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顾晓喘着粗重的喘息声,紫红色的狰狞性器,被里面的淫水弄得湿漉漉的,借着润滑,快速的一次次摩擦过敏感至极的骚肠子,顶弄在最深处的直肠口。
“…慢…唔…慢一点…”沉甸甸的性器每一次都全部肏进来,撑得盛云朝想吐,他承受不住的凄厉哀求着。
还没彻底恢复过来的直肠口,经过几次猛烈的撞击,只能不情愿的露出一条缝隙。
顾骁紧紧地攥着盛云朝的腰,凶狠的朝缝隙位置撞进去,跨步的位置紧贴着盛云朝的屁股,浓密的毛发扎在他绯红的皮肉上,最顶端的硕大龟头,也因此一下子肏进了直肠口里面。
盛云朝身体猛地一个弹跳,扬起脖颈尖叫起来,他可怜兮兮的疯狂地摇晃着头,哀求着男人将东西拔出去,却被身后的男人快速的抽送起来。
身体仿佛 被穿透一样,压在枕头上的腹部能清晰的感受到进入直肠口里面的性器。
暴起的青筋不断摩擦着娇嫩的肠肉壁,顶端的龟头击打在结肠的位置,盛云朝抓挠着身下床单,指骨因用力到泛白。
顾骁爽的发出一声微叹,一边享受着紧致湿滑的后穴,一边狠辣的往里面凿着,像是打桩机似得,恨不能将身下的人肏死。
飞溅出的淫水将顾骁的腹部和盛云朝的双臀弄得湿淋淋的,交合的地方更是拍打出白色泡沫。
盛云朝被逼的神志崩溃,目光涣散的盯着前方,舌头更是吐出一截。
身后的顾晓双目赤红,凝视着盛云朝白皙的脊背,因跳舞锻炼的关系,那里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摆放成跪趴的样子后,脊背凹陷,腰肢往下垂着,漂亮的肩胛骨像是蝴蝶的翅膀随着身体律动不断起伏。
他一边喘着粗气抽送,一边低头在光洁的后背上留下一串串吻痕。
身下的床在激烈的撞击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要散架似得,盛云朝随着挺动不住地往前窜,又被腰间有力的双臂拉扯回去。
剧烈的快感像是潮水一样将他几乎淹没,盛云朝前端的阴茎再也按耐不住的跳动了几下后,喷射出精液。
后穴跟着紧缩,紧紧地夹着顾骁插入进来的大鸡巴,劈头盖脸的浇灌下一股股淫水。
“唔…老婆好骚…这么快就高潮了…”顾骁低头看着自己被泡的发亮的性器,猛地一个用力没入到双股间被肏的外翻红肿的后穴中,嗓音沙哑的开口说着骚话。
在安静的病房中,高昂的凄惨喊叫声和呻吟声交织着肉体拍打的声音。
随后,仿佛野兽低吼一样的声音传出来,房间里的声音逐渐平息。
病床上,白皙清瘦的青年,被身上的少年牢牢缠绕住,像是紧紧缠绕住猎物的毒蛇,不肯将自己的猎物露出半分……
医院里被肏到哀求/当着女主面众目睽睽下被指奸高潮
“呜…拔出来…不要了…慢…慢点…”
压抑难止的哭叫和哀求在布置的十分精致的奢华的病房里响起来。
如成年人手腕那么粗的紫红色狰狞性器,在柔软的甬道内不断深入和抽出。
这是今天第三次地被比自己小的少年强行侵犯了,盛云朝身子残存的力气已经消耗殆尽,嗓子更是沙哑的不行。
即便盛云朝已经没了力气反抗逃走,顾骁却依然坚持把他的双腕绑起来。红色的软绳一圈圈的缠绕在盛云朝细白的皓腕上,他已经出了一身的汗,将手腕上的红色软绳也给浸透,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显得异常淫靡。
顾骁抽出嵌在盛云朝体内的粗大阴茎,将躺在床上的盛云朝翻了个身,强迫他用颤栗的膝盖跪在床上。
