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长炙热的性器随着秦墨的走动,再度抽送起来,紧致的生殖腔被一次次捅开,狠狠地摩擦在娇嫩的生殖腔壁上,盛云朝细白的脖颈微微扬起,紧紧咬住下唇不敢出声。
被肏的红肿的生殖腔口像肉套子一样紧紧箍住性器,生殖腔壁都被肏的红肿软烂,可依旧层层蠕动吸吮着秦墨的阴茎。
秦墨爽的粗喘,肌肉隆起的手臂抱紧了盛云朝的腿弯,胯下用力,,丝毫不停顿的开始猛烈撞击着生殖腔壁。
弹性十足的生殖腔壁被撞得变形,但又很快在抽出来时,恢复原来的形状。肉雯釦裙⑦1零5⑧⑧5⑨零
盛云朝下身的那根东西已经射不出精液,可依旧在快感中不得不勃起,这让不怎么充盈的膀胱的尿意涌上来。
“别”盛云朝省猛地出声,嗓音颤抖,变了调子:“我…别动…啊唔啊啊”
盛云朝无论如何也无法在别人面前说自己想尿的事情,更别提还是一个肏弄他的禽兽。
生殖腔和后穴随着憋尿下意识的紧缩,秦墨立刻感觉到了更强的阻力,他挑眉,嗓音沙哑的低声询问:“宝贝,你说什么?”
盛云朝纤长的眼睫轻颤,双手死死的攥着秦墨的肩膀,小脸通红,死活说不出来。
“不说出来老公怎么知道?刚刚老公可是帮你敷衍了你的姐姐,宝贝想怎么报答老公?”秦墨艹的又狠又凶,亲吻着盛云朝的眉眼,低喘的开口。
“不…别…不要了…求你…要尿…”阴茎不断地戳着生殖腔,挤压着装满了尿液膀胱,尿液跟着身体晃动在膀胱里涌来涌去,仿佛随时要尿出来一般,他终于紧张起来,再失禁和说出来的羞耻中,选择了后者。
秦墨顿了一下,低笑着诱哄:“想尿啊,叫老公,老公家答应你好不好?”
盛云朝哪里肯答应,咬着下唇不肯叫出来,秦墨笑吟吟的将人箍在怀里艹干,卡在生殖腔口的性器进进出出,拉扯着生殖腔。
生殖腔仿佛要被拽出来的恐惧和剧烈的快感让盛云朝画呢还能颤抖的厉害,白软平坦的肚皮上,被顶的鼓起一块,秀气干净的小肉棒抖动的仿佛要尿出来,却被盛云朝死死的忍住。
“唔,咬的这么紧,水好多,怎么这么骚。”秦墨粗喘着叹谓,胯下疯狂挺动,因坐着的姿势,阴茎一时间进入到从未有过的深度,全根没入的时候,总将小小的生殖腔顶的变成了椭圆形。
盛云朝痛苦不堪,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看到自己被抱着,虽然裹住了衣服,可谁能不知道衣服下发生了什么呢?
