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
“是遇到了?敌人吗?”
空条承太郎见?状立刻冲向厕所确认情况,乔瑟夫本想跟上去,但短暂犹豫后,他还是拿出手帕递给念子,然后和花京院一起帮忙打开行李拿她的替换衣服。
“先擦一擦,把衣服换了?,现在列车上只能忍耐一下,等到了?印度后再处理。”
“谢谢,已经解决了?,我没什么问题。”
念子的体质好?像也和一般人不一样,血在结束战斗后就止住了?,估计睡一晚就不会有大碍,但说实话她现在更想好?好?洗个澡。
念子接过?手帕擦去脸上的血迹,然后把手中也被油腻浸透的布袋递到波鲁那雷夫面前,一本正经地?望着他说道,“波鲁那雷夫,我有礼物要给你。”
“什么东西啊……看起来有点?恶心啊,是从?厕所里面捞出来的吗?不会是恶作剧吧……”
一向绅士的法国人在看到这么脏的袋子后也难掩脸上的惊慌,但还是礼貌地?接过?念子递给他的袋子打开,在发现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后,他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啊?!”
“吵什么啊,波鲁那雷夫,怎么吓成了?这样?”
因为波鲁那雷夫一惯喜欢大惊小?怪,大家早已习惯,几人顿时皱眉看了?他一眼。
波鲁那雷夫急忙崩溃地?为自己辩解,指着袋子里的东西继续大叫,“这是人体组织啊!里面有两?只人手!!为什么要这么做啊?!还是说这是你的兴趣吗?!”
“看清楚点?啦,波鲁那雷夫,不要反应过?度。”
“哪里是反应过?度?!这分明是两?只右手……?”
念子冷静地?打断了?他的大呼小?叫,而在波鲁那雷夫在指控的同时看清楚里面的两?只手后,他也突然愣住了?。
“……”
他安静了?下来,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念子小?姐,我想问你是遇到了?两?个敌人,还是那个人的两?只手都是右手?”
波鲁那雷夫聒噪的嗓音降低了?一个度,变得?沙哑而低沉,他的目光死?死?盯着油污袋里的两?只手,整个人几乎被冻住了?。
“所以这是一份‘礼物’。”念子回答。
与此同时,前往厕所确认里面的情况几人也惊呼起来。
“你们快来看这里!”
哪怕是空条承太郎的脸上都写满了?惊讶,他们比波鲁那雷夫还要震惊地?盯着厕所的内部?,“一片狼藉”已经无法形容他们看到的画面,但最让人害怕的是,里面躺着一具比那晚上的船长?稍微整齐一些的丑陋尸体,唯独两?只手被切了?下来。
“是DIO的下属,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都会优先挑我来袭击。”
念子转身走回案发现场,平静地?向众人进行了?陈述。
确实她在厕所里呆的有点?久,但并?不是她想花那么多时间,只不过?在砍下双手的时候骰子判定失败了?,所以第一次没能直接砍断,不得?不重新分割,撕扯了?很久,是她到目前为止最失败的一次行动。
系统给她这个选择的时候她心里其实是有疑问的,但在头?和手之间,她还是选择手吧。
毕竟两?只手都是右手是杀害波鲁那雷夫妹妹仇人的最大特征,给个头?的话谁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并?没有意义。
“…………”
众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好?一会才?消化了?这些信息。
“所以念子小?姐刚刚是被敌人袭击了?。”
他们顿时意识到念子这么做的理由,所有人的表情都从?惊恐变得?些许复杂,虽然她的行为很吓人,但又有些令人感动。
很快乔瑟夫·乔斯达不赞成地?望着她说道,“都说了?不要一个人独自面对敌人,你当时应该大声向我们呼救!万一你也像波鲁那雷夫的妹妹一样被害了?怎么办?真是太乱来了?!”
“是啊,明明是念子同学提出的要一起作战,怎么到自己这里就说话不算话了?呢。”
花京院典明无奈地?注视着她微笑,但念子不予置评,把你们叫来一起分她的经验值?休想。
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敌人她都有自己的战术,完全可以实现应杀尽杀。
念子默默腹诽,但表面上还是平静地?解释道,“事发突然,那个男人的替身可以藏在镜子中,移动速度肉眼难以捕捉,想要正面击败他很难。也是因为他对我产生兴趣,以为我被重伤动不了?了?,才?主动暴露自己,我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所以我封住了?他的替身路线后直接击杀了?他的本体。”
她尽可能细致地?描述了?一下当时的情况,众人当然能猜到敌人的理由,在他手下有多名女性受害者,全部?都遭遇了?波鲁那雷夫妹妹一样的惨剧。他在念子面前暴露真身的原因可想而知,但小?看女人也是他最大的失败,于是遭到了?反杀。
“原来如?此……念子小?姐是把那个无耻的男人的畸形部?分展示了?出来,让他无处可躲,她是特意为了?波鲁那雷夫才?这么做的,这也是便宜了?那个男人。”
阿布德尔很快得?出结论说服了?自己,他显得?非常感动,赞许地?向念子点?了?点?头?。
“在中东如?果犯下那种侵犯女性的重罪,他会被砍下老二后绞死?挂在广场上示众,被所有人唾弃!”
“你的伤怎样了??”
空条承太郎突然打断众人问道。
因为念子好?好?的站着,除了?样子有点?狼狈外看起来好?像无事发生过?一样,让人下意识忽略了?她其实也受了?伤。
“对啊!念子小?姐现在感觉怎么样?”众人顿时关切地?问道。
“还好?,休息一下就好?了?。”
她摸了?摸后腰被捅的位置,她的身体肌肉似乎有自我记忆一样,现在已经不再流血,只是有些不太平整。
“我这里有些药,如?果感染的话就麻烦了?,尽量不要留下疤。”
阿布德尔说着从?行李箱里拿出两?瓶药递给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