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发情了的野狗,被肏的快痴傻了,盛云朝双眼被泪水浸湿,纤长的眼睫被泪水打湿成一缕缕贴在眼帘上。
盛云朝终于受不住了的撑着胳膊想往前爬,又想起前几日往前爬时,男人给予的惩罚,顿时不敢动了,呜咽着发出细软的哀求声:“别…唔…别撞了……”
“不要了?”沈淮安黑沉的眸子满是阴霾,想到只是一个不小心,盛云朝就想着逃出去,心中的怒火就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不是喜欢吗?这么喜欢在外面被人看见,那就好好地在外面被肏弄。
作为一个好丈夫,好老公,总要满足妻子特殊的癖好。
沈淮安俯身咬住盛云朝后脖颈脆弱的软肉,一边亢奋的往盛云朝身体里猛凿,恨不能将盛云朝肏死在剩下,将所有的精液灌入他的肚子中,像是受孕的雌兽一样,一边不断吮吸那块软肉,留下一串串深深地痕迹。
红肿的穴眼被肏的软烂不堪,一下又一下的顶弄,让深处的直肠口同样红肿凄惨。
可即便如此,骚浪红肿的肠肉依旧紧紧包裹着他粗长的肉棒,讨好一般的吮吸着,明明害怕的瑟瑟发抖,还是不得不讨好,简直要将沈淮安的魂给吸走了。
无处可逃的盛云朝像是小母狗一样身后的男人肏弄着,飞溅出来的淫水沿着大腿内侧的嫩肉往下流淌,月光下折射出晶亮的水光。
可即便如此,沈淮安依旧不满足,不肯叫出来的盛云朝,像是无声的抗议不肯做他的骚老婆,那点逼到极点的急促喘息声压根不能让他满足。
沈淮安眸子沉沉,非要让一心想要逃避责任的骚老婆清楚自己的身份,抬手狠狠地扇在淡粉的翘臀上。
“啪!”的一声,臀肉被打的形成一道肉波,上面多了出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
盛云朝的臀肉在遭到这么一个重击后,穴眼一紧,紧紧箍着沈淮安的肉棒,后穴也跟着紧绞,口中发出猝不及防的惊呼和呻吟声,可在下一秒就被重新咬住下唇隐忍住。
“老婆怎么这么骚啊,打一下才叫,这么想让老公打骚屁股吗?骚屁股咬的老公好爽,骚水好多。”沈淮安一边说着骚话,一边左右开弓,狠狠地扇打在臀肉上。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淡粉的臀肉很快变成深红色,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
穴眼不断地紧缩,狠狠地咬着沈淮安的肉棒,伴随着盛云朝忍不住的呜咽和哀求,爽的他没忍住,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喷射到红肿的肠肉上。
盛云朝呜咽一声,仰着纤细的脖颈,下身跟着喷射出精液,被烫的瑟瑟发抖的后穴也跟着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水。
前后高潮的盛云朝失力的上半身软在地面上,身后的沈淮安享受了一会痉挛紧缩的后穴后,又开始了下一轮的肏弄。
可没多久,远处传来一阵车声,盛云朝身体紧绷得厉害,像是刚被压在郊外的小树林肏弄时一样。
盛云朝惶恐不已,低低的啜泣哀求:“饶了我…有车来了…求你…唔…”
沈淮安舒服的低喘,快速的挺动着腰胯,生拉硬扯的将不肯松开他肉棒的肠肉拉扯出来又塞进去,他磁性暗哑的嗓音俯在耳边,“怕什么,老婆想在外面做这种事,不就是期盼被人发现看见吗?”
车声越来越大,车灯也越来越亮,想到可能会被发现,盛云朝就紧张的不行,可下身的肉棒偏偏在这样的刺激下站起来,好像无声的诉说着他的淫荡和变态。
可让盛云朝更害怕的那辆车没有开过去,反而在他们对面马路的位置停了下来。
下一秒,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沈清清。
看到沈清清下车后朝这边张望,盛云朝紧张道极点。
而岳父粗大的阴茎还再他的身体里进出,背德的快感爽的他脚指头都在蜷缩,盛云朝努力平息着喘息,可还是被沈淮安恶劣的逼的发出来。
看着那身影朝这边走过来,盛云朝紧张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声音有些发颤的说:“别…她来了…清清来了。”
大鸡巴被又湿又软的肠肉夹得紧紧的,好似有十几张小嘴在吮吸似得,沈淮安紧紧箍着盛云朝纤细的腰肢,黑沉的眸子盯着走近的养女,喘息着低笑:“骚老婆更兴奋了,是期盼清清看见吗?老公的夹得我都动不了了,放松点、骚老婆。”
盛云朝眼角划过泪水,紧咬着下唇不敢再出声,身后的沈淮安去饿疯狂挺动着下身,粗大的肉棒破开紧紧缠绕的肠肉,直撞直肠口。
不要,要过来了,要被看见了!
眼看这身影近在咫尺,盛云朝心里疯狂呐喊,身体瑟瑟发抖,想挣扎都不敢。
后穴里的骚水越来越多,像是决堤的河水一般,身下的外套和浴巾湿的几乎滴水。
当对上沈清清不敢置信和厌恶的目光后,盛云朝宛若晴天霹雳,呜咽着想蜷缩起身体,不想被看见自己这幅淫荡的样子。
可身后的沈淮安狠狠地压着他,粗大的鸡巴只留个龟头在红肿的穴眼位置,一个猛烈的深入,冲进水淋淋的肉穴。
“唔!”盛云朝身体猛地一抖,控制不住的发出呻吟声。
他垂着眼不敢再去看,却能感觉到沈清清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羞耻、痛苦和难堪席卷儿俩,盛云朝知道自己再无脸面面对自己的女友,也知道沈淮安的目的达到了。
和后穴也淫荡不行,像是鸡巴套子一样咬着男人的性器不肯松开,要沈淮安用力才能抽出来和肏弄进去。
小小的拍打声在盛云朝耳边不断放大,所有的虫鸣声在此刻全部消失,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沈淮安粗喘着气,狠狠挺动腰胯,不在看着他们的沈清清,大开大合的砰砰砰操穴。
娇嫩的唇瓣咬出血,呜咽的声音被死死克制,直肠口被肏穿,男人的性器还在深入,小腹被肏的又酸又码,后穴哗啦啦的浇灌出温热的骚水。
沈淮安俯身压低声音,一边挺着腰腹肏穴,一边极为恶劣的刺激着他:“怎么这么骚啊,老婆,看见自己的女友看着自己,就这么兴奋吗?都潮吹了!”
盛云朝的身体被肏的不断往前窜,他哭着摇晃着头,目光空洞,身体却在男人一声声的羞辱中到达高潮,喷射出一股股精液。
包裹着性器的骚肠子愈发紧致,肠肉疯狂痉挛紧缩,仿佛要将他的东西夹断一般。
沈淮安紧紧掐着盛云朝的腰,很肏了数十下后,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声,一个深顶,饱满的龟头卡在直肠口,马眼大开,滚烫的浓精喷射而出!
“啊啊啊……”
滚烫的精液飞射娇嫩的肉壁,盛云朝脑海一片空白,仰着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
单薄的身体疯狂地摇摆着想摆脱被灌精,却被沈淮安有力的胳膊紧紧禁锢住,只能接受滚烫浓精喷的灌溉。
等最后一滴精射出来,盛云朝的肚皮鼓起的像是怀胎三四个月一般,他才无力的趴在床上喘息,汗水让视线变得模糊不堪,空气中充满了石楠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