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意识中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荒唐的梦,如同那晚幻境一样地充满离奇靡艳的色彩,但他却想不起来一点内容。
对于一个修行无情道的尊者来说,做春梦几乎是一件败坏修行的事,此前从来没在他身上发生过。为了验证猜测,他忐忑地伸手探到锦被中的下身,想看看那里是否有濡湿的痕迹,但却在摸索时惊然碰到一处热烫的滑物……
仙君手一顿,猛地睁开眼,动作凌厉,警惕地掀开被单,一把拽提出那块不属于床榻上应有的东西。
江以观懵滞地眨眨眼,仿佛还担心自己没有回神,手指静悄悄摸到身下亵衣,确定一下衣服还在,放心地舒了口气,然后才开始打量手上的,异物。
半身赤裸,只着下裤,衣冠不整。头发蓬散凌乱,睡姿极差。皮肤白细,修行尚可……江以观像在给一个器物打分一样从头评论到足,又从仪态嫌弃到姿容……
“唔~师尊……”异物睡眼惺忪,竟然说话,异物提不起精神地抱住他的手,还喊他师尊?
江以观抓握的手一时不稳,觉得手里捏着的胳膊格外烫人,“南筠?你怎么在这?”衣衫规整只着亵衣的仙君迟疑地开始回忆昨天的情景,冷肃的脸上全是努力回想的呆滞表情。
“师尊病了呀,喝了徒儿送的甜汤一下子昏睡过去,叫都叫不醒,徒儿当然不能看着您在榻上睡啦,所以就把您移到了床上。”昨天的事自然南筠想怎么编都可以,装一点可怜博同情的机会也不放过,“师尊怎么会那样凉呢?抓着南筠就不放手,一定要贴上来,南筠没办法,只好在床上睡一觉,就当给师尊暖被子了。”
江以观听得脸颊升烟,不敢相信自己会对小徒弟做出这样无理且不得体的事。
但情况似乎还能比他想象的更过分,
南筠赤着青涩的少年躯体从他腰侧爬过来,毫无身份界限地双臂按在他头侧,双腿跪在他两边,把他围在身下,学着昨日某人,脸上一本正经地道,“师尊昨天就是这样,把徒儿按在身下,不让我走的,还要钻到徒儿身体里,把徒儿当作暖炉一样使……”
“就是这样,这样……”毛绒绒的脑袋拱在仙君的胸口,像找奶吃的小狗拱得对方衣领松开,露出瓷白粉润的一片肌肤。
江以观听着南筠给他描述,已经羞愧得挂不住脸,有了些血色的面孔更加潮红。他昨天竟然这样对徒弟的吗,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无赖?
但做的已经做了,他也不能不承认,昨天确实很舒服地睡了一觉,寒症也退了下去,该说他这个徒弟确实很好用。
他探出弯曲僵硬的手,试探地拍拍身上已经长得很大的徒弟狗子,摸摸狗头,“那,为师谢谢南筠了。”
温热的手掌轻抚地摸在他头发上,麻得他从天灵盖开始发酥,南筠猛地抬头,正对上江以观水润平和的眼眸,心下燎动,被温和的师尊摸摸了,和平素冷淡似木石的师尊一点不一样,他喜欢现在的师尊!好喜欢!
大狗嗷一声扑进驯狗人的怀里,热情地摇尾,“师尊!师尊!南筠不累,以后师尊需要暖炉了,还找南筠嘛!南筠可会暖被子了!”
