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勾勾的盯着,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昨天晚上,他被迫在所有人练舞的地方捆绑住了双手,撕扯掉了衣服,像是荡妇一样被迫分开双腿,用那个地方承受同为男性的猥亵。
他被肏的神志不清,精神崩溃,控制不住的张嘴流着津液,吐出舌头,后来更是如狗一样跪趴在地上,高高的翘起屁股。
想到苏荷那个女人在舞蹈室的外面,他却在里面被压着肏了一遍又一遍,还不得不盯着镜子中的自己,亲自看着那根可怕又丑陋的东西一次次进入到身体中,欢愉和痛苦不断在私密的地方传来,到后面小腹都出现酸胀的热流,盛云朝就恨不能永远别醒过来。
盛云朝想动,恨不能立刻爬起来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也是属于顾骁的地盘,可身上剧烈的疼痛让他根本无法起身,像是被大卡车来回碾压了好几遍,他都不敢掀开被子去看那里有多凄惨。
也幸好,他不需要面对顾骁,有足够的自己独处时间,不过,生怕顾骁还会回来,在休息了一会,有足够的力气后,他艰难的从床上拍起来。
被子从身上滑落下来,他看见自己身上到处都是可怕的青青紫紫的痕迹,看到自己平日里几乎不碰触的乳粒,变得又红又肿,几乎有小指指甲盖那么大,有的地方还破皮了。
盛云朝紧紧咬住下唇,撑着打着抖的双腿从床上爬起来,身体在昏倒之前已经被清洗过,里面清清爽爽,但盛云朝依旧有种还有东西插在里面的错觉。
眼泪涌上了眼眶,盛云朝唇瓣都被咬破,才忍住没让眼泪流出来,但微红的眼眶和闪烁着的晶莹泪水,让他看着十分的可怜。
他之前穿的衣服不见了,但床头位置放着展现的衣服,白色宽松长袖和蓝白个子的运动裤,很简单,但穿上去却很潮,不是盛云朝穿的风格。
盛云朝并不知道这套衣服顾骁穿过一次,还被拍了照片,上了热搜,被扒了价格。要是知道,怕更不想穿。
这里没有别的衣服,盛云朝只能穿上顾骁准备的衣服,下床的时候,双腿发软的不行,下体也酸疼的不行,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剧烈的疼痛让他脸猛地煞白起来,整个下体都仿佛被碾碎了似得。
他吸了口凉气,又休息了一会,强忍着痛苦踉爬起来,狼狈的撑着墙壁,踉跄的朝外走去。
导师的宿舍和学员的宿舍在一层楼,就是为了让学员可以随时有问题找导师。但导师因为忙碌的关系,很少住在这里,找导师解决练舞、编曲等一系列的关系,都是空话。
而这个时间点,也是所有学员去练习和学习的时间,因此这一层楼都很空,盛云朝很庆幸,慢腾腾的朝自己的宿舍挪去。
宿舍里空无一人,是几个人住一个房间的,盛云朝没想着去舞蹈室和舍友们训练,一是身体实在撑不住,二是怕见到顾骁,他床上盖上被子继续睡觉。
………
舞蹈室里。
顾骁潦草的指点了几个学员昨晚上学习的舞蹈不对的地方后,便匆匆朝自己宿舍走去。
昨晚上盛云朝忽然晕倒吓了他一跳,顾骁本想抱着人去医院,但想到他在这里的事情许多媒体知道,怕是日夜在门口蹲点,要是他一个人还没什么,可他抱着个人坐车去医院,怕是不到10分钟就能上热搜。
尽管盛云朝因长相圈了很多粉丝,但顾骁在娱乐圈呆了这些年,深知这些都是虚的,这时候和他扯上关系,盛云朝立刻能被网暴了,因此顾骁先让自己的私人医生来了一趟,同时又让助理找替身过来,随时做准备引走外面那些记者前往医院。
还好没什么大问题,是这些日子太辛苦,睡得少,又缺少营养,在加上发生了那样的身体,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都受到重创,所以才晕了过去,好好好休息就没问题了。
顾骁帮盛云朝请了个假,并让人呆在自己宿舍里,学员的宿舍一共要住五六个人,导师是单独一个宿舍,住他那里能休息好一些。
可他怕是不知道,盛云朝宁可住在自己宿舍被吵死,也不会愿意住他地方。
等顾骁回到宿舍,就发现人不见了,看到空无一人的宿舍,顾骁差点气笑了。
就这么嫌弃自己?宁可拖着那样的身体也要离开?!
顾骁目光暗了暗,几乎是冷笑了一声,转身朝盛云朝所在的宿舍走去。
到了盛云朝宿舍,顾骁故意弄出动静,却发现床上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并没醒过来。
拉了窗帘后的宿舍有些昏暗,顾骁走过去时,发现盛云朝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只剩下乌黑的短发的发顶。
被子微微鼓起,像是个可爱的小山丘,但却在微微颤抖着,这让顾骁心一提,快速掀开被子。
被子里的青年紧闭着眼睛,脸颊红的不太正常,两条好看的秀眉皱的紧紧的,唇瓣干涩,嘴里小声哀求着什么东西,像是陷入逃脱不掉的梦魇,哽咽低泣。
“老婆……”
耳边传来熟悉的可怕的低沉磁性的嗓音,本就睡得不安宁的人眉头蹙的更紧,紧接着一只宽大的手掌摸了摸他的额头。
旁边的床体微陷,有人坐了下来,盛云朝迷糊间听到含糊的‘怎么这么烫’几个字。
顾骁看着盛云朝烧的泛起淡粉的脸,脸色一变,抱着人就朝外面走去。老A#銕缒ˋ更群七一灵舞?吧吧舞酒『灵
什么找替身避免被记者围住发现,什么给经纪人打电话,全都被狗吃了。
做噩梦的盛云朝猛地听见噩梦本源的声音后,整个人都心惊的不行,他挣扎的想将放在额头上的手推开,可下一秒就被抱住。
他不喜欢和人这么近距离接触,下意识想推开,可发软的身体没有一丁点力气,他像是陷入沼泽中,动都动不了。
而且冷……好冷……
整个人像是被放在冰窖中,盛云朝牙齿打颤,眼睛紧闭的发抖着,被抱着的人抱得更紧,隔着一层勃勃的衣服,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温度,盛云朝在不喜欢,也下意识的靠近,恨不能整个人融入到对方的身体里一样。
可身体被温暖了,盛云朝依旧在噩梦中无法走出来。
……
顾骁冷着脸横眉紧蹙,一脚将涌上来想扒拉他怀里青年的记者踹开,被踹的记者都懵了,周围也瞬间安静下来。
那记者看着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的昂贵相机,脸绿的不行,张嘴就要发火,却想起顾骁身份,不敢像对其他明星那样嚣张。
周围的其他记者也是如此,最终眼睁睁的看着顾骁不知道抱着谁离开了。
……
医院里,盛云朝醒过来,眼睫轻颤,慢慢睁开了眼睛,望着陌生的地方呆了一下,耳边猛地传来顾骁惊喜的声音。
“醒了。”
看着那张熟悉漂亮的脸,盛云朝又惊又怒的朝后退了一下,手背上瞬间传来刺疼。
顾骁本因盛云朝的动作脸有些黑,看见他动作后,连忙将人按照:“别动,你在打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