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他还以为两个兽人真能放下心呢,原来还是弄了个监视器,是打算好好把乱跑的小人类监管起来了。
对于这种监视他浑不在意,就是平常也是装全套的,乔晏踢踏着拖鞋,打开节目开始放,其实借着这个时间在脑子里回放昨天的现场视频。
首先确定了昨天的杀人犯就是第三个反派。但是他们除了那一场性爱,完全没有建立再联系的可能。如果说在虚拟世界的故事线里反派间可以通过目标吸引,那他只要呆在似野和乌瓒身边就肯定能知道他是谁。
为了获得更多关于第三个反派的线索,他开始脑内回放小视频。
那个兽人一开始就做出了精密的布局,甚至利用了死者生前的生活习惯。昨天正好是他假扮兽人第一次出门的当天,也正好被那个贵族猫兽人盯上,这中间的能利用上的时间只有短短几个小时,非常局促,而这几个小时中第三反派就提前预测了杀人现场做好布置,并且做出了击杀准备和风险控制。
从视频录像中可看到对方动作凌厉,身型不算壮实但绝对身高腿长劲瘦有肉,爆发力都是瞬间完成,毫不拖泥带水地先发制人,从开始到结束不过花了十分钟,其中占据大部分时间的还是虐杀环节。
乔晏把进度条在虐杀的对话环节拉了两遍,音量调到最大,听到了乌珏,弟弟、哥哥等字眼,听到这些,乔晏一愣,怀疑、且不可置信。
但,乌瓒不是第二个反派吗,那晚耳边的警报他确定自己是听到了,属于关键人物进入接触范围会响起的预警预告。
如此看,要么杀人者是乌瓒。要么当晚还有第四人在现场,没被发现的第四个人就是新反派。
这样的话就又乱了,如果是前者的情况,那晚是乌瓒,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还假装不认识自己!如果是后者,那也就是说他和第三个反派失之交臂了,还是没有找到第三个反派人物。
从他们的对话,乔晏大概推测出乌瓒的身世和杀人动机,即为了报弟弟被残害的血仇,谋划了这场虐杀,行事作风确实像反派会干的事了。
但在虐杀前为什么还会发生猫兽人对他的绑架呢,杀完兽人后,为什么不离开现场还和他做爱呢?
凑巧的是那天还正好发生了今年目前最大的黑帮械斗,以致于都没人注意会所后巷这个位置,且竟然在两个小时里都没人路过,有些过于巧合。
在视频中,乔晏反复观看杀人犯出现的场景,身型很像,但气质完全南辕北辙,一个跳脱,一个沉静,共同处是都挺恶劣的,尤其体现在做爱上。声音也不同,低沉嘶哑,也有可能用了变声器。
这些伪装既可以理解为是避免被电子眼捕捉、伪造嫌疑人特征,也可以理解为是乌瓒特意在他面前做的伪装,只是目的还不明。
明明已经结束了,还要拉着他做爱,这种高危险成本且多余的举动很让人怀疑,报完仇为什么不离开现场,从头到尾的行动为什么又让他出现在事件里面!以他对自己上心的程度,这又不像他会做出来的。
乔晏再次推进到做爱部分,昏暗的灯光下,仔细查看,两人交合处辛勤耕耘的兽人耻毛也是白色微卷,而且鸡巴也是带刺的,这更让他怀疑杀人犯是乌瓒。
他想起来似野前段时间有研究“荆棘花案”,他偷偷跑到书房查找线索时,在一大摞文件中翻到个文件袋,正是针对乌瓒的详细背景调查,当时他没重视也没看,看来还要花点时间再去翻一遍。
录像到最后是,他被重新装扮好放在箱子旁,在处理完现场后才离开,这中间没有一个人来过后巷,直到不久后身上带伤的乌瓒才根据脖圈上的追踪定位找到他,不久执行帮派暴乱任务的似野和其组员也赶到,两人爆发了一次争吵,不过最后是乌瓒把他带回去的,因为现场的一具猫兽人尸体正是他中途接手的“荆棘花”案,不确定是不是又一次仿品。
乔晏把目光投到监视机器人上,干脆一点,直接把这小东西弄坏吧,反正似野不会怪他的,要不然太妨碍他偷偷摸摸去书房了。
突然,熟悉的动静,门锁安防系统就像上一次一样骤然失效,没来得及发出一声警报,门从外打开。
乔晏眼睛瞪大盯着逐渐缓慢拉开的门,像等待着答案揭晓一样紧张,心脏一突一突跳动,先是出现一只带黑色皮手套的手把在门沿上,然后像打开画册一样扇形拉开,露出完美的一副男性身躯。
正是昨晚有着杀人犯装束的雄性。
现在,乔晏对乌瓒就是昨晚的黑衣人这个想法的可信度更增加一点。那只剩下一个疑问,为什么当晚会有象征着第三反派出现的系统警报呢。
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家的杀人犯,小人类震惊地瞪大双眼,目光里露出惊恐。
乔晏替自己扮演的小人类呜呼一声,来活了!毕竟他现在是不应该知道黑衣人与乌瓒的关系的,所以对杀人犯突然第二天闯入自己的家表现出万分惊恐。
小人类心想,是昨晚后悔了,所以今天要来杀他了吗?
