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快感让盛云朝是根脚趾都在痉挛紧缩,口水直流地吐出红艳艳的小舌头,像是一只发情了的母狗一样。
盛允晟粗喘着气,狠狠挺动腰胯,不顾肠肉的紧缩阻挠,硬生生的捅开媚肉,次次都要撞在结肠壁上。
“嗬嗬……”
盛云朝扬着脖颈,爽的不停颤栗,浑身发抖,像被艹烂了的性爱娃娃,喉咙不断发出嗬嗬的声音,偏偏下半身刚射过的肉棒再度勃起,随着身体的晃动甩来甩去,色情的不行。
盛允晟的肉棒仿佛被包裹在肉套子中,不断地吸嘬令他尾椎骨发麻,他喘息着舔舐吮吸啃咬着盛云朝后脖颈上的软肉,口中不断骂着淫言浪语:“骚货…唔…好紧…就这么喜欢吃朕的东西吗?骚屁股里都是水,风月场所的娼妓都没你骚浪,等明天了,朕就封你做皇后,以后就挂在朕的龙根上,上朝也带着你好不好?”
红肿的结肠被粗长的龙根毫不怜惜的砰砰撞击,盛云朝尖叫着流泪,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哆嗦着哑了的嗓子哀求喊叫。
盛允晟眸子黑沉,舒爽的叹谓一声,胯部用力,每一次都恨不得捅穿了盛云朝的肚子。
肠壁紧缩,媚肉层层蠕动,盛云朝再度爽的后穴喷出淫水,一股一股浇在盛允晟的龙根上,当真如同水做的异样。
盛允晟呼吸越来越也急促,龙根飞快的抽送,将紧致的肉壶肏成了龙根的样子。
“别…慢…慢点…肚…肚子要破了…不要…”盛云朝声音嘶哑,不停的摇头,高潮后骚屁股喷着水,可前面的肉棒已经射不出精液,随着盛允晟狠辣的深凿,肉棒一甩一甩,淅淅沥沥的泄出大量尿液,腥骚味迅速弥漫……
他被干的失禁了……
盛云朝羞耻的紧紧咬住下唇,潮红的小脸上满是绝望,身后的天子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不断地将肠肉扯出来又被捅进去。
他腰胯狠狠捅了两下后,大龟头死死抵住被肏的红肿软烂的结肠,精液一股一股飞射,喷洒进每一处。
“啊啊啊”
盛云朝猛的扬起了颈子,睁着失神的眼,张开的小嘴哆嗦,滚烫的浓精让他浑身直抖,挣扎的想往前爬逃走,却被身后的天子用力按压住,只能接受精液的灌溉。
微微鼓起的肚皮在接二连三的浇灌下,像是怀孕了好几个月似得,等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出来,盛云朝已经抽搐着趴到床上,久久不能停息。
清甜的骚水混合着精液的石楠花的味道弥漫密室里,盛允晟低头看着满是精液香汗和混着尿液的哥哥,抱起来,用被子裹起来,就着挂在龙根的姿势,大步流星的离开密室。
……………
极为偏僻的宫殿。
门口守着几个侍卫,盛云朝穿着竹青色云绫锦交领长袍,外面披着雪白的披风,柔软的长绒狐毛在脖颈处绕了一圈,将盛云朝半张脸几乎包裹在里面,显得那张素白的小脸愈发小。
他身后跟着盛允晟身边的贴身太监刘福,自从盛云朝被从密室抱出来后,刘福便被留下来照顾盛云朝,说是照顾,但盛云朝知道是监视。
这样如影随形,让盛云朝几乎喘不过气来,而又能有什么办法。
他仰头看着殿门口苍穹有力的牌面上的字,浅淡的眸子微微泛着涟漪。
宁寿宫。
盛云朝扯了扯唇角,这样一个恶人,凭什么住这种地方,他就该下地府,同他外公一家还有他母亲忏悔!
侍卫们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他身份,因此并没阻拦,任由盛云朝踏入宫殿大门。
这位太上皇虽然被囚禁起来,但盛允晟并未亏待,一路上琼楼阁宇,风景如画。
哪怕是冬季,也依旧有长青的树木和特意培养出的花花草草,地面上的雪被清理的干干净净,走在上面,鞋底都不会湿。
盛云朝下身酸软,可依旧咬牙一步步的往前挪,拒绝了刘福的搀扶,等到了殿内时,他已经满头大汗了。
太上皇斜倚在窗边的床榻上,手中握着一卷书,正静静的看着书,香炉飘出淡淡的龙涎香,烧着地龙的寝宫内十分暖和,太上皇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外杉。
盛云朝刚从外面进来,满身风霜,被迎面扑来的暖意暖和的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但他没并脱掉披风,一步步走到床榻边上,男人并未抬眼,像是没看见他似得。
盛云朝静静的站在他面前,看着这个即便40多岁,但依旧俊美的男人,淡声道:“你就一点不愧疚吗?”
“成王败寇,况且,皇权怎能由得外戚沾染。”太上皇神情冷淡,冷酷无情的吐出这句话。
盛云朝紧紧攥着拳头,眼底闪过恨意:“我外公他们并无造反之意。”
“那又如何,他们已经威胁到了皇权。”男人轻嗤一声,抬起眼皮,轻蔑的看着盛云朝,不紧不慢道:“早知你会爬上允晟的床,迷他为了你造反,当初就不该让你活下来。”
盛云朝胸腔里涌出愤怒,周神仿佛笼罩在了一团冰霜中,死死的盯着男人的脸,愤恨至极道:“可我还是活下来了,倒是你,知道有一天会死在我手上吗?!”
“贱种!”太上皇终于放下手中书卷,随意的扔到一旁桌子上,起身,高高在上的睥睨着他,冷冰冰的吐出两个字。
盛云朝心中恨意翻涌,道:“禽兽!”
“你这么愤怒,却无法下手杀我,真以为允晟会允许你对我动手?我到底是他父亲,对他很好。”对他的怒骂,男人丝毫不放在心上,还慢悠悠的说着挑衅的话。
盛云朝扯了扯唇,心绪恢复平静,淡淡的道:“我会和你同归于尽。”
守在一旁的刘福眼皮跳了一下,他是知道盛云朝同太上皇之间的恩怨的,也在盛云朝要来这里的事早已通知盛允晟。
但得来的是不用管这句话,因此刘福一直没任何动静,可现在却忽然产生不好的预感。
然后,他终于感觉到不对劲,殿内除了龙涎香的味道外,还有一股别的奇怪的味道。只是这股味道太淡了,若不注意,根本闻不到。
刘福心中一惊,没来得及动作,就猛地看见太上皇重重朝床榻上倒去,眼鼻口中流出黑色的血。
太上皇睁大眼,满脸不甘心的指着盛云朝:“你…贱…贱种…”
话还没说完,太上皇已经断了气,眼睛致死也没闭上,满是不甘。
盛云朝同样七窍流血,只是,相比较起太上皇的不甘心,他脸上露出大仇得报的淡淡喜悦,也同样缓缓朝后倒去。
“三皇子!”刘福惊恐的尖叫了一声,飞快的冲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