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被龟头狠狠撞到了骚心,许森呜咽一声又痛又爽的绷直的身子,被吻的红肿的嘴唇主动送到了元谨眼前,元谨也不客气,含着微微张开的唇瓣吮吸。

许森的舌头被元谨勾进嘴里吮吸,才接吻几次的男人已经熟练到能够将许森亲的气喘吁吁。

元谨是第一次开荤,鸡巴亢奋敏感的不行,稍微被夹紧的肠肉含着吮吸几次,就承受不住的要射了出来

即便他不断忍耐,最终还是在肠肉的吞吃下,将自己囤积了许久的精液尽数喂入了饥渴的小嘴里。

肉穴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迎接着元谨又浓又腥的精液,原本还很平坦的肚皮微微鼓了起来,像是此刻已经被元谨强制灌精受孕。

哪怕知道这事绝无可能,元谨还是忍不住想象小皇帝被他操大了肚子,一边挺着孕肚一边大骂着自己禽兽。

或许小皇帝怀了一定时间还会喷奶,被他按在床上一边操得肉穴汁水飞溅,一边挺着胸乳尖小口微张,喷出大股的奶水。

这副画面光是想象都让元谨才刚射完没多久的鸡巴再度硬了。

夜还很长,他有足够的时间去疼爱这个可口又软嫩的小孩。

元谨又将许森的双腿抬了起来,他似乎很喜欢这双笔直雪白的双腿,射过一次的鸡巴并不像刚才那般亢奋和急切,逐渐胀大的柱身在肠肉的浅浅的操干,内射的精液随着鸡巴搅动,发出更加黏腻的水声。

许森在被精液灌入时,就和元谨一起达到了高潮,他的身体还有些微微颤抖,似乎还没有平复高潮的余韵,助兴的药物下的很少,此时已经彻底的解除,敏感的身体禁不住再次的疼爱,在元谨逐渐加的操干下泛着不正常的粉色。

小腹还在本能的抽搐痉挛,每一次收紧肚皮上都会浮现出鸡巴的形状。

元谨低头啃着大腿内侧的软肉,脚趾因为难以承受激烈的性爱而弯曲,被元谨用舌头掰开了拇指含进嘴里吮吸。

一双脚很快就被吮的湿哒哒的还冒着热气,疲软的身体又被强制挑起了欲望,彻底适应的肉穴已经主动的开始吞吃起男人的鸡巴,像是一张销魂的小嘴,勾的男人不断贯穿汁水淋漓的肉穴,直到再次被喂入第二泡浓稠的精液。

不知道过了多久。

许森是在一阵摇晃之中醒来,混沌的意识正在逐渐的回笼,下体传来一股饱胀感和过度使用后的刺痛,似乎有什么粗长的东西在那处不断的进进出出,粗长的硬物每一次进入都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肉穴控制不住的痉挛着,主动咬着带来快感的东西吮吸取悦。

怎……怎么回事?

他还来不及细想,那硬物突然一个狠顶,一下子撞到红肿不堪的骚心上开始不断的碾磨,许森呜咽的一声,肉穴如同失禁般喷出大股的淫水。

“嘶……怎么操了一晚上,咬的还是那么紧。”

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熟悉的令许森本能的僵直了身子摆出一副受训得表情,但很快,他绷直的身子就被急促的操干撞软,连带着他紧张的表情也变得难耐。

黏腻的呻吟控制不住的从嘴里溢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许森扭过头看去。

他是跪趴着的,屁股高高撅起被一双有力的手拖拽着向后坐去不断的吞吐着满是粘液的鸡巴。

那紫黑色的鸡巴疯狂的在自己被揉的通红的臀肉里进进出出,暴操出黏腻的汁水,那汁水溅到男人胯下沉甸甸的卵蛋上,啪啪啪的拍打在了被揉的通红的臀肉上,连带着从结合处溢出的精液与淫水一起被拍打成浓稠黏腻的白沫。

“嗯……呜……摄……摄政王?”

