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车上后,盛云朝更加不敢发出声音和挣扎。

开车的司机是陈遇的人,他们一上车,隔板就被打开,盛云朝身上的衣服被重新剥落,露出白皙劲瘦的好身材。

已经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身上没多余的赘肉,刻意锻炼出的肌肉几乎结实紧致的不行。

唯独那双白皙笔直的双腿无法直视,上面全都是湿淋淋的液体,有淡黄色的尿液,也有透明的淫液。

双股之间更是一片泥泞,本该属于男性特征的阴茎,却被羞耻的插入了尿道棒堵住,根部更是戴上了铂金的指环,将根部死死的卡主,身为人该有的自由撒尿和射精的权力也没了。

盛云朝撑着发软的身体想按住陈遇拖着他的双臀的手,这个畜生一进车里面,将将他放在他的腹部位置,他的屁股被高高的托起,青年炙热的粗长性器,不断地在他会阴位置滑来滑去。

盛云朝被烫的哆嗦,想闪躲,可体内横冲直撞的跳蛋让他发软的根本没有一丁点力气。

“父亲一会声音可得小点,省的前面的司机听到。”被跳蛋弄得湿软淫浪的后穴穴口,不断翕合,在陈遇的阴茎路过时,饥渴的嘬吸着肉棍,陈遇享受着似有若无的快感,低声恶劣的提醒。

盛云朝咬紧牙关,随时会被进入的恐惧让他身体发僵,脚趾都蜷缩到了一起。

陈遇低头啄吻着他艳红的唇,一边亲,一边用龟头戳着肉穴,浅浅插了几下立马“噗嗤”艹进水淋淋的肠道。

“唔…”成年人手腕粗的性器一下子一通到底,狠狠地肏开了紧致的肠肉,将褶皱都被撑平,最顶端的硕大龟头一下子抵在了直肠口里的跳蛋上,将跳蛋戳的更加深入,无穷的爽意猛地在盛云朝脑海中炸开。

才刚在会议室里爽的前后喷射的盛云朝,身体一个哆嗦,竟爽的再次喷射出一股股精液,尿道棒里面的开关是被打开的,直通膀胱,等精液射完后,还流出淅淅沥沥的尿液。

“父亲好骚,才刚进去就爽的尿出来了。”明知道是怎么回事的陈遇依旧故意说着下流的骚话羞辱身上的男人。

盛云朝缓缓闭上眼,试图将一切屏蔽到外面。

身下的陈遇目光一沉,不顾潮吹后痉挛紧缩,夹住他阴茎的后穴,公狗腰发力凶悍地“砰砰砰”凿动了起来。

坐在陈遇身上的盛云朝被青年肏的不断往上窜,只能无力的用双手抓着男人的肩膀。

陈遇松开盛云朝被吮吸的发红的唇,专注地肏弄那一口阮穴来,挺动的腰腹像是打桩机似得,砰砰砰的恨不能将盛云朝的骚肠子给捅穿了。

“别…停……”盛云朝被撞得脑袋发蒙,嗓音发颤的开口,他紧紧地抓着青年的肩膀,强撑着身体想将肏到后穴里的大鸡巴拔出来。

身下的陈遇也没着急阻止,只是在盛云朝好不容易抬起屁股,将肉棒抽出到穴眼时,才猛地一个挺腹,又掐着盛云朝的腰狠狠往下移按,硕长的性器一下子被重新惯到盛云朝的身体里。

“啊!!”盛云朝被肏的嘴巴合不拢了,津液不受控制的往外流着,体内的跳蛋进入几乎进入到腹腔,带来一阵酸胀的热流。

陈遇呼吸越来越急促,赤红着双眸,不断地狠辣肏弄,将坐在他身上的盛云朝肏的不断嘶哑的尖叫,发出从未有过的哀求。

可炙热的粗长性器,依旧狠狠地肏到了直肠口里面,大龟头猛烈的懵跳蛋上一顶弄,跳蛋贴在直肠里面的娇嫩肠肉壁上,双重的快感让盛云朝身体一个抽搐,再次前后泄的一塌糊涂。

一时间,后车厢内全都是精液的淫靡味道和淫液的清甜味道,穴眼被陈遇的阴茎堵得死死的,淫液无法溜出去,将盛云朝的腹肌都撑得凸起一个暧昧的弧度。

潮吹后的骚肠子又紧又湿,陈遇的大鸡巴被夹的爽得不行,他搅动着后穴里的骚水,一边仰头叼住乳头狠狠的吮吸和撕磨。

跳蛋不断地被阴茎撞到往里面深入,还在工作的跳蛋同样顶弄着深处的娇嫩肠肉,盛云朝被肏的几乎失去神志,喉咙里含糊不清的发出哀求和呻吟声,到最后,嫩红的舌头都从嘴巴里探出了一截。

