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腔内明显传来异物占满的感觉,又酸又胀,难受的想吐出来,平坦的肚子也微微鼓起,仿佛怀孕了似得。
等到射精终于结束,卡在生殖腔口的结这才收起,可Alpha已经被烫的昏昏沉沉,往日总是没什么表情的冷淡脸庞,满是被浇灌出的媚意。
沈砚青捞起床上的Alpha换了个位置,粗喘着气,射过精的肉棒搅动满是精液的生殖腔,脸上露出满足的愉悦笑容,又一次浅浅抽插了起来……
清晨,原本整洁干净的房间,因昨晚的疯狂变得靡乱不堪,地面上堆着两人散落下来的衣服,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信息素味道。清冽的雪山冷香混杂着浓郁的硝烟味道。
盛云朝光着身体,被裹在柔软的被子中,哭的像是核桃一样的漂亮桃花眸子失神呆滞的望着天花板。
生殖腔的酸胀和疼痛还在连绵不绝,即便缩在被子中一动不动,依旧能感受的到。他甚至都不敢掀开被子看一眼自己身体,生怕回忆起昨晚上发生的一切。
眼泪默默地从眼眶中蜿蜒而下,作为Alpha,盛云朝只在父母去世时哭过,可现在,因被同为Alpha的男人强迫,又一次掉出眼泪。
从前在学校时,不是没有过Alpha向他告白,甚至在公司刚破产的那段时间,也有不少Alpha跑到他面前想包养他,都被盛云朝冷淡的拒绝了。
有那么一段时间,盛云朝因此找不到工作,也幸好公司虽破产,但父母却留下一点遗产,足以他熬过最初的那一两年。
可那个Alpha,如此无耻…卑劣……
卧室的门并没彻底关上,盛云朝甚至能听到二楼传来妻子欢快的谈笑声和沈砚青偶尔冷淡的附和声。
他不知道那个男人是如何向自己的妻子解释,他昨晚上在别墅里,或者说,是装作今早来的。
可盛云朝不想碰见他,他怕他冲上去和那个男人不死不休,他打不过那个男人,甚至对方一个信息素,他就像是被震慑住的幼兽,动都动不了。
盛云朝掀开被子,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来,原本白皙如玉一般的身体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情欲痕迹,有的地方已经青青紫紫,看起来极为吓人。
昨晚上男人不知道在生殖腔内灌了多少精液,盛云朝稍稍一动,便能感觉到生殖腔里被锁住的精液在晃动,带着淡淡硝烟味的信息素,仿佛从生殖腔内散发到鼻尖,让盛云朝反胃恶心。
他挣扎着下床,去了浴室,重新将身子清洗了一遍,男人似乎是故意的,只将身体外面清洗过,里面依旧能感觉到黏腻。
昨晚上被肏的时间太长了,哪怕后来不是跪趴姿势,盛云朝依旧浑身发软,只站了一会就没了力气,差点跌倒,被他及时扶住墙壁。
温热的水流浇灌在脆弱的穴肉里,伴随着一缕缕干掉的白精流出来,他没敢看一眼,心中却觉得无比的痛苦和绝望。
可穴肉里的清晰干净了,生殖腔内的呢?
手指今不去,那里也不知道该如何松开,难道他要含着一生殖腔的精液去上班吗?
