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见他如此,唇角缓缓弯起,上了岸,伸手按住叶云洲后颈将他拉近,低声笑道:“师尊可是消了气,又来与弟子好了?”

叶云洲不想理他,又有求于他,只好点头应是。

楚渊真气一荡,身上水珠便尽数被振开,他未着鞋袜,却一件件往身上套衣,腰带系好后,略带戏谑地往床边一靠,叶云洲见他半躺着了,急切地往人身上扑,却埋进了层层衣堆里。楚渊穿着一整套衣物,也不说话,就半笑着看叶云洲。

叶云洲掉着泪,很急,伸手撕扯他的腰带,腰带松开后,又去撕他的衣物。楚渊佯装大惊小怪,“师尊这是做什么?你我乃是师徒,师尊却如此行事,撕扯弟子的衣物……这,这可不好罢?”

他伸手按住自己的里衣,作出一副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模样,口中慢悠悠道:“我对师尊既敬且爱,但饶是如此,这等事,依旧过了线,还望师尊收敛些个。”

叶云洲体内一股热毒不断发作,潺潺温火涌向小腹,腿间湿淋一片,难耐非常,他哭得厉害,抽泣着想移开楚渊的手,却无法成功,只得求了:“楚渊……求求你……求求你……”

他撑在床榻的双臂失了力,软倒在楚渊怀里,楚渊伸手握住腋下,像提溜一只猫儿似地将人撑起,面上却做苦恼状:“师尊这般,可教弟子如何是好?”

叶云洲伸手环他的肩,靠近了用脸摩挲他,低低地哭,眼泪顺着下巴一滴一滴地掉。

他睫毛长且浓密,不过并不卷翘,只是直直地伸出,这两簇小刺丛早已湿润,此刻尖端勾着一滴泪,欲落不落,看着真是极为可怜。

楚渊“啧”了一声,假模假样作了发狠状,似是豁出去的模样,搂了叶云洲的腰背,“师尊也许不知晓,但我出身凡尘官宦人家,家风严清,若是师尊执意如此,要弟子伺候,弟子也不是断然不可,只是……”

叶云洲抓到了一点希望的曙光,连声问:“只是……只是什么?”

“只是若是如此,弟子须得与师尊结为秦晋之好,方才能够伺候师尊。”

楚渊噙着一抹笑:“否则便是名不正言不顺,那就万万不可了。”

叶云洲神思并不清明,却也知晓楚渊是在胡说八道,前几次他可没有这么多讲究,但现在叶云洲才是焦急的那方,只得将楚渊提出的一应条件,统统答应。

“好……结,结……”

“那师尊是应了?”楚渊伸手在叶云洲后背轻揉,搓揉一个一个小圆圈,暗示意味颇强。

叶云洲泣着泪点头,表示自己应了。

“师尊不再三考虑一下吗?”楚渊虚情假意地笑:“若是应了,师尊就得嫁与弟子,可师尊与弟子可不般配,师尊不是常常斥责弟子是下等人吗?师尊地位尊崇,还是多考虑些个罢。”

他又在翻旧账,欺负人,但叶云洲无可奈何,没有底气反驳,只得委屈的应了。

“既然师尊执意如此,弟子也只好从命。”楚渊松开手,脱了衣物,伸手去解缠绕在叶云洲身上如蛇般盘桓的衣袍,“等弟子做出些成就,便上门提亲,师尊可得记好了。”

叶云洲哪里还管楚渊说什么,胡乱应了,被折磨了许久之后,楚渊总算松口愿意缓解,叶云洲甚是主动地张了腿,“你进……进来……”

羞耻之心也因药性猛烈,稍有消退。他张着腿,露出腿心那处湿润窄缝,此时已经被自己流出的水液打湿了,软嘟嘟的蚌肉沾着水光,格外诱人,叶云洲也因为这一番折腾,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楚渊当即不再拖沓,目的已然达成,便伸手抱了叶云洲,挺身插了进去。

叶云洲下身肉缝虽已湿润,但楚渊插得很用力,顶端直接撞到闭着的宫口,叶云洲略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一股酸麻之意。

然楚渊也不过就这么一下是用力的,紧接着之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开始慢悠悠地动作起来,格外温柔体贴的模样,叶云洲一开始还微有舒畅,待时间久了,下腹的火苗又缓缓燃起,格外难耐。

“楚渊……”他叫,仍是有些难为情,只是叫了人名,不好意思开口说自己的要求。

楚渊却假做不知,应道:“师尊,怎么了?”

叶云洲见他装模作样,有心开口说自己的用意,却仍是难为情,踌躇一会后,闭口不答,只是敛眸垂泪,低声呜咽。

楚渊并不着急,他仍旧慢悠悠地动作,叶云洲又扛了一会,终是忍受不住,只得开了口:“你……快些……用力些……”

说这话时候他紧紧闭着眼,格外难堪,嘴唇被咬得娇艳红润,楚渊从喉头逸出一声笑,低头在叶云洲唇上吻了吻,故意问:“弟子生怕唐突了师尊,因此格外小心侍奉,可师尊似乎不满意,还是说,弟子可以放手施为,凭心意弄师尊?”