纤细的身体已经无力支撑,无论是劲瘦的腰肢还是饱满的双臀,都软趴趴的贴合在床铺上,被身后的少年攥着小屁股,强迫的挺起来。
白皙的双臀已经被拍打的红彤彤的,几乎没有一天好过,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最中间的穴眼更是红肿不堪,在阴茎抽送中,又外翻的趋势。
混合着淫液的精液,在阴茎抽出来后,里面的浊液淅淅沥沥的往下流,像是涓涓的小溪,从大腿根部内侧,都有白色体液的痕迹。
“吃的这么紧,都舍不得松开,还口是心非的说够了。”冰顾骁重新将自己湿淋淋的大鸡巴插入到湿软的后穴中,感受着骚肠子的包裹吮吸,他喉结滑动,语气冷沉的开口。
敏感黏膜被体内的性器扩张到极限,一丁点褶皱都被撑得平平的,最顶端的硕大龟头,直直的冲入到结肠位置,将盛云朝平坦的肚皮肏出一个凸起的硬块。
“不要…我…再再……也…不跑…了…”盛云朝崩溃的哭着哀求。
自从那太想逃走的事情被发现胡,顾骁就跟着住在医院一样,日日夜夜都要将那根东西插入到他体内,随时肏弄,他的前面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疼得缩成了一团,可还是每次在快感中站起来,后穴肿胀不堪,稍稍碰一下都疼,更别提接受这样的抽送。
尽管知道哀求无用,但被折磨的痛苦还是让盛云朝忍不住不断做出哀求的姿态。
身后的少年只在把自己也累到极点的时候,才放弃残忍的肏弄,将盛云朝抱得紧紧的开始入睡。
日复一日,盛云朝期盼着医生可以让他出院,从第一次被肏外,他第一次觉得,还是他们住的宿舍安全,至少那里有很多学员和工作人员。
可给他看病的医生同顾骁认识,无论他如何说自己发烧已经好了,医生都说还需要在住院观察,他只能不甘心的一直被锁在医院中。
就在盛云朝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囚禁在这里时,医生终于说可以出院了。
他回到了那栋大楼,当看见久违的工作人员和宿舍的学员时,几乎是热泪盈眶。
不过,宿舍里正在说话吵闹的四个室友,在看见他时一下子安静下来,目光有些诡异。
大夏天,别人都穿着短袖和宽松的裤子,唯独他,穿了长袖,将自己从头到尾包裹的严严实实,仿佛见不得人。
也确实见不得人,他身上到处都是被残虐出来的哀求痕迹,绝对不能被发现,于是哪怕天再热,盛云朝依旧穿的很严实。
若是平日,盛云朝并不在乎被人这么看着,可现在不一样,他无法忽略自己身上的异样,更没办法忘记这几日在医院是怎么度过的。
他比那些风尘场所卖身的男女还要下贱,门户大开的时刻被人肏弄,灌满了一肚子精液,像狗一样跪趴着,吐出舌头,津液都控制不住。
因此,只要有人看着他,盛云朝都有种对方穿透了他身上衣服,看穿了他淫荡的身体的错觉。
他蜷缩了下手指,垂着眼,神情冷淡的询问:“有事吗?”
“云朝,你和苏老师什么关系?苏老师这几天天天过来找你。”其中一个学员笑眯眯的友善询问,其他人都目光灼灼。
盛云朝顿了一下,抿了抿唇,轻声说:“没关系。”
那几个人相互对视一眼,眼底满是不信,盛云朝脱掉鞋子上了床,也没换衣服,正想盖被子睡觉时,其中一个比较爽朗的英俊的男生忽然上前。
“朝朝,我们都是一个宿舍的,关系这么好,一点小事都不告诉我们,未免有点不太好吧。”爽朗的男生自来熟的将胳膊搭在盛云朝肩膀上,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