蓦地,盛云朝崩溃的坐在地面上,捂着脸无声的掉起了眼泪。
浑浑噩噩的出了浴室,换上了衣服,没有从正门离开,而是走到走廊尽头的最后一间杂物间。
这是别墅的一个密道,或者说是逃生备用通道,他跌跌撞撞的走出小区,连车都不敢去开,生怕被发现。
走到别墅小区门口时,熟悉的保安还冲他打了声招呼,往日神情冷淡的Alpha,总要微微颔首作为回应,今日却低着头,垂着眼装作没听到。
公司里。
盛云朝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他是企划部的主管,只是公司是个小公司,为了节省办公室,老板便用现在都是年轻人,为了能和员工们没有阶级感,打成一片,同在一个办公区比较好,于是,只为每一个部门的主管设计了个开放式的办公区。
往日一来公事,盛云朝就会投入到工作中,可昨晚上发生的事情,让他没有任何心思,而且生殖腔里的精液存在感太强了,仿佛胀气一样,十分难受。
他捂着肚子,脸色惨白如纸,动都不敢动一下,总觉得那些液体会流出来,干脆思索起这个世界杀死他的幕后凶手到底是谁,只要找到凶手,活到死亡之后的日子,他就能离开这个世界了。
盛云朝比较偏向于林果这个名义上的妻子,毕竟人的欲望是无穷的,一开始可能只想重新找个有钱的男人结婚,但等找到后,可能又想带着遗产当嫁妆,否则会被对方看不起,而且婚内出轨也不好听。
“云朝,你脸色怎么白,是生病了吗?”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一道惊呼声传来。
搭在肩膀上的手让盛云朝身体猛地紧绷起来。
昨晚上被同为Alpha的男人反复强横的压在身下拥抱,现如今对其他任何人的过度靠近都让他本能的排斥。
他下意识伸手避开手的主人,垂着眼,侧头看向满脸关切的同事,沙哑的嗓音颇为冷淡:“没事。”
站在电脑桌前的男人和盛云朝同岁,是个Beta,长相平庸,但温和的笑容倒是让人多了几分依靠和靠近,因此在公司里人气还算不错。
不止在公司人气好,从前在学校的时候,同样非常受班上同学欢迎。
只是盛云朝性子向来冷淡,但不知为何,季洲在高中同一班级后,就非常黏他,非要当他好友。
从前班上不是没有因他家世或者长相想靠近他的,可谁也没坚持下来,唯独季洲,三年如一日,当年盛云朝父母去世,公司破产,盛云朝在一些不怀好意之人的围追截堵下,也是季洲身边一直安慰。
因此盛云朝对季洲是感激的,即便再冷淡,对他也和对其他人不同。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季洲上下打量了盛云朝一眼,一晚上不见,便见自己的好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同时是那张冷淡清隽的脸庞,往日冷淡的眉眼将带着一点艳色的桃花眸压了下来,可今日那发红的眼尾和眼尾的薄红,被水洗过一样的眸子充满春色。
就好像是夜晚天空上的皎皎明月被拉下泥潭,好像雪山上最洁白的一捧雪被弄脏污……
季洲目光微微闪烁,看着那红肿带和点细碎伤口的唇,关切的道:“你声音不对劲,脸色也不太好,是不是发烧感冒了?不如请个假去医院看看?”
盛云朝垂着眼,纤长的眼睫轻轻颤抖了一下,白衬衣的纽扣被他系到了最顶端一颗,才勉强遮挡住了身上恐怖骇人的红痕,可哭红肿的眼和喊的沙哑的嗓子,却怎么都藏不住。
他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指痉挛了一下,努力保持平静,淡声说:“不用,你去忙吧。”
“那你有事一定要告诉我。”季洲也没多追问,只是留下一句关切的话就要走人,但刚走一步,脚步忽然一顿,一脸怀疑的嗅了嗅:“你身上的味道……”
盛云朝心脏瞬间跳动失衡,眼中满是仓惶和惊恐,他佯装镇定,嗓子却发紧:“怎么了?”
“感觉怎么有股信息素味道,这味道不太好闻……”季洲深深吸了一口气,硝烟味的信息素并不好问,且因信息素主人等级的关系,即便是无意识从盛云朝体内散发出来的,也带着一点点攻击和排斥。
这样的信息素味道,很不符合盛云朝这个人的性格,而Alpha的信息素味道,实际上若不是主动释放出来,是很难像Omega那样溢出沾染到别人身上的。
盛云朝抿着发白的唇,修长如玉的手指用力攥紧,黛青色的血管在白的几乎透明的手背上显露出来,他唇角颤动了几下,终究是没说出什么话。
季洲很有眼色的闭上嘴巴没有追问,只是不解的挠了挠头,回去自己的办公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