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朝身体猛地抖了一下,但依旧静静的躺在那没有任何动作,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陆远舟坐在床边,熟练的掀开被子,露出里面一丝不挂的身躯。
看着那上面自己留下的痕迹,陆远舟唇角微微扬起,开始一件件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眼看陆远舟要爬上来继续做那种事,盛云朝再也忍不住,撑着身体坐起来,警惕的看着对方,沙哑的低声道:“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陆远舟浅笑,清雅熙和,温润如玉。
盛云朝咬着下唇不肯说出不知羞耻的话。
“都这么久了,老婆怎么还这么害羞。”陆远舟轻笑,目光温柔的看着他。
下一刻,盛云朝身体不受控制的躺下来,陆远舟沉重冰凉的身体压在他身上,轻轻的嗅着盛云朝身上冷淡的雪一样的味道。
他跪坐在盛云朝双腿中间,从盛云朝眉眼一路亲吻下去。
鼻尖、脸颊、唇瓣、下颌、喉结、锁骨、心口,一路往下,动作极为温柔。
亲到胸口的奶尖充血红肿的不行,亲到平坦雪白的小腹,再往下,他柔软的短发落下来,略微凉的呼吸和碎发扫落在他身上。
盛云朝有些忍不住,想抬手按住陆远舟脑袋,却在压制下无法动弹。
干净可爱的小肉棒,在昨晚上射的太多次已经有些微微红肿,看着很是可怜,陆远舟握住它,轻轻撸动几下,尽管还有些疼,可在快感下,小东西依旧被刺激的硬起,颤巍巍的涨大翘起。
陆远舟目光沉沉的看着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喉结滚动,张嘴请那东西含进口中,
他的口腔也是冰凉的,冷的盛云朝打了个寒噤,刚刚翘起精神奕奕的小东西,一下子委屈的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可很快,在陆远舟极具技巧的口交下,重新站了起来,还上的顶端的小孔上滴着透明的液体。
带着舌苔的舌面不断舔在肉柱上,最顶端的小孔也没被放过,被吸着,被舌尖用力往里面钻,强烈的刺激从小肉棒位置换来,盛云朝爽的小腹弓起,好似在将自己的东西往里面送,鼓励陆远舟更加卖力似得。
盛云朝双手紧紧抓着身下床单,指骨用力到发白,呼吸也急促起来,陆远舟唇舌并用,认真的伺弄着口中的肉棒。
最敏感的东西被这么温柔卖力的对待,很快就爽的跳动着喷射出精液来。
浓稠的精液带着浓郁的石楠花的味道进入到喉咙中,陆远舟被狠狠地呛了一下,还是将那东西吃了进去。
“老婆怎么这么快,难怪昨晚上都被肏失禁了。”陆远舟抬眼望着满脸泛着潮红的盛云朝,低笑着道。
盛云朝脸红的更厉害,闭着眼不看不听。
陆远舟轻笑一声,握着那软下里的东西,漫不经心的撸动着,说道:“还要继续吗?”
