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淡淡一笑兰ā生á柠檬3整,声音依旧不疾不徐,听着格外正经:“这里是片树林,为了应景,不如弄个蝉栖树?”
叶云洲哪知道什么蝉什么树的,他没懂,却也知道那肯定不是什么正经词语,难为情不想问,直接应了。
“那师兄想做蝉呢,还是想做树?”
叶云洲哪知道有什么区别,他很不解,楚渊难道就不怕给人发现?他脸皮怎么如此之厚,平时怎么瞧不出来。他颤着回答:“随……随意……”
“那我可就随意了。”楚渊的语调听着很舒缓,还夹着笑意,叶云洲脸都烫了,他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好罢。”他两手握着叶云洲的腰,让人背对着他,却后退了一步,不让人挨着树,楚渊比叶云洲要高许多,手握着叶云洲的腰提起时,叶云洲只有脚尖略略点地。楚渊用膝盖分开叶云洲的腿,挺身插进了叶云洲湿润潮红的肉缝。
他很用力,根本不温存,叶云洲一窒,险些惊叫出声,又怕给人听见,伸手捂住唇,楚渊掐抱着他的腰,大力进出,林子里很静,他们交媾的声音也格外响,叶云洲又羞又怕,下体绞得很紧,柔软的肉腔顺服地吞吐楚渊的性器,楚渊进得深,每次都退到缝口,随后再狠狠插入。
叶云洲的宫腔此前被他的蛇信钻入,此时汩汩往外流着爱液,楚渊用力地顶撞,不多时就再度闯了进去。
叶云洲哭着喊了一声,两腿挣扎着踢蹬,腰却被紧紧箍住,逃脱不得。
楚渊还伏在他耳边说些不堪的低俗话语,“师兄,你这棵树可不称职,矮小细弱,莫非是株尚未长成的幼苗?被蝉伏着蹭一蹭就受不住了,想逃走?”
“师兄咬得好紧,莫非很喜欢?那师弟再用力伺候伺候师兄,如何?”
“师兄下面好生嫩,想必得多多浇灌,师兄想要多少,师弟就给师兄灌多少,一定把师兄下面养得极好,方不负师兄对我的照顾和栽培。”
“师兄出身尊贵,却与我这下等的外门弟子在这野林偷欢苟合,可刺激?”
“师兄这般委身于我,我很欢喜,必定让师兄满意。”
叶云洲被他弄得颠簸不止,又不得不被迫听些污言秽语,更受不住了,这哪里是什么“蹭一蹭”,分明是大力摇晃,他也不觉得刺激,然而他无力反驳,只顾着哀哀哭泣,还咬着衣袖怕给人发现。
宫腔被用力插捣,楚渊每次都入到最深处,不把叶云洲柔嫩的宫腔顶撞到变形他都不肯罢休,叶云洲的宫颈和宫口也抽搐着缩紧,却依旧被异物不断闯入。
叶云洲咬着衣料哭,声音断断续续,呜呜咽咽,过了半个时辰,楚渊方在他体内射了,满满的微凉精元,力道极大地击打宫壁,叶云洲的腿猛地抻直了,待内射结束后才瘫软下来。
他吐息潮热,眼神涣散,上身衣物整洁,下方脚踝却堆着白色的绸料,白皙赤裸的腿在衣袍边漏出来,脚尖微微点地,整个人大半悬空,抖个不停。
楚渊插得很深,叶云洲本来就不大的宫腔被他的性器和精液撑得满满的,都有些胀疼。
“师兄还愣着做什么?”楚渊咬了咬叶云洲的后颈,叶云洲被刺痛惊醒,听见楚渊催促:“把我的精元吸取了,我便放师兄走。”
叶云洲不想,但急于脱身,只好照做,又有些愧,虽说楚渊弄他很难受,每次却让自己吸取他的精元,提升修为,他不明白楚渊是怎么想的。
宫腔里的精元被吸取干净了,楚渊方缓缓退出来,他用干净的帕子擦了擦自己,随后穿好衣服。叶云洲被放下,只能勉强站立,指尖都抖得不行。楚渊却并不帮他擦拭湿漉漉的潮红阴阜,就让那条肉缝湿滑着,给叶云洲提起了亵裤和外裤,把人抱在怀里又啄吻几下,才肯放人:“今夜就到此为止,我放师兄走,等我入了内门,师兄可别忘了前来寻我。”
