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宴望着神智昏聩的太子殿下,黑沉的眸子幽深不见底,他没再有动作,任由剩下的人青涩的迎合着。

那双漂亮的被水洗过的一样的琥珀色的眸子,朦胧的看着他,祈求似得无声说话,让他停下来。

可原本就是想让他做妻子,承受自己欲望的锦衣卫指挥使,在得到盛云朝的同意后,就更不会停下来了。

他快速的解开绑缚着盛云朝双腿的软绳,身体趴伏在他身上快速的狠凿。群?⑦ ①零<⑤%88⑤⑨零看<后.续〃

修长的双腿一被松开,就无力的垂落到床上,依旧被分开,酸疼的一点动的力气都没,只能任由身上的人肏弄着他。

嫣红的穴口不断的往外泊泊流着淫液,红艳艳的肠肉热情的吮吸着它,在抽出去的时候还依依不舍。

盛云朝痛苦的扭动身体,却被压着跑不掉,单薄的身体被撞的可怜的不断往上窜和颤栗。

“停下来…不…不要了…要被肏死…坏掉了…”盛云朝嗓音哭的沙哑,伴随着呻吟不断哀求哭泣着,嘴巴被亲的又红又肿,嘴角还带着撕咬下的细碎伤口。

下半身就更加可怜了,才刚垂落到床上没多久的双腿,就被肏弄他的盛知宴夹起到肩膀上,高高的举起,雪白的臀肉都因此抬起了一点点,被撞得变形发红。

腿心的位置全都是流出来的透明淫液,浑身上下的皮肤泛着潮红的绯色,到处都是暗红色的痕迹,有的是揉捏出来的,有的是吮吸出来的。

乌黑的长发散落开,已经被汗湿,小碎发黏在额头黏在脸颊上,已经喊得发不声的沙哑嗓子,到最后只能溢出破碎的嗬嗬嗬的声音。

黏腻的水声不断地回想在耳边,身上的盛知宴趴伏着,盛云朝将他粗重的喘息声听得一清二楚。

被鞭挞的红肿的肠肉,在持续不断的快感刺激下,已经抽搐痉挛起来,盛知宴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津液不受控制的往下流,将下颌和锁骨弄得湿哒哒的。

胯下的小肉棒射了一次又一次,盛云朝实在受不了了,在对方将他摆放着跪趴的样子时,挣扎的撑着身体往前爬了起来。

盛知宴跪在他身后,沉沉的看着自己粗长的阴茎从盛云朝的臀缝中拖出一截,上面沾染着湿漉漉的淫液,丝丝缕缕的淫液坠落下来拉成长丝。

等到肉棒快要抽出来,只剩下饱满的龟头被穴眼咬合住时,盛知宴猛地挺动腰胯,朝前狠辣的撞击过去,将抽出来的阴茎一下子全都肏了起来。

盛云朝被撞到一下子趴在了床上,仰头发出一声嗬嗬嗬的凄惨叫声。他上半身无力的趴在床上,只剩下被扣住的臀肉,在对方用力上提下,高高的撅起。

像是一条发情的淫荡母狗,埋在身体里的肉具蛮横的在里面横冲直撞。

盛云朝稍稍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被撑得鼓起的肚皮,尤其是那不断抽插,令肚皮起伏的阴茎轮廓,看着尤为恐怖。