“别……”昨天的失禁的难堪还历历在目,盛云朝睁开眼,痛苦的开口阻止。
可他动不了,扣头上的阻止没有任何作用,陆远舟极为恶劣的撸动几下,将盛云朝的小肉棒很快再次弄得勃起,俏生生的贴在小腹上。
等盛云朝爽的快要射出来时,顶端的小孔却猛地 被按住,盛云朝咬着下唇,小腹下意识挺起,想将精液射出来。
陆远舟不紧不慢的将尿道塞拿过来拿出来,尿道塞是特制的,细细的并不粗,制作成了簪子的样子,最顶端还带着流苏,流苏下面坠着几颗小巧的铃铛,轻轻一晃动,就有浅浅的叮铃声。
看见那个东西,盛云朝心中有了不好念头,就如昏迷前的那个羊眼圈,折磨的死去活来,尽管不知道这东西要用在哪里,却也知道肯定会很折磨人。
只是,他动不了,哀求的话说出来,陆远舟也没丝毫动容,修长苍白的手拿着那根簪子,淋了润滑剂后,抵在肉棒最顶端的小孔位置,慢慢插进去。
“别…唔……”好痛,盛云朝眼睁睁的看着那根漂亮的簪子,一点点的破开尿道孔,缓慢的插入尿道里面,冰冰凉凉的簪子和润滑剂,凉的他的肉棒紧缩起来,将簪子夹的紧紧地。
陆远舟握着簪子,没理会夹的簪子无法动的肉棒,强硬的,一寸寸的肏进瑟瑟发抖的尿道。老A@銕缒﹁更七医灵舞吧'吧舞酒灵〉
盛云朝身体紧绷的厉害,尿道里面本就是非常脆弱,却被硬生生的往里插入异物,被毫不怜惜的撑开,尿道传来火辣辣的疼,咬住的下唇也有些咬不住,随着身体颤抖发出哀嚎。
他觉得自己的东西快要废了,仰着小脸,大腿根部的嫩肉都在颤抖痉挛:“别…唔…别…别这样…拿出去…呃…啊…”
往里面插入的簪子周围雕刻着花纹,凸起的花纹碾磨在脆弱的尿道总,盛云朝疼得瑟瑟发抖,但连挣扎都不能,生怕真的将自己的东西给废掉。
等到簪子进去到最深处,被挡住的时候,盛云朝已经吓得竭力惨叫哀求起来:“求你…拔出去…会坏掉的…不要”
冰凉的簪子早已被温暖的尿道暖热,最下面的地方虽然不是很尖,但也细的不行,盛云朝被可能会坏掉,以后无法控制排尿的恐惧击溃,但却换不回来一点同情。
他听到陆远舟低沉的笑声,握着簪子的手慢悠悠的在里面抽插着,鞭挞着尿道;“放松点,老婆也不想以后控制不住排尿吧,老公倒是不会嫌弃的。”
小小的可怜的尿道,不应该插入异物,此刻却如此可怜的被簪子硬生生撑开尿道,被摩擦的传来火辣辣的灼烧和刺疼感。
他抽泣的摇着头,身体动不了,连推搡也不能,陆远舟的另外一只手掌心压在盛云朝小腹上,传来一阵尿意。
“呃啊啊啊啊”那里的开关好似被打开,陆远舟借着这个机会,将簪子彻底插入到里面,盛云朝失了神志,紧紧地抓着身下床单,拼命摇头,津液止不住的从大张着的唇角流了出来。
陆远舟松开手,扶住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插入到红肿的穴眼中,后穴因疼痛紧缩着,仿佛处子一样紧致,陆远舟的性器狠辣的插入里面,撑开紧致的穴肉。
他一手握着住盛云朝的腰,另外一只手握着簪子,性器和簪子同时抽送起来。
前列腺被玉簪从鸡巴处撞击,尿道火辣辣的疼,后穴的性器啪啪啪撞击穴心。
快感和痛疼交织,盛云朝被逼的受不了,弓起腰,爆发出一声凄惨的哭喊:“不要不要…求你了…再也不跑了…啊啊啊啊…”
雕刻出的花纹凸起,不断摩擦在敏感的尿道中,撞击着前列腺,后穴的肉棒一次次的肏开直肠口,快感像是潮水一样让盛云朝失神,可疼痛却将他的心神拉扯回来。他闭着眼睛,几乎昏死过去。
身下的顶撞越来越激烈,饱满的龟头抵在直肠口不断的深凿,本就红肿的直肠口,已经肿的快要看不清,却还是被迫打开缝隙,任由男人的性器插入进来。
被憋得射不出的性器涨的发红,随着身体摇晃,肉棒跟着晃荡,簪子顶端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盛云朝昏沉的望着模糊的天花板,微微张唇,小声的呢喃哀求陆远舟能放过他。
可身上的人像是野兽一样,恨不能将他活活肏死,他的身体被压着,对方滚烫粗硬的性器铁烙一样不断地在后穴里抽插,发出沉重舒爽的喘息声。
陆远舟胯下挺动的又狠又凶,随着抽插,淫水噗嗤噗嗤的四溅,堵住尿道的簪子,也跟性器似得,将那里当做第二个骚冬,粗暴的抽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