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放开我…滚开…啊…”

他被打横抱起来,一阵天旋地转,男人的胳膊因用力胳膊的肌肉微微鼓起,无论他怎么拍打都没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苏晏华走向卧室。

他被扔到床上,柔软的床让他弹跳了几下后,深深地陷入到被褥中,男人站在床边,慢条斯理的拖着身上衣服,神情阴冷沉沉的看着他。

已经被艹熟了的盛云朝,早已不是一开始那个不懂得情欲的人,只要看见这个男人,他变能想起这人粗长的性器是如何残忍的插入到他不该承受欲望的那个地方,将他死死的钉住,让他怎么都无法逃出去。

他慌乱的往起爬,试图再次逃走,可这次却没那么幸运,他被脱光了衣服的男人牢牢地按压在床上。

明明是警察,拥有着强健的体魄,明明在警校时,搏击每次比赛都是第一,可面对面前的男人,却像是还没长大的幼兽面对一个成年更加强壮的野兽。

作为一名警察,盛云朝没想到有朝一日,他想向别人求助,只是,这间封闭的公寓中,却只有他和对他施暴的人,他连喊叫求救的机会都没。

他被牢牢地按在床上,男人高挺健壮的身材牢牢地按压在身上,他被用力的捏着脸颊,承受着苏晏华暴力一般的吻。

唇被撕扯的疼得不行,狂热的舌头探入到他无法合拢的口腔里疯狂地舔舐,侵略者一般将每个地方都要留下自己的印记,舌头被吮吸的发麻,口腔中的汁液也被吃的一干二净。

他疯了似得用力推搡和捶打男人火热的胸膛,但那点力气,像是石子入了大海,没有一点点波澜。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动作惹怒了对方,苏晏华松开他被咬的快要出血的唇,将疯狂挣扎的他猛地一个翻转,整个人便趴到床上。

盛云朝的脸被埋在柔软的枕头上,他弓着身体想起来,却被身后的苏晏华扣住双手,铁箍一样压在后背上,以至于折腾的半跪在床上想起来的盛云朝像是发情了的母狗一样。

“骚老婆,好想你,老公好想你,别着急扭身体勾老公了,老公这就喂你吃鸡巴。”苏晏华像是犯了毒瘾似得,脸埋在他颈窝中,炙热的舌头舔舐着雪白的脆弱肌肤,一会又凶狠的用牙齿啃咬,留下一串串印记,并喘着粗气低声说道。

男人胯下的肉棒早就硬的快要炸裂,随着胯下的控制,不断地在被分开的雪臀中间的缝隙摩擦。

那种带着猥亵的动作和扭曲黑白的下流骚话让盛云朝厌恶到极点,他惊恐的闪躲,身体扭动的更厉害,想让那根东西离开,却被牢牢地按压着。

安静昏暗的房间里,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和火热的舌头,留在肌肤上的黏腻津液,像是一条可怕的蛇,紧紧贴在他身上游走,让他毛骨悚然到极点。

“放开我…你这个杀人犯…变态…强奸犯!”

“老公都为了老婆特意在牢里呆了好几天,老婆还没出气够吗?老公实在太伤心了,要好好惩罚老婆。”男人的声音带着恶意,明明那么低沉磁性,若是放在网络上,定会让人听着声音都能怀孕,可偏偏却说着包含恶意和嘲讽的话。

他的脸被重新捏住,硬生生的转到侧面,男人的唇重新吻上来,接着一个冰凉的东西进入到口腔里。

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盛云朝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推搡的想吐出来。

“不想喝?骚老婆,这是惩罚,怎么能不喝呢,小骚货。”苏晏华哼笑了一声,在盛云朝惊恐中,缠缚着他的舌,阻止他往外推。

冰凉的药很快在温热的口腔中融化,沿着津液吞进肚子里,扣住他的苏晏华终于松开手。

获得自由的盛云朝连忙连滚带爬的缩在床的角落,将手指插入到口腔里拼命抠挖,想将不明药物吐出来。

可已经进入到体内的药物很难再吐出来,苏晏华坐在一旁,也没阻止,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可笑的举动。

盛云朝绝望的抽出手,含着泪看着苏晏华,清冷的嗓音带着颤音:“你给我吃了什么。”

苏晏华阴戾的眉眼看着惶恐不安的小警察,英俊的脸虽是笑着的,但音调却隐隐危险:“骚老婆不喜欢老公,肯定是老公没让骚老婆体会大极乐,当然要让老婆好好体会一下!”

