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华没停顿,不给盛云朝享受高潮余韵的快感,拼命,挺胯肏穴,故意在他耳边用恶劣的言语说着下流的骚话:“骚老婆,你的两个同事就在门外,你却光天化日不穿衣服,被男人的大鸡巴肏的喷水射精,可真骚啊。”
满脸春色的盛云朝被从的身体不断往上窜,脑海里仿佛浮现出自己骚浪不要脸的样子被自己的同事看见,无比绝望,嘴上说着反驳的话:“不…啊哈…我不是…变态…啊…畜…畜生…”
“那骚老婆被变态肏的爽不爽?被变态肏的流了这么多骚水,射精了这么多次的骚老婆,不也是变态?!骚货…接好了,全射给你!唔…到时候装着满肚子的精液和骚水,去见你的那些同事好不好!!”苏晏华死死的禁锢着盛云朝,野兽般低吼了一声,快速抽插性器,几乎形成一道残影,最后一个深顶,性器肏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马眼大开,喷射出浓稠的滚烫精液。
“唔……”
盛云朝像濒死的天鹅,扬起纤细的颈子,发出无声尖叫,挣扎的身体想逃离,却被苏晏华有力的胳膊禁锢住。
滚烫的浓精喷射进他的骚穴,与满肠道的淫水交融到一起后,没有地方可留的浊液门再次涌入到鼓起的肚子里。
将人压在床上的苏晏华,牢牢抱着怀里的人,粗喘着气,射过精的肉棒依旧坚硬滚烫,搅动满是白浊的小穴,享受着里面肠肉的颤抖痉挛,性器像是泡在温泉中似得,舒服的他再次浅浅抽插了起来……
别墅外的公路大道上。
夜白薇疯狂挣扎,却怎么都挣脱不了孟益洲的禁锢,于是恶狠狠地咬在捂住她嘴巴的胳膊上。
“嘶!”孟益洲疼得吸了口凉气,胳膊用力,常年健身锻炼出的肌肉鼓起,试图抵抗一部分疼痛。
等彻底远离那栋别墅后,孟益洲才将发疯的人松开,无奈的道:“你先冷静一下好不好。”
夜白薇怒视孟益洲,指责道:“你到底什么意思,明明那家业主在,为什么不让开门,里面肯定有猫腻,说不定云朝就在里面!”
越说夜白薇越激动,精神上却非常兴奋。
孟益洲眉梢一挑,戏谑的道;“没想到夜警官竟然终于有脑子了!”
“你才没脑子!”夜白薇气的脸铁青,转身就想回去。
孟益洲连忙将人拉住,慢悠悠的道:“你的猜测可能是真的,但我们不能强闯,而且,你没有发现不对劲吗?”
夜白薇总算冷静下来,甩开孟益洲手,疑惑的道:“什么不对劲?”
“第一,”孟益洲懒洋洋的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对方虽然通过变声器变声了,但嗓音却带着颤音和哭腔……”想到那道声线,孟益洲露出沉思。
“第二,这里的别墅是高档别墅,但也有十多栋,可只有一栋有人在,而且我之前已经查过,购买这些别墅的不是一个人,但从购买到现在都无人居住。”
“第三,苏晏华…这个凶手,很可能将这些别墅全部买下了,他有这样的财力,说明身份不一般…”
“那又如何,再有背景,我们也要将他送到牢里去!”夜白薇气冲冲的道。
孟益洲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当然没说要屈服权力,只是,我们现在只有两个人,但对方很可能会有大量保镖之类的,我们就算闯进去,可能也没办法将人救出来,反而会打草惊蛇。”
悬疑篇:男女主角再次上门/深喉灌精/颜射
孟益洲靠着自己的关系运作了一下,在没有任何证据下,拿到了搜查令。
当天下午,孟益洲带着夜白薇和专案组其他同事一起来到苏晏华所在别墅。
盛云朝没被带去另外一栋别墅,苏晏华一边抱着他肏一边躲进了书房的暗室里。
别墅里多出一个中年穿着西装的管家一样的人,招待着前来搜查的一群警察。
“宝贝,你说他们能不能找到你。”苏晏华坐在椅子上,抚摸着小警察汗湿的短发。