好在客厅里没人,一直走到外面,迎面吹来冷风,盛云朝冷的抖动了一下,秦墨将人抱得更紧,可依旧没停下来肏弄。
“别…停下来…求你…老…老公…”汹涌的尿液终于让盛云朝忍不住喊出这个两个字。
可抱着他的男人没有丝毫带他去洗手间的意思,站在寒风中往车边便,并将他转了个方向,后背靠在对方怀里。
盛云朝的身体在男人怀里上下起伏,两条细白的长腿无力的搭在男人臂弯晃动,硬起的阴茎再也忍不住的喷溅出大量的尿液。
生殖腔随着失禁越夹越紧,像是一个量身定做的肉套子一样狠狠地箍着男人的阴茎,交合的地方弄得一片泥泞,还能感觉到流出来的一部分尿液沿着大腿内侧朝下流淌。
秦墨低头看了眼,恶劣的故意说着骚话:“宝贝是小孩子吗?怎么连尿都管不住,瞧瞧都尿在身上了,怎么这么不知羞。”
明明是罪魁祸首,偏偏还不要脸的笑话失禁者,盛云朝眼眶发红,鼻尖发酸,恨不能一头撞死。
可抱着他的人,依旧狠辣的贯穿着,将他死死的顶在肉具上,让他仿佛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肉套子。
“滚…变态…滚开…啊啊啊……”盛云朝发出沙哑的哭泣和怒骂声,单薄纤瘦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挣扎着,拼命扭动腰肢想去挣脱男人的禁锢。
秦墨低头咬住盛云朝后脖颈上的那块雪白的软肉,上面还有刚才标记时留下的深深地齿痕和丝丝缕缕的血迹。
他狠辣的扯动生殖腔,仿佛要把生殖腔给肏坏,里面的白浊被搅动的噗嗤噗嗤作响。
“呜……嗬嗬嗬”剧烈的快感让盛云朝再次失去了神志,大张着嘴,津液顺着唇角滴落,身体颤栗,喉咙里不断发出嗬嗬的声音。
“宝贝…射给你…全部给你!给老公生个孩子!!”站在车边,秦墨低吼着松开精关,滚烫的精液再度一股股的喷射到生殖腔中。
作为顶尖的alpha,精液神志比其他普通的alpha还要多,源源不断的往里面喷射着,仿佛决堤的河水。
盛云朝纤细的身体猛地抖动,破碎的声音都喊不出来,只是张着嘴,无声的呐喊着。
滚烫的精液几乎将生殖腔填满,肚皮被撑得微微鼓起,像是怀孕了似得。
…………
仿佛一场噩梦,盛云朝陷入在里面无法走出来。
柔软的大床上,盛云朝蜷缩着身体在杯子中,眼睛紧紧闭着,纤长的眼睫止不住的抖动,眼睛却始终没有睁开。
白皙的脸一片潮红,却红的很不正常,秀气的淡眉皱的紧紧的,唇瓣干涩,嘴里小声的说着什么东西,像是陷入逃脱不掉的梦魇。
“医生马上来了,再忍忍。”秦墨坐在床边,宽大的手紧紧握住他的其中一只手,低声安抚,磁性的嗓音是说不出的温柔。另外一只手,不断翻动着放在额头上的冰冷的毛巾。
“滚…滚开…”盛云朝只是轻轻地喃喃着这个字,他闭着眼,所有的噩梦都随之涌上来。
有年幼时被父亲抱着骑在脖子上,有温柔贤惠的母亲站在旁边,脸上带着温婉开心的笑容,时不时逗他一两下。
也有母亲在夜晚哄他入睡时,轻柔哼出来的歌曲,还有父亲陪着他写作业的场景。
但没多久,噩梦就将幸福的家庭割裂开,母亲秀美的脸庞变成碎片,父亲那张和蔼的面庞也狰狞扭曲起来。
那个长的很妩媚的女人,挽着他父亲的胳膊登堂入室,尖锐的指甲划过他的脸,那张画着妆容的脸像是恶鬼一样狰狞可怕。
她的母亲身体虚弱,脸色苍白,满是痛苦和哀求,可依旧一点用处都没,在临去前,他的父亲始终没有出现。
……
后来,盛云朝的腺体被毁坏,他躺在病床上,身体虚弱的像是当年无力起床的母亲一般。
病房门被推开,那个女人的女儿,也即是他的姐姐,踩着高跟鞋,打扮的很是成熟,身上全都是奢侈品。
她站在病床边,高傲的脸庞上尽是得意。
“不就是有个好家世,有个好一点的脸蛋么?再受欢迎又如何,看看你的腺体被毁坏后,还有谁来看你?”
“从今往后,你这个贱种,就是个小废物,没人会爱你,也没有人会看上你!”
可即便如此,那个女人依旧没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