司机车在马路上停停走走,贴着膜的玻璃窗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陈遇一会让盛云朝骑乘在自己身上,一会又将人压在窗户上不断肏弄。

盛云朝双目失神的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偶尔有车辆或者行人路过,看见他们看向这边时,总会紧张的喉咙发紧,后穴紧缩。

一路上,盛云朝已经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少次,前面被堵了整整两年的肉棒,已经射无可射,连尿液都没了,可快感不断持续,射出空炮的感觉让盛云朝疼得不行。

到最后,盛云朝被活生生的肏晕了过去。

…………

盛云朝从昏睡中转醒,头疼的眼前模糊不清,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碾压过,到处都在疼,但最难受的还属私密地方,尽管已经没了东西,可依旧生出还有东西插入里面的错觉。

但盛云朝没心思关注这些,他看着周围环境,是自己卧室,可他分明记得昏迷前被陈遇压在车上车震到昏迷,他不相信陈遇会有那么好心就这么放他回来。

盛云朝撑着身体想起来,却猛地听到哗啦啦的声音,他身体一顿,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皮肤上到处倒是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迹不说,手腕和脚腕还扣着锁,脖颈上是贴着皮肤极为轻薄的黑色皮革一样的项圈,上面同样连接着锁链。

像是狗一样被人拴着。

盛云朝从前没少见东洲有钱有权人养一些不听话的宠物,就会如此,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被自己的儿子将这些东西用在他身上。

愤怒让盛云朝脸色铁青,他挣扎的试图扯开身上锁链,拉扯间链条清脆碰撞,声音悦耳又淫荡,但丝毫没用,反而自己被雷出一身汗。

他双腿被分开的无法合拢,近乎门户打开的淫荡姿势对着卧室门,只要有人推门,便能看见他这幅样子。

就在这时,卧室门打开,陈遇轻笑的走上前,慢悠悠地走到盛云朝身边,带着薄茧的手指一寸寸抚摸和揉捏过盛云朝身上的肌肤,目光幽深,充满欲火。

盛云朝咬牙低吼:“陈遇,你就不怕W集团的人找你算账吗?!”

“父亲,我能轻易地进入集团,将你带走,还将你锁在家中,难道父亲还想不出为什么吗?”陈遇捏着盛云朝红肿充血的乳粒,像是玩具似得拉扯着,一字一句的击破盛云朝的希望:“从今以后,我就是W集团的掌权者,父亲,该退位了。”

盛云朝强忍胸口酥麻的快感,漆黑的眸子冷冷的看着他:“你要是想要权力,我可以都给你,我也可以离开东洲。”

陈遇脸上的笑容已经蹲下来,盯着盛云朝,沉吟片刻,轻轻的说到:“父亲真的觉得儿子只是想要W集团吗?”

盛云朝咬牙不出声。

陈遇望着又一次恢复了冷淡深情的父亲,那张红肿的破损的唇还是车上时的杰作,他甚至现在还能想起盛云朝被自己一次次肏弄到甚至崩溃的淫浪样子。

可每次只要结束,他的父亲就会又称为那个孤冷出尘,不染尘埃,极为禁欲的人,好似永远没人能进去到他内心。

那脸上淡然的表情和禁欲的圣洁样子,让盛云朝很不囊将人他拉下凡尘,压着他,狠狠地揉捏,贯穿,将他揉碎了。

陈遇狠狠地咬了一下牙,指尖顺着胸膛往下滑,直到戳着那紧闭的菊穴。

“滚开!!”盛云朝身体抖动了一下,哑声低吼,疯狂挣扎,哪怕已经被肏弄好几次,盛云朝依旧接受不了,可束缚着他四肢的锁链叮当叮当地响,让他根本逃脱不掉。

像是被锁住的雄鹰,像是被封住的利剑,青年粗长的性器再次插入到他身体里面。

已经被艹熟了的身体,在大鸡巴进去的瞬间,便下意识的分泌出淫液润滑,骚浪的肠肉像是肉套子一样,紧紧地包裹住陈遇的阴茎,用力的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