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孩死死的抱着不肯松开,一双眼哭的发红,脸蛋上满是泪痕,眼睫都黏在一起,盛云朝绝情的话就如何都说不出口。
最终,盛云朝还是答应让小团子和自己一起生活,但沈砚青不可以靠近。
(2)梦回过去
电脑屏幕上传来小孩子软软糯糯但叽叽喳喳的声音,沈砚青看见那个穿着浅蓝色短袖和休闲裤的清隽男人,换上柔软的米白色家居服,清冷的眉眼被衬的柔和了些。
“你去房间里写作业,爸爸去做晚饭好不好?”男人弯腰和小孩平视,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哄劝般的开口。
小孩子摇摇头,稚嫩的小脸上带和婴儿肥,看着很圆润可爱:“不行,老师教导我们要帮助父母做力所能及的家务活,我要帮爸爸洗菜。”
面对小孩的乖巧的坚持,盛云朝有些无奈,只得同意。
于是,厨房里有着洗菜的流水的声音,也有着清脆的切菜声音。
沈砚青坐在沙发上,手中握着一杯酒一边慢慢的品尝,一边望着屏幕上厨房的温馨场景。
厨房尽头的小窗户外,夕阳西下,正在切菜的男人沐雨在火红的晚霞中。
垂着眼正认真切菜的男人时不时侧头看去过,望着小孩板着脸,小大人模样般的认真洗菜,精致冷淡的眉眼露出淡淡的笑意。
白玉一般的脸庞上笼罩在晚霞中,看着沉静又美好,像是一幅油画一般,让人心生向往,想要靠近。
茶几上的酒瓶空了一瓶又一瓶,沈砚青昏昏很沉的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睡梦中。
他仿佛像他们之间的小孩一样,走进了alpha那个温馨的家中。
他斜倚在厨房门口,望着自己的妻子的认真做饭,可能是火热的目光引起了妻子的注意,妻子终于肯停下手头上的动作,侧头看过来。
他身体猛地绷紧,心像是悬在半空中一样,在外总是被人敬畏着的沈家继承人,在这刹那间竟然会害怕和恐惧。
在看见他时,男人并没像往日那样露出厌恶和没有任何温度的冷漠,他唇角勾起浅浅的笑,嗓音温柔的道:“下班回家了怎么也不说声,站在那做什么,还不快过来帮忙。”
浅淡的琉璃眸子里是温暖的笑意,沈砚青心微微有些波动,他快速走上前,用很温柔的语气询问:“要做什么,我来帮你。”
案板上放着正在切的菜,伴随着男人缓慢报出的菜名,沈砚青呼吸有些急促。
这几样有一半是他喜欢吃的,他终于是没忍住,在这充满了烟火气息的厨房里,渴望的看着已经回头开始继续切菜的妻子。
他身后从后面将妻子牢牢圈在怀中,小心翼翼的呼吸着,生怕将这不真实的妻子惊散开来。
炙热的体温从身后传递过来,沈砚青的呼吸喷洒在alpha的发顶,男人侧头再次看过来,浅淡的眸子里满是奇怪:“你怎么了?不是说要帮忙么,这么抱着我,我还怎么切菜。”
离得距离近,沈砚青能清晰的闻到妻子身上清淡的雪山的信息素的味道,能看见那纤长轻颤的眼睫:“我……”
“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看他半响不说话,妻子有些无奈,用手肘轻轻的戳了他一下,催促的道:“没心情帮忙就出出等等,或者去书房看着儿子写作业,等饭好了我再叫你。”
熟练地口吻像是老夫老妻,沈砚青心跳加速,面上却习惯性的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嘴角小幅度的微微扬起:“你继续,当我不存在好了。”
显然是不肯离开的,alpha抿了抿唇有些无奈,在沈砚青松开后,任由他盯着自己看,继续抿着唇切菜。
好不容易等到饭菜做好,沈砚青帮着盛云朝将饭菜端到饭桌上,正要去书房叫还在做作业的儿子时,盛云朝忽然拉住他衣袖。
“怎么了?”
盛云朝那筷子夹了一口菜,凑上前,喂给他,淡声道:“先试试好吃吗?”
沈砚青没想到盛云朝如此亲昵,当下兴高采烈的凑上去一口吃掉,只要开口夸赞时,盛云朝嘴角忽然扬起,总是淡漠的脸庞露出讥讽和恶意。
“是不是很好吃啊,沈砚青。”
伴随着这句话,沈砚青感觉到五脏六腑传来剧烈的疼痛,他没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
面前的所有画面在刹那间碎裂到,以至于盛云朝那张清隽的脸都被割裂开,再慢慢消失不见。
沈砚青整个人都僵了,然后才发现换了个场景,不再是温馨的餐厅和厨房,而是温度适宜的花房。
外面是白茫茫的大雪,花房中却格外暖和,百花盛开,风景优美。
坐在轮椅上的青年背对着他,许久没有剪过的头发已经到了肩膀位置,就这么随意的披散在脑后,挡住了后脖颈位置的腺体。
可身上仍旧能闻到淡淡的硝烟味道的信息素,在百花的芬芳中那么明显。
“你回来了?”坐在轮椅上的alpha忽然缓缓回头,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嗓音清冷沙哑,说出来的话却格外熟稔,宛若长久生活在一起的夫妻。
沈砚青正想开口回应,身后已经传来熟悉的声音:“老婆在等我回来吗?”
他惊愕的回头,看见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穿着西装,挺拔高大,冷峻的脸带着温柔的笑容,那双黑沉的眸子是灼灼的欲念。
轮椅上的alpha垂着眼,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手用力到黛青色的血管凸起,指尖微微发白 如玉般的脸颊上浮现出浅浅的绯色,羞愤的小声开口:“老公,我想去洗手间。”
“老婆,先给老公含一含,老公想了老婆一天了。”男人走上前,俯身望着alpha,低沉的嗓音格外磁性,也格外温柔,像是在征求青年的同意。
但alpha的脸色却十分煞白,颤抖着手慢慢的脱掉身上的衣服。
也就在这时,沈砚青才发现青年下半身没穿裤子,只盖了一件薄薄的毛毯,上面的衣服脱掉之后,露出雪白的单薄酮体。
那白皙的肌肤上到处都是红色指痕和吻痕,密密麻麻的,从脖颈到脚趾,修长的双腿有些纤细,看着应该是许久没走路的关系,有些无力的搭垂才脚踏上。
双腿微微分开,露出勃起的下身,下身高昂的贴在腹部,本该是漂亮的浅肉色,此刻却憋胀成了紫色,被带着一粒珍珠的尿道棒牢牢堵住,以至于无法发泄,肚子微微鼓起,憋得圆嘟嘟的。
男人赤红色的狰狞性器,青筋张扬舞爪的盘踞其中,最顶端的硕大肉冠上不断的流出粘稠的透明液体,将整个肉柱染得湿淋淋的。
那根热腾腾的坚硬的肉柱拍打在alpha圣洁的脸庞上,流下一道道屈辱的濡湿的痕迹,alpha浅淡的眸子里蒙上一层水汽,纤长的眼睫遮挡住了眼底的羞愤和厌恶。
到最后,alpha的脸上都是男人肉棍流出来的粘稠液体,就连红肿的唇也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