脚步,拦住秋亦:“秋亦,你在外面等着。”

秋亦还是忧心,但还没开口就被褚清秋打断。

“我没事的。”她柔声道,随后拍了拍秋亦的肩,便独自向前。

秋亦咬着唇转身,却不料肩上多了只手,将她往水边扯去,她下意识要叫出声,然而嘴巴也被捂住,一阵天旋地转后,便踉踉跄跄跌在了屋内。

捂着她嘴巴的手很快离开,但却残留着好闻的异香,秋亦愣了一瞬,这才看清眼前靠在门上的,笑眯眯的女子。

她眼神连忙躲闪,爬起来便退到墙角,双手摸向身后的刀。

“你怕什么,我能吃了你不成?”九婴打量着她,随后透过门缝往外看了看,“如今这情况,你就莫要添乱了,有些话你这个当徒弟的若在场,你师尊还怎么说?”

秋亦低下头,一言不发,手却没从腰间挪开。

九婴被她这副抵抗的模样吸引去了视线,她站直身体,手放上腰肢,款款往前挪了几步,声音飘忽:“你为何这么怕我?”

“我,我何时怕你?”秋亦将头转了过去,并不同那双狭长如狐狸的眼眸对视,“你乱说什么!”

“怎么说我也在凡间养了你一年,你不知恩图报便罢了,看见我像是耗子见了猫。”九婴撇撇嘴,俯身凑近秋亦,好笑地看着对方退无可退的模样。

眼看着九婴红艳艳的指甲伸过来,秋亦连忙闭紧了眼睛,却不料那冰凉的指尖并未碰到她,而是啪地扔下个纸包。

秋亦愣然张目,却见美人笑得灿若银河,随后香风掀起,莲步轻移离开了。

她这才软了身子,咽下口水润湿干巴巴的喉咙,伸手将那纸包打开。

随后又是一颤,险些没将纸包扔出去。

居然是一包热气腾腾,香喷喷的炸蚱蜢!

在地宫尽头,琵琶声声声入耳,时而如群鸟腾飞,时而如大雨溅落,时而又温言软语,靡靡黏于心尖。

宁拂衣正半靠在一个秋千上,这秋千有一人之宽,上面缀满花环,随着绳索的摇动,花香四起。

数名舞女围绕她秋千舞蹈,时不时有长袖落在她掌心,被她轻轻拉扯,响起女子娇俏的笑声。

宁拂衣却是兴致缺缺,她手里拿了本绢布的旧册子,身边堆了一些古文书籍,艰难地对比着。

门外飞进来只乌鸦,扑棱棱落下化成人:“主人,杜白双从惩戒堂出来了,说要求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