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冀小北不喜欢这样,他问陈琢:“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很麻烦啊?”
陈琢心里一软:“怎么可能?宝贝你说什么呢?”
“那你别弄这些,让我自己摸索就行了。我在哪里撞过一次,我就记住了。你给我一点时间,我很聪明的!”冀小北搂着陈琢的脖颈,凑上去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陈琢,我们在一起,不是只有你照顾我,我也可以照顾你的。”
陈琢还能说什么呢,第二天就给家具的那些尖角包上了防撞泡沫,每天睡前帮冀小北揉一揉身上的淤青。这招冀小北还挺受用的,每次被他揉得舒舒服服,跟小动物一样窝他胸口一会儿就呼呼睡着了。
陈琢那时候就想,他不在的时候贝贝能自己照顾好自己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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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还是不好说得太满,没过几天他就重感冒了。陈琢觉得很丢脸,晚上回去也不敢多说话,怕冀小北听出来。
结果冀小北一晚上围着他轱辘转,问了三遍:“你为什么不亲我?”“陈琢你今天为什么不亲我?”“为什么不亲亲?”
最后陈琢被冀小北扑床上,冀小北滚在一边往他怀里蹭,摸摸他的手腕,摸摸他的锁骨,摸摸他的耳朵,然后低头吻他。
陈琢一抬手把他截住了:“今天不亲,感冒了。”
冀小北赶紧凑近了摸他额头:“你发烧了。”然后摸着床沿下床,出去倒了杯热水,蹲在柜子那儿找药箱。
他已经对这个家的格局非常熟悉了。
冀小北给陈琢喂了退烧药,然后安排他躺在床上,往他身上盖了一层、两层、三层、四层被子。
陈琢一阵无言:“……心肝,你要压死我了。”
冀小北拿着湿毛巾哒哒哒跑回来,摸索着敷在他的额头上:“我妈妈说过,发烧了出一身汗睡一觉,第二天就好了。”
冀小北其实很少提到他的父母,陈琢心头一震,伸手把冀小北拉进被窝里。
冀小北靠着他,闷闷地说:“陈琢,我妈妈特别漂亮。”
陈琢在他脸上掐了一下:“我想也是,看你就知道了。”
冀小北就笑了:“不是哦,别人都说我长得比较像爸爸。你见过我小姑的,我爸和我小姑是龙凤胎。你想象一下,我小姑短头发差不多就是我爸了。”
陈琢听小姑说过,当年出事的时候,贝贝的爸爸妈妈把贝贝护在最里面。
陈琢关了灯,哄小孩睡觉一样一下一下扑着冀小北的后背。
过了好一会儿,冀小北轻轻地蹭了蹭陈琢的颈窝:“陈琢,明年春天扫墓的时候,我可以带你去见我爸爸妈妈吗?”
陈琢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好,然后吻了一下冀小北热乎乎的耳垂:“睡吧。”
冀小北扭过头来找他的嘴唇,被陈琢轻轻松松武力镇压了:“乖,今天不亲,别把你弄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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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 Your Eyes也发展得很不错,越来越多的人参与进来了,志愿者的数量翻了好几番。这几天有一家很有影响力的视频自媒体过来做采访,陈琢作为整个公司的颜值担当强势出镜。
拍完以后那边的PD过来找陈琢:“你好,有个私人问题想问你,是帮我同事问的,你现在是单……”
手机铃声适时地响了起来,陈琢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不好意思,媳妇儿来电话了,我先接一下。”
冀小北在那边问:“陈琢你今天准时下班吗?”
陈琢:“嗯,怎么了?”
冀小北:“我去接你放学啊!”
冀小北在陈琢的通讯录里存的名字是两个字:我的。
End.
【除夕番外】吃个贝贝
陈琢在冀小北21岁生日那天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因为冀小北居然眼睛滴溜溜的挑衅他:“陈琢你除了亲亲就不会别的了吗?”当时他正把冀小北顶在门板上黏黏糊糊地咬嘴唇。
遥想当初,冀小北真是又纯又傻。陈琢第一次伸舌头的时候,冀小北吓个半死,呜噜呜噜问他:“里为森莫把舌头森进来(你为什么把舌头伸进来)!”
陈琢不理他,还故意在他乱动的舌头上咬了一下,冀小北痛得一缩,陈琢顺势探进他嘴里,冀小北气死了,不甘示弱地把他推出去。
几个回合下来,冀小北顿悟了:哇,原来这就是接吻的真谛啊!
于是冀小北日日夜夜勤学苦练,还没几天就从最开始的一根只会流口水的木头变身技术流接吻高手。可厉害了,现在一般人亲不过他。
陈琢受此奇耻大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咬牙切齿甩下一句“你给我等着”就匆匆下楼,去小区门口的24小时便利店买了那个和那个。
回来的时候,冀小北屁股朝天趴在沙发上,两条小腿缠在一起晃啊晃的。听见开门声,他扭过头朝着门口的方向:“你干嘛去了?”
陈琢也不说话,把那个和那个往茶几上一扔,就先动作麻利地把冀小北的睡裤给脱了。冀小北连忙扭啊扭地把挂在膝盖的裤子拉了回来,陈琢再给他拽下来,直接丢得远远的。
冀小北胯下一凉,开始慌了:“干嘛呀!冷死了!”他一只脚踝被陈琢夹在臂弯里,一只脚踝被陈琢捏在手里,在沙发上拱着屁股爬爬爬,爬出去一尺被拖回来两尺。
陈琢在他圆圆的屁股蛋上掐了一把,白花花软乎乎的,一捏一个粉红印子,拍一巴掌还能翻出浪来。陈琢乐死了,不轻不重地啪啪抽了他两下:“你自己说的话可别后悔啊。”
冀小北听见咔的一声,好像是打开什么盖子的声音,然后是咕叽咕叽挤出液体的声音,再然后有什么东西贴在了他的小花儿上。冀小北怕得要死,开始滋儿哇滋儿哇乱叫,叫了一会儿,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陈琢等他梗着脖子嚎完了,凉飕飕地冒出来一句:“还没开始呢。”下一秒,滑溜溜的食指就打着旋往花心里探了进去。
冀小北夸张地惨叫一声,抓着抱枕的穗穗往前爬爬,又被陈琢圈着脚踝拉了回来:“跑哪儿去啊?”
冀小北呜呜嘤嘤假哭:“我不想玩了!”
“来不及了哦。”陈琢一只手托住他的腰,又默默加了一根指头。小花因为外物的侵入紧张地翕动着,小嘴一样把陈琢的指头一点一点全抿了进去。
冀小北想象了一下此情此景,感觉自己像只待宰的小白鼠,越想越凄凉,越想越可怜,开始委屈巴巴地干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