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朝纤长的眼睫轻颤,终于放弃了自杀念头。
逃走未遂被肏到崩溃翻白眼/强制喷尿
盛云朝放弃反抗和自杀后,沈凤鸣一边挺动腰胯一边将绑住盛云朝手腕和脚踝的绳子解开,并道:“盛副使,还劳烦你爬到床上,撅起小屁股。”
像母狗一样翘起屁股跪趴的样子,盛云朝做不到,沈凤鸣的肉具在盛云朝后穴里抽插的飞快,几乎快要形成残影,他喘着粗气道:“盛副使又不准备听话了?”
听出他语气里的威胁,盛云朝咬牙转身跪趴到床上,沈凤鸣的性器依旧埋在他后穴中,随着身体转动,含着肉棒的后穴也跟着扭转了一圈。
饱满的龟头抵在他的骚心上,压着骚心的那块软肉硬生生转了一圈,刺激的盛云朝一个无力,上半身软在床榻上,小腹抽搐的再次喷射一股精液,后穴也跟着潮吹出来。
“怎么这么骚,只是换个姿势,就能爽的射出来?难不成盛副使最喜欢这个姿势?”沈凤鸣微微眯眼,享受着猛然浇灌下来的淫水,和包裹着肉具的肠肉痉挛紧缩。
盛云朝羞耻的闭着眼,白皙的小脸因高潮的快感泛着绯色,殷红的唇微微张开,津液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身后的沈凤鸣用力挺动腰胯,笑呵呵的抓着他乌黑柔软的发丝,将盛云朝的脑袋转过来,故意询问:“盛副使怎么不说话?”
盛云朝头皮被扯的生疼,微微有些淡的眉头微微蹙起,紧紧姚主席下唇不出声。
沈凤鸣见状,松开手,也不再逼迫。
才将人半威胁的弄到床上,总要给点适应时间,如此高洁清冷之人,若第一次就那么过分,万一把人逼死就他就没娘子了。
沈凤鸣掐着盛云朝劲瘦的腰肢,指尖恰巧按在那一对雪白晃眼的腰窝上,紫红色的粗长肉具在股间快速没入,发狠地砰砰砰冲撞,狂艹猛奸着抽搐不止地骚心。
盛云朝挺翘的小屁股撅起,像骚母狗一样挨着肏,雪白的肉臀被拍打的泛起肉波,紧咬的嘴巴无法再咬合住,微微张开,吐出一截红润的小舌。
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交合,在这事情上单纯如一张白纸的盛云朝,乌黑的眸子已经被肏的逐渐失神涣散,含着勾人的爱欲,睫毛轻颤,挂着晶莹的几滴泪水,清冷圣洁的脸庞更是露出痴态。
快感实在太强烈了,被撞得神志溃散的盛云朝已经逐渐忘记要隐忍,一生生动人细小的呻吟声流泻出来。
身后的沈凤鸣眸子猛地一暗,旋即肏的更加激烈,交合的地方拍打出白色泡沫,盛云朝雪白的翘臀更是肏的通红不止,宛若熟透了的水蜜桃。
盛云朝粉嫩的穴眼在粗暴用力的抽插下,变得红肿起来,紧紧箍着沈凤鸣的雄根,里面的红肉逐渐红肿,随着男人阳具的进出扯出来一节,又被艹回去,噗嗤噗嗤地拍打声不绝于耳。
沈凤鸣呼吸越来越粗重,下身不断颠动,每一下都狠狠地捅到最深处,仿佛恨不能将盛云朝肏坏似得,他双眸黑沉,翻滚着侵占欲,哑着嗓子道:“盛副使骚穴里的水真多,唔,是想把本教主的东西泡在水里么。”
分泌出的淫水和大量潮吹喷出来的淫水,宛若温泉一样,将盛凤鸣的雄根泡在里面,盛云朝小嘴张的大大的,津液顺着突出的红润小舌往外蜿蜒,他双眼雾蒙蒙地迷茫一片,不断溢出细小动听的呻吟声。
盛凤鸣的雄根被勾引的愈发胀大,将盛云朝骚浪的肠肉撑得几乎没有褶皱,他敛着眸,看着自己紫红色的狰狞飞快进出在红肿的骚穴中,那湿软紧致的骚穴,紧紧包裹惊讶,令他舒服的不行。
随着“噗嗤噗嗤”疯狂撞击,盛凤鸣终于松开精关,高速喷射出滚烫的浓精,他俯身狠狠咬住盛云朝雪白的耳垂,嗓音沙哑的低声道:“唔…接好了…盛副使,本教主的东西全都给你,给本教主怀个孩子!”