江以观难以招架热情似火的小徒儿,胸口被沉甸甸地压着,只能一边推开大狗头一边应和,可能夹杂了一点自己的私心,小徒弟是他废神最多的一个,虽然多数与闯祸有关,但也确实是个热爱亲近他的孩子,哪个师尊不会偏心呢,况且想到自己暗藏的病柯,火属性的南筠对他来说确实有用。
这一事就这样“定”下来,虽然江以观没说,但南筠认为他就是抢到了给师尊暖被窝的任务,以后可是谁也赶不走他的。
南筠带着小神识回到住处,他现在可以任意从自己的身体里进出,不再受情况限制即必须在危机时刻才能现身。
餍足的小神识还在消化江以观给他的灵力,脑袋熏忽忽的,动作迟缓,见了南筠的床榻就地趴睡,不怕生,熟识得很。
如果不看神情动作,几乎与江以观一模一样。
都云蔚见到的时候就小小吃惊了一下。
“江以观不会发现他?”都云蔚对这种关键细节总是最敏锐地首先关注,对于南筠的大胆实施有些惊讶。
南筠坐在小神识身边,一边给软成一条咸鱼的小神识疏导灵力,一边浑不在意地说,“观观已经不是初级神识了,他可以不让江以观察觉到他在体外的链接。”
“观观,你还有一个哥哥哦,这个脸又冷又臭的就是另一个哥哥,除了我你还可以相信他。”
南筠眯笑着眼睛,拽着小神识的手在空中给他摆了摆,给他臭脸的师兄打招呼。观观像小猫一样呼噜两声算作应答,热乎乎的灵力充沛如雨水丰富的雨季,把他全身都冲刷得像软泥一样酸软,蓄水艰难。
按照初始目的所想,南筠对小神识很好,日常带着他去各处见识游玩,表露心意,攻略观观和攻略小朋友一样,吃喝玩乐走心就能把人哄得颠颠直乐。
三人在岁月流光中,熟悉得如同一起长大的竹马,形影不离间,小神识渐渐学会了更多人的习性,被南筠教会体验了更真实的生命情感。从吃饭睡觉到一起做任务杀妖兽,他正在越来越像一个人的方向发展,除了神智不全,带来的一些天真迟钝,几乎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葡萄成熟的时候,是要被馋嘴,从春季开始饲养就一直期待的人摘下的。
南筠也成年了,这些年两人一直压着修为,站在金丹期之前不再突破,因为有前世记忆的加持,这次金丹期的到达时间早了许多,而都云蔚在快到达前一期就停止了修炼,只是修习停止,却阻止不了身体对灵力的自动吸收,所以再拖延,也快到达突破期。
两人心知肚明那个日子正在临近,而在那日之前,还有一个关键节点秘境中各仙家弟子统一参加的选拔赛。
溪中师尊强制自攻自受,洞穴艹观观指奸开苞,浓精爆体
被日光晒得水流温暖的溪流,卵石铺底,杏花掩映。
溪边倒插一枝横断的杏花树枝,新鲜的银白花瓣洒满一地,湿润地黏在青草地上。
半炷香前,一仙人突然从高空坠下,如一只断翼的白雀,单薄的身体卷着素长衣袖如云雾翻浪,一路撞落花枝,跌到地上,现在也不知伤势如何,草地上一道压痕,他自己爬进了水溪里,已经浸了好一会。
涓涓细水凹着流畅的人形曲线往山下奔涌,流水吹得白衣散开,在水中张开透明白翅。
手臂上雪亮的的肤色从半透的衣纱下透出,看起来羸弱清冽。
江以观趴在水流中舒缓情热,因为周围没人而丝毫不再兼顾形象。从空中坠落摔地的疼痛完全比不上身上现在的酥麻快感让他无措彷徨。
已经几年了,他以为小山幻境中身体受亵辱的事已成历史,但今天陌生而熟悉的感觉再次攀爬上他脆弱的五官体感,叫人羞燥的同时又升起恐惧。
酥痒从腹内往整个下身蔓延,腿根一阵阵不住地绵软酸涩。
明明他已经将那个被污染的神识封禁了!
炽热的身体不听使唤,快感如拍击岸石的浪花冲击他青涩至极的肉体。。。。。。江以观眼尾湿红,睫毛下缀满碎散的水珠,颤抖着手伸向自己下身的衣裤里。眼下确是急要解决身上的欲火。
修无情道者禁止情字入心,传下的心法注明,便是连破身也最好不要,所以江以观很少遇到这种陷入情欲的情况,连用手的机会也屈指可数。
手指莹着水,抖落的水珠滚滚而落,湿透的衣物一层层紧密地贴在胯间,连解开都艰难,摸索了好一会,他才将手钻进自己的胯下摸上挺翘的白玉柱身。肉眼可见地在薄衣下透出一团鼓动的手形。
昏暗的石洞内,粘稠的温热呻吟在即将飘出喉咙时,在舌尖转了一圈又沉闷闷地落了回去。
陷入情潮的身体在垫着草皮的石床上扭动,下身黏糊糊地吃着一根粗大雄伟的阳具,被透得小腹酥麻。
“南筠,撑!”
肤白如玉的美人和身名远扬的晏华仙尊长相一模一样,但情态却多了几分娇憨,他一只腿搭在身上男子线条流畅的肩颈上,足正虚虚落在他的肩胛骨轻轻摇坠,另一只腿大开,半边落在石床外,更显得腿部修长柔美,压在床沿凹陷一道肉弧,白肉饱满丰盈。
纤长的手落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缓揉,嘴里喊着“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