意识彻底清醒了,许森不可置信的瞪大眼。

精致单薄的异族衣服此刻已经变得皱皱巴巴,沾了许多精液和淫水黏糊糊的贴在许森的皮肤上,看起来既狼狈又放荡,累赘的饰品还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似乎在提醒着许森,此时他与元谨的交媾有多激烈。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夜与怜美人共饮合卺酒那处,那酒并不烈,但许森只饮了一杯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突如其来的狠操打断了许森的思绪,元谨俯下身,胸口贴上许森汗湿的后背,亲了亲许森发烫的耳垂,“醒了?”

重欲的呼吸喷在许森的脸上,许森难以接受的闭上眼睛,似乎想要逃避这个荒诞又残酷的事实。

那个他最敬重的长辈如今竟将自己胯间的巨物插入了自己的屁股里,用硕大的鸡巴勾着小辈与自己的床上彻夜的颠鸾倒凤。

然而闭上眼睛让他其他的感觉更加敏锐,被鸡巴不断破开的肉穴昨夜不知道吃了多少次男人硕大的鸡巴,如今已经彻底适应,温温顺顺的在鸡巴贯穿的时候主动裹紧柱身吃的啧啧作响。

除了一丝因为过度使用的酸痛,更多的是操干时带来的阵阵酥麻和畅快。

一个晚上的时候,足够元谨将许森整个操透。

他知道是那杯合卺酒有问题,但他没有勇气去询问元谨昨夜的真相,害怕从元谨的口中得知是昨夜饮了酒的自己失去理智从而不知廉耻的勾引。

但意识清醒的他哪怕被鸡巴操的舒爽,也绝不允许自己与敬重的长辈做这乱伦之事。

更何况这男人本该属于他的皇后,池宁。

许森忍着呻吟开始挣扎起来,被疼爱了一晚上的身体此时酸软的不行,他挣扎的十分吃力,那劲儿在元谨看来跟只没断奶的奶猫似的,没有任何杀伤力的推拒抓挠不像是在拒绝,反而更像是与元谨在调情。

他哀求着元谨:“摄……摄政王……不……不要了……呜……”

又是几下几乎要撞坏身子的操干,元谨故意将鸡巴操干的肉穴的声音放大,咕叽咕叽的水声听的许森面红耳赤。

“呵……”元谨闻言一记冷笑,又朝着饥渴吞吐吮吸着自己鸡巴的肠肉搅动了几下,“不要?本王见你身下这处吸的这般紧致,吞入之后就不愿意让本王离开,这就是你的不要?”

许森本就怕元谨,这质问更是说的许森哑口无言,骚心又被元谨惩罚似的撞上,掐着腰的双手将许森的屁股死死的按在鸡巴上,粗长的鸡巴被肉穴整根吞吃,龟头抖个不停朝着骚心狠狠的碾磨。

“呜呃……啊啊啊啊!”

太过强烈的刺激将敏感的身体再次逼到了高潮,肉穴像是女人潮吹一般喷出大股的淫水,前方随着操干甩动的鸡巴也射了已经稀薄的精液。

那精液甚至甩到了许森的脸上,仿佛是在告诉他,被操熟了的身体有多爱这根疯狂进出的鸡巴。

“嗯……慢……慢一点……”

抽搐的肉壁朝着鸡巴不断的夹弄,磨透了深处的骚心,元谨摆臀要将自己拔出,却发现柱身被嫩红的肠肉死死锢住,拖拽起来十分的吃力。

元谨头皮发麻的嘶叫了一声,伸手朝着通红的屁股拍打,“放松点。”

许森看起来弱不禁风,屁股倒是挺翘肉多,撞起来臀波晃动,每次鸡巴拔出,都会被紧致的臀肉夹住。

明明胯下的秀气鸡巴都被干射了,许森依旧自欺欺人的挣扎反抗,他努力忍着四肢的酸痛,使力的朝前爬,元谨见状松开了抓着许森腰侧的双手,任由他撅起满是粘液的骚屁股在眼前爬来爬去。

倒是真被许森爬了几步,鸡巴被吐了出来,湿哒哒的精液和淫水顺着还没有射精的鸡巴落到了被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