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筠就见江以观唇瓣轻启,很自然地像叼住一口甜糕,毫无知觉得含住另一只和自己完全一样的舌,轻易被那舌钻入了口中舔吮。

小神识是不会亲吻的,但他来自本心的本能会被主人灵力最丰厚的身体深处所吸引。除了灵力,身体组织也行,来自主人的身体部位都可以助他塑性,他们往后也会更加相像。

甜软的舌沿着口腔内膜搜刮汁液,慢慢的,毫不遗漏地一寸寸扫过。他像贪心的小财奴,又似节俭的小抠门,把主人嘴巴里舔得汁水都来不及分泌。

一片人形白茫完全伏在冰肌玉骨的仙君身上,两道身影一上一下,一动一静,身型完全一致。陷入昏睡的江以观完全感觉不到身上发生的事,他太累了,伤体加上喝入的符水,让虚弱的躯体一下子沉湎到黑梦中。

南筠盯着沉睡中安静的江以观,又想到前世那个奄奄一息,冰池中静如死人的江以观,乌黑的眼眸盛着异样晦涩的光芒,他再次想到幻境中重演的师徒决裂。

仙魔边界龟裂的峡谷顶峰,腥风呼啸热浪滔天,能刮走一层皮肉,碎骨烹肌,这些都抵不上师尊毫无情面刺入的一剑,正中他的魔心,自此他与人界再无可能。背叛的彻骨之痛日夜煎熬他的精血,如果没有深刻的恨,他走不出北境蛮荒之地。

命运就是这样啊,师尊!它带我回到过去,它让我重温仇恨,所以,它的意思很明显了不是吗,连天道都推着我们以彼之道还彼之身呢。

仅仅是吸食口液是不够的,小神识忙乎半天,已经将对方粉嫩的唇腔砸成熟透的艳红色,但自己除了白茫的虚无再凝实了一点,并无明显的变化。

南筠将手指伸到两人口唇连接处,他径直穿过神识的身体,扣进江以观的嘴巴,在一腔湿软中搅了一番,见水液不多,便觉得再吃下去也意义不大。最富含灵力的除了血液便是肉体,他自然不能真搞江以观的血肉给小灵识吃,那剩下的便是男子的精液。

“观观还是太慢了,看!”他双手合十,旋转掌心互贴平磨,“要这样,身体贴身体才能吸收更快呀!”

南筠又引导小神识去解江以观的衣物,层层叠叠的仙君制衣繁琐,被小神识脱得不耐烦了往床角旁边一扔,“咕噜咕噜”滚出十几颗红艳艳的果子。

这是簪药阁种的果子?南筠拾起一颗放到鼻尖嗅了嗅,手指碾了碾,饱满的一颗已经熟透,稍微施点力就能搓破皮变得软烂。师尊还喜欢吃这个么?专门跑簪药阁去摘!

最后的薄丝绸衣刚一抽开绳结,就自动滑下圆润的肩头,不知是不是仙君皮肤太滑的缘故。

被打开外衣的江以观的身体,肌理润泽秀美,脖颈修长,乳点小如桃花瓣,确实和幻境中一样也是粉色的。而观观坐在他身上已经傻了,或者说是兴奋傻了,好奇地在雪白的肉身上左右戳弄。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触摸主人的身体,是别的神识都没有的福利哎,只有他碰过,主人的第一次是他的!这种独占主人第一次的欲念令他格外激动,恨不得在主人的每个身体部位都滚一滚,都要染上他的标记才好。

借观观的福,他亲眼看到江以观的肉体上凹下去一个个指腹大小的浅粉色肉坑。小神识玩不够,把自己摊平卷在江以观身上,四处触摸,和温香暖肉互相亲密地贴紧。

灵力舒舒服服地从身体紧贴处析出被小神识吸收,逐渐,他的躯体开始褪去白茫,变得具有颜色和线条,渐渐连五官都清晰起来,很快,另一个等比例的“江以观”出现,只是他的身体还不凝聚,是半透明的。甚至可以透过观观的身体看见对面的床帷。

小神识好奇地看着自己半透明的手,两相交叠,它们已经不能互相穿透,明显是变成了实物。

淡粉的指甲如珠贝一样晶莹,皮肉紧致圆润,骨节清瘦,飘长的一头乌发半包着赤裸的身体,跪坐的腿间肤肉融融晶莹。

他睁大了眼睛,“我是不是变成主人的样子了?”

天真不谙世事的神情出现在师尊孤傲清绝的脸上让南筠一时恍神,眼眸细细地在他身上巡视,没发现一丝不妥之处。

“……能链接师尊吗?能不能感知到现在师尊的感受?”

小神识闭目努力去链接,模模糊糊他好像能感觉到主人在他意识里的存在感,但这种链接的感受并不明显,毕竟现在主人的睡觉啊,他哪里感觉得出来啊!