盛云朝跪在男人双腿间,地面上铺着柔软的地毯,哪怕赤身裸体也不会觉得疼。
浅淡的琉璃眸子噙着眼泪湿漉漉的,再也没往日的淡然和冰冷,淡粉的唇因每日过度接吻无比嫣红,此刻却屈辱的张开,含着面前男人的生殖器官。
嘴巴大张,赤红色的狰狞性器青筋暴起,有婴儿手臂那么粗,撑得盛云朝嘴角快要裂开。
他垂着眼,不去看男人胯下浓密茂盛的体毛,艰难的动着舌头舔舐男人的柱身和不断流着液体的硕大龟头。
“唔…老婆的小嘴太会舔了…老公要被爽死了…再深一点…”苏晏华不在乎自己骚老婆不回应,毕竟骚老婆的小嘴被堵住了无法说话。
硕长的性器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柔软的舌头舔舐的他爽的尾椎骨发麻,苏晏华低头看着眉眼冷淡,但身上却散发着浓浓春意和媚意的小警察。
仙姿秀逸的小警察身上依旧一件衣服也没,或者说,从地铁中被带回来之后,小警察身上再也没穿过一件衣服,修长高挑的雪白身影,到处都是红色暧昧的痕迹,远远望去,仿佛一副落雪冠梅图。
跪着的双腿并没并拢,大腿根部带着分腿器,留下两个拳头大小的距离,媚红的雪臀因此被迫分开,露出中间那红肿淫荡的穴眼。
穴眼里塞着个黑色粗大的性器,将那红肿的穴眼撑开到几乎没有褶皱,正嗡嗡嗡作响的震动和旋转。精液和骚水混合的浑浊白浊一股一股顺着肿胀的穴眼流下来,在小警察莹白的大腿处留下淫乱的景色。
暗室里柔和的灯光落在他身上,将那染上细汗的身体笼罩上一层柔和的光晕。短发凌乱汗湿,清冷淡漠的孤月被拉下凡尘,被淤泥弄得无比脏污。
他垂着眼,无法看清楚他眼底的神色,口腔里的肉棒撑得他津液无法全部咽下去,津液从嘴角蜿蜒而下,将白玉般的下颌和精致的锁骨弄脏。
口腔里的肉棒已经进入到最深处,可男人的性器十分粗长,还是有三分之一在外面没进来,他努力吞咽,却还是无法全部含住,只能哀求的看着罪魁祸首。
暗室外的别墅,盛云朝看见自己的熟悉的同事们认认真真的搜查自己踪迹,可他知道,注定是徒劳。谁能想象得到,现代别墅中竟还有古老存在的暗示。
更何况,就算真的找到自己踪迹,盛云朝也知道自己走不掉,别墅周围有几十个保镖,每个都拿着枪,怕真的发现他踪迹,他的同事们就会被打成筛子。
他苦笑了一下,实在不清楚,在禁止枪支机械的华国,为何这个人能将枪支偷渡进来。
苏晏华阴戾的眉眼冷了下来,带着层薄茧的大手覆在小警察后脑勺上,猛地往下按压,不悦的道:“老婆怎么走神了?是在想那几个同事吗?想让他们看见你在吃老公鸡巴的骚样子?!”
盛云朝连忙受惊的摇头,这些日子,他实在怕了苏晏华狠辣的手腕,他毫不怀疑,他若是不求饶,这个人会真的就这样带着他到那些人面前,将他的尊严狠狠地踩在地上碾磨。
即便知道作为警察不应该羞耻,而是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可盛云朝这才发现,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他不想被人看见自己淫荡赤裸的样子,更何况,真被看见,自己的同事们也会被弄死在这。
口腔里的性器在脑袋的按压下,狠狠地捅破喉咙眼,进入到紧致的喉咙管中,干呕和反胃让喉咙管条件反射抽搐蠕动,像是主动吞吐苏晏华的性器一样。
盛云朝整张脸埋在苏晏华胯下,对方破硬的体毛扎在他脸上,带着和性器一般的淡淡腥燥味道,盛云朝强忍着想挣扎的痛苦,努力适应肏到喉咙管的性器,试图让苏晏华忘记刚才的话。
爽意让苏晏华绷紧了腰腹的肌肉,也被盛云朝的讨好取悦,这是他调教好的骚拉泼,他微微眯眼,爽的扣住盛云朝后脑勺,又快又狠的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