大大的眼眶里弥漫出泪堤,水花晃晃颤颤地闪动。
躲一躲!
假装没看见!
混乱的小脑袋拼命出主意,已经开始乱码了。
僵硬的身体卡顿了一样,手脚并用地向沙发后膝爬,小人类抖着小颤音,自言自语“我,我还没吃饭,我要吃饭去了。”
“咦~机器狗怎么在这里啊,我带你去睡觉啊。呜呜。。。。。。”
一双黑靴停在他扒在地板的手边,他假装没看见,摸索着朝旁边爬,但是对方脚一横,逗他玩似的,把路堵了。
巨大的心理压力,多一点点就把小人类吓哭了,自暴自弃地哇地一声哭出来,放弃般地两腿岔着鸭子坐,一个劲的开始哼咽。
要被杀掉了,猫猫狗狗都来不及救他了!为什么今天乌瓒不再啊!呜呜。。。。。。。
黑衣人仍然是那副全身包裹的着装,冲锋衣顶端一直立到喉结往上,白天看起来压迫感更强,孤身而立似黑漆漆的山刃,可以想象五官的冷厉。像做过清晰度、明暗度拉调的照片上的黑色人影。
黑衣人屈尊蹲下,双手伸到小东西的咯吱窝下把人半提起来,饶有兴致地上下晃了晃,小人类半包的泪珠都晃落下来了,他却兴味盎然把小东西当水袋子一样玩,看看能出多少水。
“怎么这么会流,屁股里水多,眼睛里水也多,你是只喝水长大的吗?嘴巴里是不是也流水?”黑衣人探究地把手挤进哇哇张合的嘴巴。
手套也不知道摘,还有着难闻的皮革味,莽撞地就直接冲进了小孩的嘴巴里,口腔里本来就小,一下子被塞得腮肉鼓起来,呜啊啊的哭音都变了调。
小人类挤着泪豆子,食指和拇指撑开了他的嘴角,指根按在红润柔软的唇边,口腔被拉开了,只能呜咽溢出喘息不匀的吐息。
两指顶到了敏感的上颚,抓住想往外把手指抵出去的柔软湿红的舌头,玩弄般压在手指间,从口腔深处黏滑蠕动的咽喉部慢慢滑到可爱的指尖。
小人类忍不住呕吐感,红润的甬道惴惴地滚动,呛出一点咳音,黏黏的口涎挂在红艳艳的舌尖,和黑手套缠出细缀的银丝。
黑衣人想更看清小东西喉内深部一缩一缩的软肉,身体不断前倾压下来。
过近的距离,男孩几乎以为他要把头伸进他的嘴巴里,他挣扎着双手推拒,按在紧实坚硬的胸膛上,但仍阻止不了像山一样的倾压。
一滴泪不自觉地抖落到唇边,黑衣人凑近了,唇对香甜的口腔静止地一停顿。热气在两人中间微妙的间隙里盘旋,他只伸出猩红的舌头一探,就卷走了那滴泪,像无情的实验体一样,然后舌蹭着一排小牙探进被手指撑得更开的口腔,卷走了饱满的桃心舌底下满溢的涎液。
舌底被另一个热烫软体搔挠而过,酥麻得舌尖直颤,都忘了落回去。
“呜呜~”
“香喷喷的!”黑衣人收回黏满白液的手指,黑色皮革上面牵着一根不断的银丝,拉到半空远才扯落,“这里 , 水也多!”他做出了评价。
小人类还抓不明白他的态度,也不哭了,乖的像只鹌鹑坐在对方的阴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