他一字一顿,咬字非常重,可想而知有多生气,在昏暗的房间里,听的盛云朝身体止不住的有些抖动。

药效的速度非常快,当男人的话音一落下,盛云朝便感觉到身体发热起来,他双眼迷茫,雪白单薄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

乌黑的短发在身体升温中微微汗湿,碎发贴在额头上,身体趴在床上,扭动摩擦着,雪白的肌肤和浅蓝色的床单形成鲜明的对比。

苏晏华望着床上散发着勾人的媚态的皎皎明月,目光愈发沉,像是纯情到极点又被染上媚意的海棠。

莹白如玉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银色淡光,绯色逐渐染了上来,小警察只觉得自己的菊穴又痒又湿,肠肉饥渴至极,疯狂蠕动叫嚣,想要什么东西桶进来止痒

盛云朝眼尾绯红泛着媚态,他微张着嘴,急促的喘息,在床单上摩擦的粉嫩奶尖变得微红,嗓音带着啜泣的骂道:“唔…变…变态…啊哈…无耻…总有…一天……会把你送进去的!”

坐在床头单人沙发上的苏晏华,闲适地翘着二郎腿,修长的手指扣起在床头柜上轻轻地敲击,目光却直勾勾的看着床上美好的‘风景’,对于小警察的怒骂充耳不闻。

没过一会,盛云朝便在极为猛烈的药效下失去理智,欲火焚身的他眼中流着泪水,发出如同幼猫的娇吟动听呻吟声。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像是发情的母狗一样,拼命的将自己挺立起来的肉柱不停地在床单上摩擦试图缓解,肉柱最顶端的位置流出液体,将床单弄得湿漉漉的,可依旧缓解不到哪里去。

尤其是没有安抚的菊穴,更是瘙痒到极致,分泌出的淫水蜿蜒的沿着穴眼往下流,将床单和莹白的大腿都了浸湿。

“呜…难…难受…给…给我…”

床上的盛云朝四处寻找着可以安抚自己的东西,目光落在床边的苏晏华身上,对方胯下的赤红色的那根东西高高翘起,贴在腹部肌肉上。

发情了的盛云朝天然的知道那根东西是可以安抚自己的,泪眼模糊的望着,不住地吞咽口水,快速的从床上爬过去。

坐在单人沙发上的苏晏华,望着清冷淡漠的小警察,像是发情的母狗一样扭来扭去的朝自己这边过来。

皎皎明月,清冷孤寂,出尘如谪仙一样只能远观不可采摘的小警察,仿佛成了世界上最下贱的妓女。

爬到床边的盛云朝急切的朝那根肉棒扑过去,却没控制好身体,一下子从床上扑倒在地上,好在被苏晏华及时用手扶住。

盛云朝根本没放在心上,他闻着近在咫尺的肉棒散发出来的腥燥味道,难耐的瘙痒的菊穴分泌出的骚水更多,像是洪水决堤一般,他试图爬上男人的身体,将这根东西插入到自己的菊穴里。

男人却一反常态的将他推开,看着小警察狼狈的瘫倒在地上,懒洋洋的道:“老婆不是说老公是变态,说老公无耻么,怎么现在这么着急的要吃男人的鸡巴?!”

药效的作用实在太强烈了,尽管盛云朝努力让自己克制住,可这东西宛若毒品,根本无法忍耐的住。盛云朝一边小声啜泣着,一边坚持往苏晏华膝盖上爬,眼泪多的模糊了眼前的视线,他隔着雾蒙蒙的水汽,饥渴的看着那根青筋盘踞的大鸡巴,恨不得赶紧塞进后穴去抽插他发情的骚肠子。

“呜…给我…我要…嗯啊…好痒…”

只是,再次攀附到肉棒上的盛云朝,又一次被推了出去,他双腿软的厉害,跌倒在地上后,好一会才爬起来,又一次往苏晏华身上爬。

他仿佛一只挨打了却记不住的小狗,一次次的被推开,又一次次的爬起来,最后还吃不到那根鸡巴时,已经痛苦到了极点,崩溃的啜泣起来。

“骚老婆,想吃?”苏晏华低笑了一声,压低却布满了残忍,他缓缓站起,抖动了一下憋的胀痛不已的肉棒,低声询问。

悬疑篇:如母狗一样追着鸡巴爬/被双龙爆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