叶云洲带着哭腔“嗯”了一声,楚渊给他把眼泪擦干净,但通红的眼尾和眼眶暂时掩饰不掉,叶云洲靠着楚渊,运行了一会功法,稍微有了力气,想走。
楚渊松了手,隔着衣料按了按叶云洲的胸乳,才餍足地开口:“师兄去吧,莫忘了寻我。”
叶云洲赧然地点头,提起气,仓皇逃走了。
楚渊立在原地,轻轻笑了,看那背影,倒真的像个被迫来野林苟合的高位人物,好不容易结束,便迫不及待地逃离,生怕被留下继续捉着亵弄。
叶云洲挑小路走,就是不想遇到人,然而天不凑巧,拐过一个弯时迎面撞上了小师妹。
他僵立在原地,满脸通红,只觉得无颜见人,压着嗓子匆匆打声招呼,就掩面逃走,根本不想为什么小师妹会在深夜出现在此地。
苗珠本来看见叶云洲还惊了一下,结果对方却没纠缠他,打了个招呼就跑掉了。
“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不用被人纠缠挺高兴,但也让苗珠很疑惑。
不过结合叶云洲沙哑的声音,眼角的红痕,不难推测出他哭过,这条路又是通往外门的一条小路,苗珠推测出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我想肯定是楚渊找叶云洲的麻烦,又不想高调,毕竟叶云洲可是掌门的独子,要是被知道了可不妙,所以只能暗地里来,叶云洲估计受了挺多罪,都哭了。”
苗珠觉得叶云洲可能挨打了,不过也不怎么关心,反正炮灰嘛,被主角搞很正常。
他对系统说:【主角刚刚小小复仇了一波,现在心情估计不错,我这会过去,刷好感成功的概率也挺大,你觉得呢?】
系统对人类的感情不了解,不过根据逻辑推断,这个可能性很大,于是回答:【是的,宿主要兑换一个能提好感的东西吗?】
苗珠想了想,【来个我见犹怜的buff吧,我等会哭的时候用得着。】
他决定从楚渊的凄惨童年入手,阳光的元气小天使暂时走不通,那就和楚渊同病相怜,楚渊童年不是过得挺凄惨吗,他干脆从这方面入手,给自己也编造一个悲惨的过去。
楚渊从林地缓缓踱步出去,一点点回味,然而他安静的回想很快被打断,不远处响起一阵阵女子的哀泣。
他厌恶地皱皱眉,原本的旖旎心思也没了。
听声音,又是那个古怪的苗珠。
一昧躲避不是楚渊的风格,他干脆迈步前往,看看这东西又打算干什么。
今晚是月圆之夜,苗珠正跪在一株桃树下轻轻哭泣,月下花前美人哀啼,本能引起男子的怜爱之心,但楚渊却只是厌烦地压低眉眼,在距离不远的地方站住了,一言不发。
【系统系统,主角对我好感涨了没?】
系统报数:【没有,还是零。】
苗珠烦死了:【他是不是有毛病?这样都不涨好感?】
心里骂骂咧咧,脸上还是表情到位的继续演戏。
苗珠似乎发现有人,忙忙止了眼泪,转头朝楚渊的方向看过来,脸上露出一个凄楚的表情,强颜欢笑:“楚师弟,你怎么在这?”
楚渊面无表情,语气冷淡至极:“我的洞府就在附近,听见动静便过来了。”他扯了扯嘴角:“本以为是山精野怪,想着或许能斩杀一二。”
苗珠气死了,但还是很敬业,开始倾诉自己的凄惨过去,说自己也是从凡间被挑拣来,在来之前曾经是卑微的下人丫头,整日被人呼来喝去,种种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