红肿敏感的肠壁被烫的瑟瑟发抖,盛云朝浑身颤栗,呜咽的挣扎扭动想往前爬,摆脱被射精的痛苦。
盛凤鸣将人牢牢按在胯下,接受他的灌精,等到射完,盛云朝平坦的肚皮已经鼓起很大一圈,像是怀孕了三四个月的妇人。
…………
盛云朝生病了,病的很重。
即便在年幼的时候被送到魔教做卧底,盛云朝也没经历过如此恐怖的事情,除了第一次杀人时。
盛云朝躺在床上,面色整体发白,只有脸颊和鼻梁位置发红,双目紧闭,额头不断沁出细密的汗。
清风明月一般的人,虚弱的躺在床榻上,唇瓣颤抖,不断地小声呢喃着什么。
沈凤鸣坐在一旁,衣袍凌乱,神色阴沉的给榻上不断冒冷汗的人擦脸,周身戾气噬人,让一旁正在把脉的大夫心惊胆颤。
向来最喜欢练功的魔教教主,此刻竟放弃练功时间,在这陪着一个人,还是个男人。
从不进女色甚至男色的魔教教主,现如今这幅样子,让正在摸脉的大夫内心震惊的同时感到恐惧。
不管怎么说,这位教主可是极为心狠手辣的,若病人出点问题,他这条命怕是呀丢了。
想到这,大夫收起内心的胡思乱想,定了定心,护士沈凤鸣冰寒的视线,认真摸脉。
发现只是普通的风寒后,大夫松了口气,恭敬又谨慎开口:“教主,这位公子是惊惧交加发热了…只需要喝几副药,就能好起来…”
沈凤鸣松了口气,拿起擦汗的拍着清洗干净,慢条斯理的帮盛云朝擦拭刚被大夫摸脉过的那块皮肤,淡声道:“下去熬药。”
“是。”大夫心里诽谤教主这种行为,面上却没表露,连连点头,朝门外走去。
等走出房门,高悬天空的太阳照在他身上,他身上的寒意才褪去。
………
天一教中,日子一如既往,隔三差五,会在大殿内开会,宛若一个小朝廷一样。
虽然有人注意到刚成为副使的盛云朝不见了,但因对方性格孤冷淡漠,教众无人同他关系亲近,因此也没询问。
但也有小道消息,这位年轻的盛副使,办砸了教主安排的任务,被惩罚了,现如今身体还没痊愈。
因此,更无人特意去看望盛云朝。
而被关到沈凤鸣寝室内的盛云朝,更是无人能救。
他穿着单薄的月牙白衣袍,只在袖口和领口有精致的浅蓝色纹路外,简单的衣袍穿在他身上,谪仙一般让人望之出神。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寝室的大门被推开,一位年纪不大的仆人端着药碗,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他望着站在窗口被阳光虚虚笼罩着的人,皮肤雪白的近乎透明,侧脸清隽疏离,即便生病着,极为虚弱,脊背依旧挺得笔直,很是端庄。
当真是个风华绝代的人啊。
仆人站在桌边,出神的凝望,心中感慨,难怪身为男子,却被教主看上。
这位看上去哪里像是杀人如麻的魔教众人,且是个副使,说是世家公子,名门正派之人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