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1 / 1)

话完,却又豁然想起一紧要事来,哎哟这贾府的口风可是一向不太好啊…… !

自己近来因为有些事情要忙,所以也并没第一时间奔到那小哥家里报喜。再加上贾琏也出差还没回来,遂这事倒也算不上太急,就这么耽搁下来了。

想法一过,冯渊就开始后悔自己当日的决定。

几杯酒下肚,自己居然这么没个把持的了。不好好打探好女方的底细,便草草的替别人决定婚姻大事,这事儿,好像的确做的有点很不地道啊……

于是冯渊又追问:“你可知那女方的具体底细?我只闻得那尤三小姐只字片语而已,并不了解这人。我那里的小哥倒是老实敦厚的很,若是这尤三小姐……”声音蔫了下去,冯渊觉得没真凭实据就嚼人家舌根,是有点不太好。

宝二爷一听这话笑了起来:“你原是个精细之人,如何既许了聘礼又疑惑起来?你原先救替人家择好了亲事,如今只叫他们两个见上一面便罢了,何必再疑?”

冯渊皱眉:“相貌之事算一码,可是人品问题倒也是至关重要,我不能把那么好的小伙子往坑里推啊……”

贾宝玉瞟他一眼,笑了半刻,捏起瓜子来嗑,悠悠叹了一句:“你倒是个尽责之人。”

略略顿了下,言语居然有些开始闪烁起来,似乎有点口不对心之意:“我只知他是珍大嫂子继母带来的两位妹子,我在那里和他们混了一个月。真真是一对尤物――恰好她又姓尤。”

这些还用他说,冯渊他早就知道了!面上的事谁不清楚,他问的是底下这人如何!

但又瞧着贾宝玉这回答如此含糊其辞,他隐隐的就觉得这姑娘并不简单,一定还有别的事……!

早知道他就去问问福宝了,问这宝二爷啥用都不顶!

冯大爷此刻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在脑袋瓜子里使劲的翻搅着记忆,细细回忆了下,结合街头巷尾的小道消息又默默分析,对,好像……之前他也有听福宝说过尤家姐妹的事迹来……!

记得好像和贾珍贾大人的关系匪浅来着,那贾珍大人又是个著名的混迹花丛的人物……

冯渊一拍大腿,坏了……!这事儿确实办得有些不地道……!

冯渊急的起身,在屋子里转了几个来回,他倒是真的要把那么好的小伙子往坑里推了。

若是这女子改了倒好,若是依旧这么杨花水性的,那……真的可要再次逼死这位情种了。

就算不逼死那也得活得憋屈!

不过,豁然又记起,前几日好像瞧见贾珍贾大人趁着夜色偷偷摸摸溜进这两姑娘家的小院里……!冯渊顿时就更急了!

贾宝玉瞧着他这一系列诡异的动作,捏瓜子的手不禁也停在半空,支肘靠前,正欲问冯渊在干嘛。

倒是冯大爷先发话了,在屋里来回踱步急得直跺脚:“这事不好!断乎做不得。你们东府里,除了那两个石头狮子还干净罢了。”

宝二爷听见他说了这句话,登时羞愧的红了脸,抬起的脑袋又低了下来,不禁沉默了。

冯渊一时情急失言,待他反应过来,也觉的话说的过了。稍稍有些惭愧,朝宝二爷做了一个揖:“是我不对,湘莲一时情急失了言,并不是针对宝二爷的,还望二爷见谅。”稍顿,又接着问:“你好歹告诉我,她品行如何?”

贾宝玉脸色缓和了些,只笑:“你既深知,又来问我做什么?连我也未必干净了。”

冯渊挠挠头,不好意思的干笑两声:“原是我自己一时忘情,还请宝二爷千万别多心。”

言语上虽是这样,其实他很想说,你也不是啥好货……!他的秦钟小弟就这么被吃掉了!

宝玉依旧抓了把瓜子磕的嘎嘣嘎嘣响,表情倒没什么大变动,还是笑:“何必再提,这倒是有心了。”

闲聊片刻,冯渊作揖告辞出来,心中想着要找薛蟠。但是又想想,一则他病着,二则他脾性又有些浮躁,本来就病着,要是再为自己这没脑子的事儿,闹出虚火来,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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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系列

冯渊走出贾府大门,踟蹰许久,后来直接在门口和那大狮子并排蹲了起来,捂着脑袋苦思到底该如何解决这一难事。

思来想去,可行的方法似乎还是只有那一个。

冯渊还欲做沉思状与狮子兄并排化雕像,无奈美人的吸引力实在太大了,这似如厕的姿势居然引来一大群围观群众驻足。

冯渊也只能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十分潇洒的朝着人民群众飞了一个媚眼,才扭着小腰离开。

甩了甩小扇,叹口气,自己也只能硬着头皮去那尤三姑娘家要回定礼了。

主意既然已定,脚下的步子也朝着琏二爷藏娇的地方踏来。

至于冯渊为啥知道这万分隐秘的地方,当然是因为热情的男媒婆属性了。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琏二爷气魄非常,居然把自家小妾给藏在了她娘子的眼皮子底下!

这地方离贾府异常的近,出了门,小小的拐个弯,步行一小会会,就能到。

正巧着,刚刚自己出门踏上大街的时候,远远的瞧着琏二爷的马车停在道旁。

敲了敲大门,有仆人出来替冯渊开了门。冯渊心里这时候正七上八下呢,匆匆问了下:“二爷是否在家?”

那仆人点了点头,回说:“在家呢。”

于是冯渊便直接就让仆人带着自己去琏二爷那里去了。

贾琏风尘仆仆,刚刚到家,显然是屁股刚沾上凳子的,因为还微微喘着粗气。

不过,还有可能是,……小别胜新婚,时间紧迫。

贾琏一见他来了,忙忙就起身,让了座,又吩咐下人们沏壶好茶来。

正吃茶呢,闲扯两句之后,冯渊就把话扯到重点上来了。

冯渊尴尬笑了两声,面露难色,犹豫许久,使劲捏了下自己大腿,一咬牙根一闭眼,决心已定,就这么说了出来:“我前几日去问了那人嫁娶之事,只是他仍旧是一根筋。朽木不可雕,尤三小姐的婚事怕是不成了。还好没下什么金帛之礼铸成大错,这事要是论起来,说到底还是我的错。至于那鸳鸯剑,在下倒不必一定索取回来,好歹我也耽误了尤三小姐几年的情思,若是三小姐喜欢,便尽管留下来把。”

贾琏听完,面色渐渐沉重,但少顷之后也很快缓和过来,唉果然是小姨子的单身命啊。

悠悠长声一叹,不自在的笑了两笑:“湘莲,这话你说错了。是我小姨子命不好,怨不得你。如今事已至此,也只能我再去劝导劝导我小姨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