他对上南筠探究的眼睛,迟疑地点点头,想了想又摇头,不是很确定,眉毛都纠结到打结。

南筠大概知道他的意思了,刺激不明显,感觉不出来?他起身离开倚站的位置,抬腿坐到床边,小神识看着他过来,然后伸手直接摸上了主人的下身器官。

手指指腹对着薄嫩的龟头顶端狠狠一搓。脆弱的性器在极度突然的刺激中猛地弹跳几下,张开一口小孔。

小神识同一时刻瞳孔放大,睫毛乱颤,张着水红的唇发不出声,可怜地被传递过来的刺激惊得腰肢颤抖。

这种刺激在传递中已经是削弱过的了,但对于毫不设防的小神识来说还是太过。

他的反应着实取悦了南筠,连笑容都真了很多。那么,他还想知道,观观的意识感知是不是也能让江以观感受到呢?!

水仙磨镜,贪吃淫液,丹穴扣挖,小神识淫艳仙尊主人

晏华仙君的一身冰消肌骨,如他崧生岳降的身份一般,也是未见过风霜摧打的矜贵。

南筠手贴观观的雪白后颈,从清丽的椎骨一路柔顺地滑下,在敏感颤动的腰肌处,手掌停下贴合,正好一握,凹陷的腰弧像凝在手心的白腻羊脂,手感像握进一把玉兰花瓣。

从半透光的修美躯体,他可以直接看到陷在云锦中睡得安详沉静的江以观。

他脸上冷静得没有表情,拇指轻巧拨动着观观腰侧的皮肤,那里赫然一颗小籽儿大的鲜红小痣,似墨水滴落点上的天工,极吸引人眼球,衬在雪白的肌肤上倒十分别致。

小神识不知南筠是否要对他做那事,有些怯怯地夹紧了腿。他现在有些体重了,却不自知这一点,双手还扶在江以观身上,把人家的小腹撑红了一片印痕。

南筠放下床帏,青碧色的纱幔一落下,四四方方的密遮空间里立马暗了一度,连同空气都旖旎沉降起来。

在观观紧张的对视中,南筠摸到江以观裸露的下体,刚才被刺激过的性具并没有持续的反应,软软地垂落在雪色的腿根间,在一片乳白中只有一点花苞似的粉头才能分辨出它的位置。

小神识呼吸一紧

少年略带剑茧的手扶起了那根性器,拇指抵在最娇嫩的龟头,像刚才一样在上面打转,揉得表皮变形牵扯。因为龟头干燥,和指腹贴在一起摩擦打圈升起的除了无法言说的细密快感,还有一点刺痛,嫩肉被揉得润红。

传递过来的快感是减半的,小神识只感到身下肉棒不舒服,伸手想推南筠不要让他再弄,但少年一只胳膊横挡着,他完全推不动。

此时,南筠已拨开娇嫩的一眼肉孔,带着指甲的指尖扣弄进去,来回将肉管剥翻,即使想将小东西凌虐一番,但考虑到江以观醒来或许会发现身体异常,所以他尽量还是放轻了动作,没一会,嫩红的精孔里变得湿润,水汪汪地冒出一滴清液。

像缀着的一颗露珠圆滚滚的。

太少了!

他搓开露水将其涂抹在龟头上,当作润滑抹开,有了清水的滋润,龟头立马鲜妍得似沾了水的粉红涩果,一来一回地被接连揉捏,蘑菇头开始充血胀跳,颜色渐渐变深,腺液如小泉汩汩冒出,湿腻人一手,整根茎身都染遍了晶莹的水光。

南筠抻开五指,伸到小神识面前。

指缝间黏着拉开的银丝。

观观已经在不知道的时候舒服到眼神迷离,鸦羽似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惊人的黑弧,因为没法发声,只能张着水润的红唇吐出一点舌尖的喘息,快感比之江以观受着的已经轻了很多,但还是让他无措地缩成一只小虾米,双手不知怎么办才好,抱着自己的肉棒焦急地用拇指去堵尿孔。

闻到南筠手上的味道时,立马凑着鼻尖靠近,像闻着奶香的幼猫。

根本不需要南筠去劝,他自己就渴望地把舌头探出,粉嫩的舌尖在修长的指骨上偷偷一舔,然后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南筠,见他没有讨厌,还鼓励地挑眉把手往他唇边凑,他才放心地继续舔食。

修仙者不食五谷,不沾荤腥,所以连腺液这样的骚物也是清甜的,没有怪味。它湿黏得如同琼花蜜水淌满一手,南筠能感觉到小神识柔软的小舌,又密又痒得滑过手心、手缝,直到指根,慢慢地,连小舌上湿润的触感都愈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