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越来越近,狭窄的洗手间里空气不流通,格外闷热,盛云朝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水,细碎的发丝黏在脖颈和额头上,他也不管不顾。

脚步声停在靠洗手间最近的座位上,但从始至终,盛云朝都没听到沈淮安的声音。

也许,沈淮安没上来,只是带来的那些保镖来找人。

洗手间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盛云朝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掌心的汗湿漉漉的。

外面的动静声越来越小,盛云朝猜测沈淮安他们是不是离开了,可飞机始终没有起飞的意思。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盛云朝忍不住打开反锁的洗手间门,悄悄的朝外看去。

当看见斜倚在对面门板上的沈淮安时,盛云朝的心脏猛地迅速跳动了两下,他瞳孔骤然猛缩,身体僵硬的像是雕塑,不敢置信的看着沈淮安。

“宝贝喜欢在洗手间里做那种事情吗?”沈淮安唇角微微扬起,眸子一片幽深,一字一句轻柔的道。

盛云朝唇瓣哆嗦,想起那次逃跑,被压制在外面做那种事,那时候,这个男人就是这么说的。

“沈淮安……”

盛云朝颤抖的朝后倒退,可后面就是马同和墙壁,不到半步,他就退无可退。

在其他人眼中,沈淮安是长的极为英俊有多金的沈家家主,可对盛云朝来说,这个男人就像是一个残忍的恶魔。

男人脸上带着仿佛捕猎一般的浅笑,步步紧逼上来,他陷入惊慌和恐惧当中,整个人几乎晕厥过去,可为什么还不晕厥过去?

这样就不必面对可怕的男人,也不必担忧之后的惩罚。

狭窄的洗手间里,盛云朝佯装镇定,咬紧牙关,努力挺直后背,不让自己发软的双腿撑不住身体。

男人已经走进来,令本就空间狭窄的洗漱间愈发狭小,男人几乎贴着他的身体,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颊上,一瞬间激起了他脸上的寒毛。

“沈淮安…放了我…求你……”盛云朝眼泪流下来,低声啜泣和哀求着。

“老婆这么害怕做什么?脸色这么白,声音还颤抖,出了这么多汗。”沈淮安抬手钳制住盛云朝的下颌,手指摩挲着他被咬的几乎滴血的唇,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缓慢的道:“其实都怪我,忘记老婆喜欢在外人面前做这种刺激性的交合,才让老婆一个人跑过来,老公在这里给老婆道歉,马上就满足老婆好不好?”

冷峻脸庞上没有丝毫温度的笑意,低低的冰凉的声音,像是毒蛇一般阴冷黏腻。

清晰地磁性话语萦绕在盛云朝耳边,令他通体生寒,他像是被野兽盯上的幼兽,只能在对方巨大的阴影和威胁下瑟瑟发抖。

在那威慑下,他动都动不了,更别提蜷缩或者逃离。

盛云朝垂着眼,不敢去看沈淮安的眼睛,手指颤抖的抓着他的胳膊,涕泪横流,语不成句的哀求:“沈淮安…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跑了…求你…求求你…不要在这里…我不喜欢……”

修长又冰凉的手指缓慢的从唇瓣上滑落到盛云朝细白的脖颈上,沈淮安眼底的冷意愈深,带着嗜血的残忍和冷漠,一点点的脱掉他身上的衣服:“不喜欢?怎么会不喜欢?之前不是在外面爽的射了好几次,骚水都快将老公淹没了么?!”

“别……”盛云朝嗓音颤抖,伸手想推开沈淮安的手指,用了很大的力气,指骨泛着惨白,却一点用处都没。

沈淮安忽的冷笑一声,用力将他身上衣服撕扯下来,将他推倒在马桶盖上,居高临下看着跌坐着满是恐惧和害怕的人,语气冷淡的道:“老婆,是在这里还是更想在外面当着其他人面做?”

“不!”想到外面那多么的乘客,盛云朝几乎崩溃,满脸绝望的哀求。

沈淮安嗤笑一声,看着他遍布自己留下来的痕迹的胸膛和被吮吸的红肿的奶尖,不带任何感情的道:“不想去外面,那老婆就自己主动脱掉衣服,求老公肏你的搔穴!”

宛若晴天霹雳,盛云朝睁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沈淮安。

被同为男性的人用那根东西插入到肮脏的地方,现如今还要他说出这种羞耻不要脸的淫词浪语。

盛云朝咬着下唇不肯出声,沈淮安脸色愈发阴沉,拉着他就要出去。

男人光着上半身并没什么,可盛云朝却觉得格外羞耻,更别提他身上还留了那么多印子。

眼看就要被男人硬生生拖出去,盛云朝恐惧到极点,反手握住沈淮安的手,啜泣着:“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脱……”

沈淮安松开手,双臂环胸,斜倚在门口,好以整暇的看着他。

那样子,仿佛在看下贱的妓子脱衣服勾引他似得,盛云朝纤长的眼睫轻颤,默默地流着眼泪,颤抖着手解裤子上的拉链。

一点点的将裤子脱掉,露出里面纯白的贴身内裤,当着沈淮安的面,他不得不将最后一面遮羞的内裤也脱掉。

胯下的小东西缩成一团,看着可怜兮兮,双腿雪白修长,同样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痕。

对面的男人西装革履,整整齐齐,而他却一丝不挂,盛云朝羞耻的咬着下唇,脸涨的通红,垂着眼不敢看对方。

沈淮安炙热的目光几乎化成实质,盛云朝很是难堪和不安,恨不能地上有个洞让他钻进去。

“转过去,撅起屁股,手撑在墙上。”冷冰冰的声音,没了从前的温柔,像是真的对待一个下贱的娼妓。

盛云朝眼睛湿润,他不想那么没尊严的摆出这个动作,可想到沈淮安的威胁,他只能白着脸转过身。

身上一件遮蔽的衣服都没,他拖着发软如面条的双腿半弯腰的站起,双手撑撑在冰凉的墙壁上。

逼仄的洗手间,但打扫的很干净,特质材料的墙壁能模糊的照应出一点影子,侧边就是镜子。

他看见自己塌腰,扬起屁股,双腿分开,以至于臀肉也分开来,露出私密的地方,淫荡又下流。

胯下的肉棒还没受到一点点的安抚,就已经缓慢的站起来,然后,开始往下滴落尿液。

在逃跑被抓的那日后,男人不管不顾的随意肏弄他,前面射无可射后,无数次的空炮,让盛云朝那里彻底坏掉,每次做爱时,那里就跟失禁似得,滴答滴答。

精液也不是往外射,而是缓缓地流出来,像是一个无法自控刚出生的婴儿一般。

盛云朝羞耻痛苦,咬着下唇,眼睫被泪水打湿,黏在眼帘上,因恐惧和害怕,身体止不住颤抖着。

身后传来靠近的脚步声,隔着西装布料,也能感觉到炙热的提问,男人拉下裤子拉链,修长有力的手指掐着他的腰,指腹狠狠按在腰窝上。

粗长坚硬的性器拍打在他臀肉上,臀肉形成一道道色情的肉波,同时被留下亮晶晶的水痕。

“沈淮安……”盛云朝颤抖着,小声的唤着男人的名字,做着最后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