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盛云朝醒不过来,当那是错觉,可很快,他感觉到有人在抚摸他,很轻柔,但让盛云朝毛骨悚然。

惊恐下,盛云朝很快醒过来,纤长的眼睫轻颤,努力睁开眼,一眼对上一张熟悉的脸庞。

“顾骁”

盛云朝瞳孔骤然猛缩,猛地起身,手脚有些发软,一下子又跌坐回去。

“你……”盛云朝唇瓣颤抖,不敢置信的开口,虚弱的看着对方。

“宝贝终于醒了,还以为宝贝会一直睡到老公将你肏醒。”顾骁微微歪头,玩世不恭的笑着开口。

盛云朝对上少年那双充满了欲念的黑沉眸子,脸色惨白,挣扎的想离开。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中药的盛云朝哪里是对方的对手,顾骁轻轻轻一推,将他推到在床上。

“敢!”盛云朝无力地急促喘息,伸出发软的双手推搡着对方,低声威胁:“你哥……”

顾骁扣住盛云朝手腕,压在他头顶上,曲起膝盖强硬的插入到盛云朝的双腿中间,膝盖顶在柔软的那处私密地方,在他颈窝上亲吻了起来:“我哥?宝贝,你可真天真,他到底是我哥哥,怎么忍心看着我自杀,当然是放我出门,对了,能找到你,全靠我哥哥了。”

怎么这样。

盛云朝不敢置信,心一下子跌入到了谷底。

没了那个男人的牵制,权势滔天的顾晓还有谁能管得住,对方找到他,跟他上车,这让盛云朝不由得想起昨晚上的事情:“昨晚上也是你。”

顾晓湿滑的唇舌在盛云朝皮肤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炙热的鼻息喷洒上面,激起大片的绯红,他低笑,嗓音低沉磁性:“原以为宝贝会多呆一段时间,想和宝贝玩玩情趣,没想到宝贝这么急的要走。”

盛云朝紧咬牙关,摇晃着身体想摆脱,却被按压住一点用都没有,他嗓音颤抖的威胁:“这里是火车上,我要叫人了。”

“叫啊,隔壁就有人,只要老婆不介意被看到。”顾骁挑眉,似笑非笑的道。

盛云朝脸色煞白,昏暗的包厢里,他能看到顾骁脸上的讥笑,不相信他会真的喊出来。

可确实,他无法喊出来,无法求救,为了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顾骁将从双肩包里早已准备好的绸缎拿出来,捆绑住盛云朝的手腕。

红色的绸带和莹白的肌肤对比,刺激的顾骁呼吸粗重,他拉起盛云朝身上的衣服,露出胸口那小小的红缨。

昨晚上被吮吸啃咬过的乳粒还没恢复好,现在依旧红肿的可怜,周围还有几个牙印子,可想而知,昨晚上受到怎样的非人虐待。

顾骁喉结滑动,目光幽深的望着那漂亮的红肿乳粒,等不及的含住其中一边随着胸膛起伏颤栗的红樱,另外一只手捏住被冷落的那边奶尖拉扯揉捏。

“唔”盛云朝疼得闷哼一声,又连忙咬住下唇忍住声音,生怕被隔壁包厢的人听见。

破皮的乳粒传来阵阵刺疼,一开始盛云朝还奋力挣扎,但已经被开苞过得身体,早已习惯了快感,才刚被挑逗了几下奶尖,刺疼就被酥爽取代,盛云朝身体一阵发软,没了挣扎的力气。

顾骁吐出又红又肿,像是樱桃大小和红润的奶尖,月光下,上面沾染了一层水亮的痕迹,像是被水洗过的清掏。

盛云朝无力地仰头喘着气,粉嫩的唇瓣被吮吸的发红,小口喘息时,能看见若隐若现的勾人小舌,满是春色的样子。

顾骁喉结滑动,飞快的脱掉盛云朝下身的裤子,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不同于其他地方,大腿根部肉嫩上,布满了昨晚天留下的痕迹。

望着那些自己留下来的痕迹,顾骁眸子愈发的深,所有的热流都涌向下腹,本就憋得发紫的肉棒几乎要炸裂开。

他眼底赤红一片,粗喘着掏出裤子里淌着水的大鸡巴,潦草的扩张了几下,飞快的将自己的东西插入到那已经淌着骚水的淫洞中,一个用力,粗长的性器破开层叠的媚肉,一干到底,狠狠地撞击在结肠口。

