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撒不为所动,她的推动于他来说是蚍蜉撼树,不仅没有威胁,似乎还有几分可爱。他捉住她的手,亲了亲她的手腕,接着十指相扣,将她的双手压在侧脸边,下身加快了顶弄的频率。
刚高潮过的身体承受不了这样高频次的?H弄,快感像温热的水,从四面八方蔓延上来,几乎叫她溺毙。颜夕眼泪汹涌,鼻子都堵住了,像条濒死的鱼张着嘴呼吸,以撒又低头吻她,唇间牵连出暧昧的银丝。
她的双腿张开,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胯骨,方便了他的?H弄。一次由上至下的重杵,来到了要命的深处,双方都滞了滞。
那是宫口的位置,若是?H进子宫,omega则极易受孕。他们本就是为了孕育后代而进化的体质。
以撒鼻尖冒出汗水,将性器撤离些许,不敢再去碰那敏感的小口。
颜夕对他的撤离表示不满意,哼哼唧唧地叫,还要命地收紧了穴道,不愿意他离开。
他忍着射意,把硬挺的阴茎从她体内抽出,并拢她的双腿插进腿缝里磨。
火热的柱身碾过阴蒂,带来过电般的酥麻,腿心滚烫,因着淫水黏腻,每次抽插都发出暧昧的咕啾声响。
颜夕嫩生生的腿心间,夹着狰狞进出的阳物,似一头丑陋的肉蟒插入了腿窝,在她的小穴上鞭打肆虐。
颜夕又泄了两次,把整个床单都潮喷得一塌糊涂,以撒才射在她小腹上。
精液浓稠,她似是茫然,小指勾了一点白浊,放在唇间伸舌品尝。神色带一股高潮后的倦意,眼神极天真又极勾人。
几乎是瞬间,刚射过的阴茎再度勃起。
以撒单手将她抱到了浴室,打开淋浴。温水倾洒而下,将两人都淋透了。他拨开她乌黑的湿发,她低垂着湿漉漉的眼睫,似是有些发呆,还没从刚才猛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来。
女人精致甜润的眉眼显露出来,以撒情不自禁地低头,含住她纤细的睫毛轻抿。分不清此刻涌上心头的柔软,是事后情迷还是出自怜爱的本能。
他的手在她身体上抚弄,擦去那些汗水和血迹,以及自己射在她身上的体液。在温水冲刷下,她又变成了洁白无瑕、芳甜柔软的栀子花。
颜夕在他怀里轻哼,似乎在撒娇,被他正对位抬起一条腿,撒娇变成了闷哼,他又再度进入。
勃起的性器缓缓没入穴内,穴肉蠕动着吞下了肉刃。身体再度被阴茎剖开的触感分外鲜明,内壁食髓知味地吮吸起了柱身,只吞下了半截,却已经格外饱胀,以撒就着站姿抽送起来。
他太高了,迎合他的插弄
< 、、 > 颜夕得踮起脚尖,浴室湿滑,导致她很紧绷,小腿肚绷出优美的曲线来。
肉逼粉嫩,汁水饱满,每一次深重的抽插,都能插出四溢的淫汁,仿佛被肉杵不断捣开的蚌肉。
原本浅粉柔嫩的穴口,被粗长的茎身不断贯穿,已经捣成了淫艳的嫣红,仿佛色泽鲜美的成熟樱桃,只待被品尝它的甜美多汁。
为了稳固身体,她纤细的手臂不得不抱住他的背部,又因激烈的操干在其上挠出了道道血痕。
所谓兔子急了也咬人,但这点毛毛雨般的疼痛,无疑更加激发了alpha的凶性与暴虐的欲望,下身跟打桩似的,往死里操她。
爽得要死……
温水冲刷,浴室里只剩淅淅沥沥的水声和不断,她浑身的感官都空了,眼神空茫,舌尖微吐,只剩下吞吐肉柱的小逼,和阴茎碾开内壁的战栗感,鲜明地存在着。
腺体发烫,omega繁衍的本能在叫嚣,她迎合着?H弄,几乎将整个人贴在面前的alpha身上,断断续续地喘:“求你了……”
以撒没听清,伸手关了淋浴,这下听清了,脑子嗡的一声。
她口中,重复辗转的三个字是:“标记我。”
与他契合度百分百的omega,正在祈求他的标记。
以撒抽出性器,将她转了个身,从背后抬起一条腿侧入她。顶弄的频率越发急促,她贴着墙,双乳被压得扁平,哼哼唧唧地哭。
后颈滚烫,alpha挺拔的鼻尖在腺体旁逡巡又离去。那处血淋淋的伤口被温水冲刷得泛白,以撒低头枕在她肩膀上,粗重而无声地喘。
犬牙痒得要命,身体的本能在叫嚣。他又捂住她的嘴,堵住她不知死活的哼唧。
睁开血丝密布的眼眸,他伸手覆住她的后颈,张口用力咬住手背。
鲜血瞬间涌出,沿着下颌滴坠。痛楚,但清醒。
他接住累极昏睡过去的颜夕,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握住阴茎套弄出了精液。
将手中的白浊抹到她柔软的脸颊上,低头欣赏了一会儿才洗净,又随意处理了手背的伤口,把人抱出浴室。
|婚礼
他俩完事,密涅瓦终于有了出声的机会。
“指挥官,刚才逃窜的alpha已经抓到了,现在正关在审讯室内,那边过问您的意思,是否要亲自审问?”
以撒擦拭头发的动作一顿,幽眸转冷:“好,我现在就过去。”
颜夕还在熟睡。她睡着时很安静,也不乱动,以撒把她塞进被窝,她就维持这个姿势蜷缩起来,吹干后的乌发搭在枕边,柔软而蓬松。
以撒换好出门的衣服,站在床边看了她很久。他去拨弄她额边的碎发,她下意识转头想避开,像被打扰到似的,甜美的五官嫌弃地皱作一团。她大多时候温驯,只有这时候会露出些贵族千金的娇纵。
以撒笑了笑,低头凑近了她光洁的额头,一个吻悬而未落。
“指挥官?”密涅瓦疑惑催促。
它不懂人类的情感,对他伫立良久的行为感到困惑。在它的算法里,以撒?S?博尔吉亚是冷静果决的代名词,迟疑几乎从不出现在他身上。
以撒起身,伸指碰触到omega饱满的唇瓣,指腹带几分发泄冷酷蹂躏着。
直到omega闷哼中带出泣音,红唇微启,顺理成章给了他入侵的借口。男人冷白的手指探入樱唇之中,勾住那舌尖翻搅,玩弄得她呜呜咽咽,吞咽不能,津液顺着嘴角流出。
他俯低身子,避开她的唇,却将唇边的津液尽数吻去。
“冯是不是今天会来?”坐到开往基地审讯室的车上,以撒忽然想起这事。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