“……嗯。”叶云洲眨了眼睛,又掉了一滴泪。

“那弟子可就放手肆意了,师尊可莫要后悔。”

叶云洲还能说什么呢,除了同意以外,他也没有选择余地。

楚渊把人欺负到这个程度,自觉也够了,当下握住叶云洲的腰,下腹用力动作起来,一阵阵的用力挺弄,力道极大,一次次撞弄凿击叶云洲紧闭的宫口,叶云洲被他插得浑身僵直,脚尖都绷紧了,一股股快意不断从小腹涌向四肢百骸,宫口的缝隙不断往外流水,楚渊用力的凿干几下,便顺利的插开宫口,全根没入。

虽是中了药,但子宫内腔依旧敏感至极,楚渊又次次深深插入,极为用力,每次将他的宫腔都插至变形,叶云洲一边哀泣,一边低声尖叫,又有些受不住,浑身酥麻无力,想要挣扎,却只能略略弹动身体,楚渊精壮的躯体在他身上压着,叶云洲挣脱不得,只是双腿无力地曲起,踢蹬着床单。

楚渊在叶云洲体内射了,带着略微凉意的精元再度击打宫壁,叶云洲无力地张开唇,晶莹的唾液从唇角淌下,瞳眸上翻,浑身过了电一般抽搐痉挛不止,好半晌才慢慢停下。

这次楚渊没有催促叶云洲吸取他的精元,待叶云洲自己动,然叶云洲哪里肯主动,见楚渊不逼,他也不做,何况神思不属,已然飘然飞天,连口诀都大半想不起了。

楚渊给了叶云洲一盏茶的时间,见叶云洲仍旧没有动作,也不催,也不恼,只是随意笑了笑,想着该给叶云洲一个小教训,他才知晓该如何听话。

他将叶云洲侧翻,让人侧着身子躺在床上,自己在叶云洲身后抬了叶云洲一条腿,再度插入,又是激烈地狠厉插干,不多时在叶云洲体内射了。

叶云洲宫腔狭窄,已然受不住这许多精液,楚渊这回却颇为贴心,从叶云洲体内退出,又让人张了腿跪立而起,伸手按压叶云洲的小腹,不多时,灌进宫腔的精液尽数顺着腿根淌出。

见精元已流了大半,楚渊又掰开叶云洲的腿,此番已然变作半人半蛇的样貌,将浑身无力的叶云洲在床上摆了一个跪趴的姿态,随而深深插入,一手在腿根处接了浊白精液与叶云洲自身淌出的体液,分开白生生的浑圆肉瓣,探入其间的窄缝中去开拓。

不多时,由于药性,后边本不是用于交媾的窄缝也缓缓淌了些粘稠的清液,楚渊握着叶云洲的臀,将另一根性器也全数插入进去。

叶云洲猛然间受到这一刺激,踢蹬着想往前逃,臀却被楚渊一双手牢牢抓住,逃脱不得,只得受了这蛇类的两根带着颗粒凸起的可怖性器,床单被他踢得凌乱,他却伏趴着,双腿打开,露出最私密脆弱的细窄肉缝,轻颤着接受来自身后异类的插干奸玩。

他的前方也颤巍巍地立起,前列腺被不断撞击插玩,刺激越来越强烈,叶云洲伸手想触碰,可他已经浑身无力,仅仅用肩抵着床面,两只手臂软绵绵地瘫在一旁,无力再动,也不能为自己纾解。

叶云洲被楚渊干到几乎脱力,两条大腿不断颤抖,假若不是臀部被楚渊抓着,他早已摔倒在床上。

他的两个肉缝都已经肿胀泛红,却又松软湿滑,楚渊每次狠狠插入,冰凉的蛇躯均会撞击到叶云洲的外阴和臀部,叶云洲的臀尖也在这样的大力鞭笞下红了,他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下体肉缝时不时紧缩抽搐,又在最为敏感的时候被楚渊在宫腔内灌入大量精液。

叶云洲哆哆嗦嗦地流着水液,他的水液已经把自己的腿根都打湿了,由于宫腔不大,楚渊每射了一次或两次就会按压他的小腹,排出腔内浓精,叶云洲的腿根出满是浊白浓精和自己的水液,他默默哭着,流着眼泪,整个人被插玩奸干的乱七八糟。

又过了一会,叶云洲又被内射了,体内快感堆积,让他的前端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也泄了出来,两种快感齐齐袭来,将叶云洲推向了从未达到的顶峰,然而他实在是受不住,痉挛着晕厥了过去。

叶云洲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待他重新恢复知觉时,他已然身处灵泉之中,浑身被冰凉的蛇躯松松缠着,使他不至于跌落至泉水中。

他懵懵地眨了眨眼,花了好半晌才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