“唔!”盛云朝已经紧紧咬着下唇了,可酥麻的快感依旧让他没忍住低吟了一声。

粗长的性器青筋凸起,一进去后,就被层叠的媚肉紧紧包裹住,让盛云朝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有多粗长,像是铁烙似得,滚烫的他的肠肉瑟瑟发抖,饱满圆润的龟头撞在红肿的结肠上,传来钝痛和快感。

昨晚上才被肏过得肠肉已经重新恢复了骚浪,就这么一下就被撞出无数骚水。

顾骁微微眯眼,享受着湿滑又紧致的骚肠子,像是肉壶一样紧紧地吸住他的肉棒,仿佛十几张小嘴似得在讨好,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传递到他的脑海中,让顾骁爽的头皮发麻。

他扣住盛云朝的腰粗重的喘息,将人一个转身,摆放成了跪趴样子。

“不…不要…”肉棒在紧致的后穴里旋转,拖拽着不肯松开得嫩肉,饱满的龟头抵在结肠口碾磨,盛云朝爽的身体止不住发抖,剧烈挣扎,却被身后的人用力压住。

本就力气不及少年的盛云朝,在中了药物后,力气就更微弱了,身后的少年只是轻轻将掌心压在他后腰上,他就被压得起不来。

顾骁注视着跪趴着的盛云朝,上半身的衣服还穿着,但很凌乱,被拉上去堆到了肩胛骨位置,令那漂亮雪白的肩胛骨若隐若现,劲瘦的腰位置有两个可爱的腰窝。

身体因无力上半身塌陷着,雪臀却被迫高高翘起,略微发红的穴眼箍着他的肉棒,看着像是发情的小母狗求肏似得。

顾骁缓缓挺动腰胯,在那满是骚水的后穴中抽插阳具,一边低声沙哑的开口:“不要什么,老婆明明咬的这么紧,都舍不得松开…唔…骚水好多…昨晚上也是这样…那么久不吃老公的肉棒…早就想得不行了吧?”

盛云朝被顾骁下流的言语刺激的后穴紧缩,狠狠地夹着男生的肉棒,摇晃着头想反驳,却被顾骁的每一次撞击打断。

顾骁没有像昨晚上那么凶狠和急切,他慢条斯理用龟头一下一下撞击着结肠口,力气不轻不重,速度也不怎么快,故意吊的盛云朝不上不下。

平坦的小腹被身后男生粗长的性器捅的微微凸起,每一次进入,都又酸又胀,单薄修长的身体被撞得来回乱晃,乌黑柔软的短发也凌乱起来。

顾骁掌心扣住那饱满雪白的双臀,掐的软肉都凹陷下去,只一些残留从指缝中溢出,看着极为色情。

他将被淫水染的湿漉漉的赤红色的硕大性器全都抽出来,只剩下饱满圆润的龟头含在穴眼口,又接着插入进去。

九浅一深,盛云朝被一波波快感折磨的昏昏沉沉,淫液沿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推挤开那肠道里分泌出来的淫液,享受着嫩肉痉挛收缩的快感。

“唔…不…不要…拿出去…啊哈…”盛云朝眼泪都被折磨下来,身体明明已经感受到快感,可偏偏不想接受,他扭动着身体小幅度的挣扎着,一点作用都没,反倒像是欲求不满的迎合,只能低声哀求着,期盼身后的男生将那东西拿出去。

狭小的单人床上和包厢里,交合的声音被火车前行的声音遮盖住,身后的少年仗着药物的作用,轻而易举将自己的看上的雌兽压在身下不断贯穿占有,饱满坚硬的龟头一次次破开娇嫩湿滑的软肉,磨得微红的穴眼已经红肿起来。

娱乐圈里,至今还被有些粉丝惦记着的高岭之花一样的选手,神座上无法靠近的神明被拉下神坛,莫名退圈,现在却在火车包厢中,淫荡的跪趴在床铺上,激烈的纠缠在一起。

那本不该交合的地方被硬生生的撑开到透明发白,身后的顾骁挺动自己热腾腾的大鸡巴,捅进前面人紧致的肠肉里。

交合的地方拍打出白色的细腻泡沫,床铺上全都是两人飞溅出来的淫液,盛云朝胳膊被反锁到身后,只能靠着肩膀无力的抵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