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并不能确定自己便是那历劫的仙人,经过比对,他反而更像凡夫俗子,见到这般情境,心中不免升起一股戾气,只是掩藏得极好,未有半点泄露。
他解了裤头,露出胯间狰狞粗长的阴茎,略微扶了扶,顶端头部抵住了娇嫩的肉缝,腰部施力,缓缓破开,插入其中。
然而很快,只入了一半,便好似插到了底,楚渊未曾与女人试过,也不知这样是否正常,细细观了叶云洲神色,柔声低沉地开口:“我以前,就是进地这般浅么?”
他的语气带了些微妙的疑惑,十分有技巧,叶云洲还以为他又想起了些东西,声音极为细微地开口:“……以前,以前你全部都,进去的……”
楚渊发出一阵猜想得到印证的叹息,随后又问,这一次倒是真的疑惑语气:“我也觉得好似这般,可现下不是已然进到底了吗?”
叶云洲被他弄得难堪极了,已然掉了眼泪,却也觉得不能不回答:“……里面……里面还有宫……宫腔……你硬……硬插进去……”
楚渊把这天真的漂亮仙人压在怀里,下腹极快极激烈地动作起来,叶云洲猝不及防,颤抖着尖叫了一声。
他的一切表现都被楚渊收入眼底,楚渊摸清了叶云洲此前经历的情事大致是什么样的,便也放手作兴起来。
他可以,更粗暴,更蛮横些。
叶云洲不知道楚渊都是猜出来的,虽然一边承受一边哭泣,却也觉得很快就要脱离苦海。
他没想到这不过是个开头。
【作家想說的話:】
楚渊真的好坏一男的
修真仙侠起点文
第79章幻境的楚渊,凡人与不知世事的仙人(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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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云洲进入幻境后,发觉这个幻境的情境是凡俗世界。
他在炼心时也曾进入过一些幻境接受考验,坚定道心,也清楚幻境虽然有许多种,但只要进入幻境的人能够破解虚妄,不被幻境中的情境所迷惑,便能脱身而出。
只是,这个幻境世界,略有些古怪。
叶云洲阖眸感受,天地间不存在半点灵气,这是十分古怪的情况,他们进入幻境时还未离开修真界,按理来说,即便幻境内部有一些布置,削弱了灵气,也会存在一些,不至于连半点都没有。
他这么想,暗暗提高了警惕。
幕后之人的布置应当十分高明,最好尽快脱身而去。
他知道有些魔修会在幻境中布下一些诡异的阵法,一旦入幻境之人沉迷太久,便会被吸去生机,慢慢化为一具枯骨。
尽管目前叶云洲还没察觉到有此等阵法存在,但也不可掉以轻心。
他隐去身形,在街道上走动,寻找楚渊的踪迹。
叶云洲一切正常,神思也清明,且他是跟着楚渊进来的,因此这幻境针对的并不是他,而是楚渊,他须得先寻找到楚渊的踪迹,查明情况,才可弄清下一步该如何行事。
这个幻境不算大,约莫只有一个城池大小,叶云洲在城内探寻,很快便找到了楚渊的踪迹。
偏僻林地的一间摇摇欲坠的简陋小木屋,便是楚渊的栖身之所,现在正是傍晚,他正安静坐在一张简陋木床上,赤着上身,身上是纵横交错的鞭痕,外皮翻卷,露出内里粉色的肉,看着狰狞可怖,有些还往外渗着血。
叶云洲呆住了。
他从来没见过此等景象,原先他常年闭关在洞府修炼,不修炼时,他父亲也将他保护地很好,他知道有些弟子受罚时要去刑罚堂领鞭,却从未真正见过受了鞭刑的样子。
若是其他人,叶云洲说不定还不会如此震惊,但现出这等惨状的是楚渊,这就让他既震惊,心绪还有些复杂。
自从秘境之后,叶云洲一直挺怕楚渊,然而即便在之前叶云洲去找他麻烦的时候,楚渊也总是一副宠辱不惊,风轻云淡的姿态,后来叶云洲遭他强迫,楚渊更是令人捉摸不透,也从来没在叶云洲面前露出什么狼狈的姿态。
一向都是体体面面的。
然而现在,他居所破烂,衣衫陈旧,几乎可以算得上褴褛,身上还有着那么多的鞭痕,一看就是遭人责打。
楚渊似乎还没有可以用来疗伤的药物,只是在身侧摆了一个木盆,用一块分不清颜色的布沾了木盆里的水慢慢擦拭伤口。
叶云洲站在窗外,几乎有些茫然。
胸口稍微有些闷闷的。
但他倒也没有轻举妄动,想着先观察一番,弄清情况之后再考虑如何着手。
幻境有许多种,但可以粗略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利用你渴求之物诱惑,例如面对执着于渡劫飞升的修士时,此等幻境便会作出你已经飞升的幻象,诱导你停驻其中,若是不能清醒,便要修为下跌,甚至失去性命;还有一类,便是以修士的记忆为蓝本,构建一出极为逼真的幻象,让修士不知不觉陷入其中,由于这类幻境是从修士的记忆中提取的过去,因此更难挣脱。
叶云洲须得先弄清这是哪种幻境,才好下手。
若是前者,他便得将楚渊渴求之物毁去,好提醒他;若是后者,就得让他想起这是过去,并非真实,从而使其清醒。
尽管叶云洲观看了楚渊这般的形貌之后,心中更倾向于后者,但也不能仅凭这一面的印象,就武断地胡乱下判断。
所以他决定暂时不现身,让幻境继续发展下去,以免因他的干扰,扰乱认知,作出错误的判断。
有了决断之后,叶云洲便站在窗外看着,并不轻举妄动。
楚渊身上的伤痕很多,伤得也重,按理应当十分疼痛才对,可楚渊面上依旧毫无表情,冷冷淡淡,拿起沾水的布料擦拭伤口时候,眉头也不皱,好似完全丧失了对疼痛的感知。
很快,盆子里的清水被他的血染红,变作一盆血水,楚渊就放下布料,端起水盆开门走出,将盆里的水倾倒在泥地上,又踏上树林中的小路,从林中的一个小湖泊里接了一盆水回来。
叶云洲跟着他进了门,想找个地方坐下,然而家徒四壁,只有楚渊身下的木床和一张木桌和木椅,木椅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叶云洲不敢坐,怕压塌,想了想,拂了拂桌面,捡了个角落坐下了。
他就坐在桌上,瞧着楚渊的行为举止。
楚渊将身上的伤口擦拭完了,也不穿上衣,就这么赤着上身,将水倒到泥地上后,开始做家务,扫地,拂去墙壁上的灰,擦拭木桌木椅。房子又小,房顶也低,叶云洲虽是隐身,但还是能触碰到的,为了不让楚渊起疑心,他得躲着对方的动作。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是楚渊喜洁净,整个房子的边边角角他都清扫了一遍,有时已经清扫过的地方他还会再扫一遍,叶云洲猝不及防,几次给他逼到角落,不得不想法子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