他觉得要被肏坏了,肚子要被戳破了,可无论如何都逃不了,只能掉着眼泪默默地小声说着要坏掉了。

身后的盛知宴宽厚的胸膛贴在盛云朝光洁的脊背上,将人用力的抱在怀中,用力抽插自己的性器,像是永动机一样一直没有停歇。

红肿的穴眼微微颤抖着,紧紧箍着他的肉棒,像是一张小嘴似得不舍得松开。

扣在掌心里的饱满臀肉,被掐的变形,指缝中溢出白软的臀肉,盛知宴的性器抵在肉穴里疯狂往里面顶弄,速度越来越快,力气也越来越重。

盛云朝被肏的几乎要喘不过气起来,脚趾紧绷又蜷缩,发出低低的呜咽声,肚皮一阵酸软,穴眼也被抽的几乎朝外翻,颜色淫靡的冲击着视觉。

因过度的快感,湿软的肠肉紧紧地缩着,仿佛是想夹着性器不让动,又仿佛是想挤压出去,那阻力,盛知宴都感觉到了,要用力一点才能抽动,可见那骚穴咬的有多紧。

可胀大的性器憋的不行,盛知宴知道自己快射了,自然不会停下来,他重重的抽出来,又狠狠地捅进去,每一次顶在红肿的直肠口时,都会让身下的盛云朝身体一颤,小肉棒哆嗦的流出更多的液体。

盛知宴垂着眼,一双狭长的凤眸紧紧的盯着那口红肿糜烂的穴眼和因快感不断翻飞起伏的肩胛骨,忽然低吼了一声,将性器抵到最深处,巨物疯狂地跳动,精关大开,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敬业。

“啊啊啊!!”

滚烫的精液高速喷射在敏感的肠肉壁上,烫的肠肉壁痉挛紧缩,盛云朝身体弹跳了两下,重重的落在床上,难耐的扬起脖颈,腹部抽搐的喷射精液,后穴也跟着喷出淫水。

剧烈的快感让眼泪从眼角滑落出来,他脑海中一片空白,修长白皙的双腿分开的架在盛知宴肩膀上,将一片狼藉的下半身显露的一清二楚。

含着巨物的穴眼在抽搐,胯下射完精液的小肉棒并没垂软下来,反而依旧跳动的流出淅淅沥沥透明水流。

“不要…不要…”盛云朝无法接受自己被肏失禁的事实,急促喘息着摇头,努力想将尿意憋回去,可根本夹不住,尿液依旧不断地往外流着,将身下的床单打湿。

从未这么丢人过得盛云朝彻底崩溃了,喉咙中不断地溢出模糊的哭声。

盛知宴看着盛云朝被刺激的崩溃失禁,将自己的东西抽出来,没有堵塞的东西,被肏了许久的穴眼却依旧无法及时合拢,像是一个小肉洞似得,还能看见里面红肿的肠肉壁和翻涌在里面的浊液。

浊液缓缓地从里面流出来,泥泞狼藉,却淫乱的勾人,盛知宴低头轻轻地亲了亲啜泣中的盛云朝,语气低沉的安抚着:“娘子,夫君是不会嫌弃你漏尿的。”

他垂着眼,那双被遮挡住的黑沉眸子里,满是阴戾和满意,崩溃羞愧的太子殿下,怕是一生都不会再想同女子成亲了!!

………

盛云朝病了,病的很重,比之前还严重。

脸被烧的通红,稍淡一点点秀气的眉紧紧皱着,一副陷入到噩梦当中,心神不宁的样子。

盛云锦来的时候,看着烧的昏迷不醒的哥哥,心情格外愉悦。

看来父皇让盛知宴看守盛云朝也不错。

按理说,就算被圈禁了,身边的贴身太监也该跟着照顾才行,可偏上锦衣卫的人没让,那太监还在牢里关着。

虽说锦衣卫会照顾,可盛云锦才不想那些杀人如麻的锦衣卫和锦衣卫头子,会跟下人似得照顾一个废太子。

果不其然,这才几天,就得了温病,简直大快人心!!

盛云锦强忍着想笑出来的冲动,装出伤心担忧的样子,毕竟他还想从盛云朝手上拿走那些东西。

“哥…锦衣卫的那些人…也太过分了…竟然连个宫女太监也不给你…我一定要在父皇那边说一说…再怎么样,你都是父皇的儿子,他们怎么能这么苛刻你!”盛

在盛云锦不断地哭泣中,昏迷的盛云朝被吵醒,头疼得不行,仿佛要炸开似得,也因此,耳边的声音就更刺耳了。

“云…云锦?”他缓缓地睁开眼,恹恹的看着对方,视线很模糊,画面好似重叠一般。

盛云锦激动地道:‘哥,你终于醒了!’

盛云朝有气无力的重新闭上眼,沙哑的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