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两人走到了尽头,在耳室停下。
在墓中,耳室一般放置主人生前最喜欢的物品。声音在这里消失……
但这两个耳室诡异地用两道红帘遮挡,最鲜艳的红色锦缎,下面缀着两片压金。
两人一把掀开遮挡红帘,被里面景象震惊得一时定在门口。
首先闯入的是一片喜庆的大红色。
然后是一股甜腻的松香,熏得人头脑发胀。
烛台红蜡、喜果酒壶、象牙床、梳妆台。。。。。。竟然是一间装扮成婚房的耳室!
红艳艳的光和鲜艳的红色再正常不过,但放在这里就很不寻常,仿佛一踏进来就是最新的嫁娘房,和外面的石室格格不入。
最引人瞩目的还属中间占地最宽的象牙床,通体洁白,雕刻精致,金钩缀于两边,红色纱帐将床内景象完全遮挡,只剩一道影影绰绰的暗红人影投射。
修美的身型人影跪坐在床中间,侧对他们,双臂似乎被吊在床顶,身体不堪重负地细细颤抖。
都云蔚担心有人受困于此,但也不排除是恶人诱饵,于是拉着南筠稍站远处,用剑尖挑开纱帐。
……
“江……?”惊呼戛然而止,因为他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
见到纱帐内情景,两人瞳孔骤缩,比一切更震惊的是出现在婚床中衣衫凌乱,一派春情缭绕的江以观!
南筠嘲讽地嗤笑,上前用扇柄挑起床中间人的下巴,拨开脸颊向床外,硬质的扇木压进白嫩的脸肉,深凹进一点肉痕,泛出靡丽的粉红。
“挺像真人!但肯定不是他!”
何止是不可能,江以观绝对不会安静地如此受制于人。
要么他们还在梦魇,要么就是又遇上了新的妖魔。
都云蔚簇起眉,眼神森寒,但南筠却觉得颇有意思,脸上全然是不怀好意的笑。
你要是见到这样的江以观,你也会忍不住想上手玩一玩,不得不说那个制造出此像的魔很懂得拿捏他的趣味。
那个总是云淡风轻、冷漠出世,静如一尊白玉佛瓶的人,会出现这样的模样吗?
床上的这个,完全是那个人的反义词,是魔王特意打造的囚宠,是将仙人拉入泥潭堕成春潮涌动的雌兽。与欲望作抗争的仙君,就差最后一线点拨就能放浪形骸。
玉色的脸庞色若桃花,从眼角向周围晕开粉色春水,远山眉微蹙,似乎忍得辛苦。一只象牙雕刻的繁复花纹的球珠子充当口塞,他口小,唇角几乎撑得裂开,细嫩的唇瓣如另一张不可言说的秘境被开得大而薄,嫣红的唇肉全紧裹象牙球,被上面的花纹磨得红肿。
涎水在下巴上晶亮地蜿蜒进细柔的一只脖颈,狼狈而诱人。
“师尊,怎么这样啊,”南筠恶意嘲弄,虽然这是个假的,但他表现得像一个真在关心的弟子一样,手指捏着危危散落的红嫁衣,“衣服也不好好穿,是想诱惑徒弟吗?”还未被他准备故意不小心扯开的衣领,突然在触碰到阳物体温后,顷刻如纸灰变薄变脆,破碎地散落成烟灰……
“唔……”
他还会流泪,清凉一滴水珠顺着洇红的眼尾旖旎地慢淌下来……
红绸挤阴花引诱师兄玩弄姣美假师尊,金钗入尿道潮喷,抱臀露粉屄
假人也会羞耻吗?
“江以观”在徒弟面前被剥了衣物,潮热的粉白肉体在两双检视的目光下颤抖更甚,偏头不敢多看地闭目静静流泪。
“做得很真!这不会又是一个幻境吧?咱们可别是从一开始就入了梦!这一层接一层的,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南筠分析道。
两人回忆之前追踪到山中的情景,因为一路急驰加上无心观察周围环境,天又黑,什么时候入的境都不好说。而一切又都是在进入山洞之后开始变得奇怪……可能从入山之后就被拉进了梦中幻境。之前对梦魇魔的斩杀看来也全是假的,真正在后面等着他们的,是这具艳肉。
那梦魇魔造了个梦中梦,偷了他们的记忆,编撰人物,捏出个这样的江以观来。
其真正的目的可见用心歹毒。
两个均被自己师尊赶尽杀绝的弟子,在经历一番痛苦经历的回溯后,带着仇恨与怨念,再看到似艳娼一样无力自保的仇人,会做什么呢!
是虐杀还是亵玩?
若师徒乱伦,陷入梦中情欲,是死!若陷落杀戮,也是死!凡是激烈的情绪表达都能成为梦魇魔的养分,他们在这里出不去,就都得成为梦魇魔的供养者。
“打得一手好算盘!”南筠轻哼一声,眼珠一转,朝外大囔道:“如果…我都要呢?”
他嘻嘻笑笑,不当回事,长腿交叠,慵散地靠在床头,手指懒懒撩拨“江以观”后背系着的一根红绳,“反正是假的。”
“他身上有香,引人入情用的。”
都云蔚两指扣进象牙雕的口球,用力拨动,指腹一剜,完全不管艳肉是否疼痛,就把它扣了出来,红粉腔肉跟着绽开一瞬,薄嫩黏膜被粗糙刻纹狠狠一磨,流出的口水银丝挂在口球上一同被带出。
“江以观“呛咳一声。
口球牵着银丝,滴水,拉出的嫣红舌尖上都挂着他自己的口涎。
都云蔚眉骨清冷,面对面前几乎全身赤裸的艳肉也道心平静,毫无波澜。
他像检查一个器具一样,在“江以观”身上来回摸索,希望能找出一些破解幻境的法门。但带茧的手毫无规律地摸在饱受情欲折磨的细腻的肌肤上,便如一场受刑,“江以观”像雨打的白梅,在无情的风雨中瑟瑟颤抖,无意识地哼吟。身体在抚摸的酥麻中被点醒快感。
“师兄,你都把人摸出火了!”
容貌清冷,气韵高洁的皮囊,如果滴下一滴桃红花汁,也会被渲染成潋滟颜色。
都说反差感最为诱人,这个“江以观“不会对人冷目横对,只能无措地受人玩弄,不舒服了也只会细声呻吟。
确实是一个好玩物!但两人都知道他们一旦真的入戏堕入欲潮,便也是真的无人能救。
“江以观”身着女款嫁衣,外面的衣衫已经因为阳体触碰而化为飞灰,而下身还剩一点裙装,散开成莲花状,但也破破烂烂,勉强挂在腰腹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