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盛父无法旁观,他气愤的运转内力拍向沈凤鸣,没等沈凤鸣动手,站在他身后的其中一个下属便迎上前。

对方明显没尽力,像是玩耍似得陪着盛父,这让盛父和其他人既愤懑又心中畏惧。

碍于他们教主对盛云朝的看重,这些下属也不敢真的伤到盛父,只是找到机会封住了盛父内力。

无人再上前后,一时间,整个院子都弥漫起紧张的氛围。

终于抓到盛云朝,他只想立刻将盛云朝带回去,锁在身边,他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捉人的,至于其他,都是顺带的。

沈凤鸣将盛云朝扣入怀里,看着其他人,淡淡地说:“今日起,在场诸位的门派皆编入我天一教内,归入我天一教,若有不服之人…尽管开口…”

虽没做任何威胁言语或者动作,可看到沈凤鸣和他的下属如此轻易地制服了盛云朝和盛父后,已经没有人敢再反对了。可以料见,此时要是有谁敢站出来,必然就是死无葬身之地,甚至满门被灭。

看到整个院子一片寂静,无人出声,沈凤鸣才对其中一个下属道:“你们去收编和统计。”

………

天一教。

依旧是那个院落,依旧是个屋子。

盛云朝又一次被迫换了上了件女装,只是这次不同的是一件火红色的嫁衣。

他被清醒的捆绑在床榻上,火红的嫁衣宠衬的他肌肤莹白细腻,宛若羊脂玉一般。

唇瓣嫣红,染上了一层水光,那是被迫喝了交杯酒的关系,可他此刻的样子,丝毫称不上新娘。

跪趴着的姿势,嫁衣下摆撩起来,露出雪白挺翘的臀肉,穿着喜袍的男人手中握着一条黑色鞭子,眉眼阴戾,面容冷峻,只是那双幽深的眸子里却满是炙热的欲火。2长褪、咾啊姨「制作·

盛云朝本不想出声,可看着沈凤鸣手上的东西,忍不住道:“沈凤鸣,你想做什么?”

“啪”的一声,回应的是沈凤鸣的鞭子,一下子抽在他的的臀部,饱满挺翘的臀肉瞬间抖了一下,形成一道肉波,雪白的皮肉上,出现了一道红痕。

“娘子离家这么久,作为夫君,自然要好好地教训娘子一番,省的下次私自出走。”沈凤鸣大红的喜袍衬的愈发高大挺拔和英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盛云朝,淡淡开口。

盛云朝咬着下唇,闭着眼不再说话。

沈凤鸣眼底闪过一丝怒气,又抽了一鞭子,雪白的臀肉和红色的鞭痕,衬的那臀肉无比艳丽和勾人,又软又弹的臀肉不断颤抖,看的他喉结滑动,目光愈发幽深。

忽的,他扔掉手中鞭子,走上前,对着那饱满的臀肉一巴掌重重的扇打上去。

盛云朝身体一僵,咬牙不肯出声,眼尾却带着淡淡的绯色。

长这么大,从未有人这么打过他,这种羞耻的方式,好似他是小孩子一般,可他坚决不肯出声求饶。

铁心要好好教训他的沈凤鸣,打起来没有丝毫留情,手臂扬起,每一下都打的掌心陷入到柔软的臀肉中。

一时间,屋内传来啪啪啪的拍打声,盛云朝感觉到屁股火辣辣的疼,跪趴在床上的双腿紧绷,脚趾也蜷缩了起来。

没一会,那雪白的翘臀,便被打的红彤彤的,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轻轻一嘬,就能吃到里面甜美的果汁。

臀肉中间的粉嫩穴眼,因紧张和疼痛,紧紧缩在一起,漂亮的勾人。

沈凤鸣下身的性器一下子胀大,高高翘起,顶在衣袍下,他哑声道:“娘子,把屁股掰开。”

盛云朝被打的昏昏沉沉,猛地听到这句话,有些不敢置信,他一动不动的跪趴着。

见状,沈凤鸣轻笑一声,捡起鞭子,对着臀缝狠狠抽了一下,打在最娇嫩的穴眼位置。

“唔!”盛云朝一个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生理泪水瞬间流出来。

即便盛云朝再能隐忍,可最私密和最弱的地方遭遇这样的抽打,还是疼的身体颤抖,牙关打颤。

可他依旧不肯求饶,更不肯做出掰开那样的下流和羞耻动作。

沈凤鸣目光一冷,又接连挥了好几鞭子,盛云朝疼得额头上冒出冷汗,臀缝中粉嫩的穴眼更是被打的红肿起来。

可即便这么疼,里面的肠肉却在快速蠕动和挤压中,分泌出淫水,随着鞭打,飞溅出来,将红彤彤的臀肉染得水亮。

沈凤鸣看着那高高肿起来的屁股和穴眼,还有往外流出拉丝的淫水,走上前,将鞭子的手柄抵着收缩的穴口,低声道:“不听话的娘子,是要好好被惩罚的。”

教主要使用的鞭子,自然是上等的,不止材料最好,就连鞭柄上都镶嵌着漂亮的各色宝石。

沈凤鸣手微微一用力,鞭柄噗嗤一声肏进了后穴,表面上镶嵌的宝石狠狠地摩擦和碾压在娇嫩的肠肉上。

“唔”盛云朝又疼又爽,闷哼出生,许久不曾使用的肠肉,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里面的肠肉哆嗦的包裹住鞭柄,层层叠叠的挤压,想将那东西排斥出去。

沈凤鸣握住最顶端,一点点将剩余还没进去的鞭柄插入进去,硬生生撑开挤压排斥的肠肉。

“不要…拔…出去…”凸起的宝石虽然被打磨的光滑圆润,可对娇嫩脆弱的肠肉来说已经很刺激,跪趴着的盛云朝莹白单薄的身体颤抖个不停,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弹了一下,又很快被沈凤鸣压住。

沈凤鸣一手压着盛云朝的脊背,一手操纵着鞭子噗嗤噗嗤操他的骚穴。

【作家想说的话:】

还没写完,明天写完这个位面世界就结束了,开启下个位面世界:姐夫和小舅子

【结局】清冷武林盟主被反派肏狂肏/为射精说骚话/无法逃离的囚

红烛红帐幔,红蜡烛红窗纸,整个屋内都极为喜庆。

本该是相亲相爱的夫妻成亲洞房,现如今屋内却断断续续传来痛苦的悲鸣声。

柔软的大红床单床上,一名黑发雪肤的的男子被红绸捆绑住双手的跪趴在床上,身上的嫁衣上面还整整齐齐,下面的裙摆却已经被撩起到腰间位置。

修长的双腿发抖的跪在床上,脚踝位置同样捆绑了一圈绸缎,绸缎的另外一边延伸到床尾两边的床柱上。

在‘新娘’身后,是一身喜袍整整齐齐的英俊男人,男人神情冷厉,修长有力的手指握着黑色鞭子,黑色的鞭柄镶嵌着的宝石此刻湿漉漉的,令那鞭柄和宝石愈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