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在绵软的脸蛋上四处揉捏,将脸颊肉夹得鼓起变形。
“唔是兔子唔,我是无毛兔子,掉毛的唔,太丑了,所以,用了点伪装。”
黑衣人不太信的样子,看着少年两只兔垂耳“掉毛?这里怎么没秃!”
说谎不打草稿的小人类好像露馅了,支支吾吾地找理由圆谎,但黑衣人不知为什么这时候手欠,弹了一下两只耳朵,那两只小垂耳就像突然连根断开一样,从头上脱落下来。
空气明显凝滞了一瞬,小人类都呆了,小脸哭丧,为什么这时候掉啊?
“嗷~不仅掉毛,还掉耳朵!连耳朵也要伪装!真是兔子吗?”
小人类彻底成了一个露馅的汤圆,流的还是黑芝麻馅。
黑衣人把人转过来,手指指腹摩挲擦去小东西脸上的伪装涂层。
小人类紧闭着眼睛,他很懂规矩,一旦看到杀人犯的脸,他就真的要被杀掉了,所以不敢睁眼看。
脸上的涂层被一点点擦干净,也渐渐显出真容,雪白的脸恢复成人类少年的模样,漂亮得惊人。
脸颊水嫩透光,被粗糙的指腹擦得泛红,手感又棉又软,黑衣人都不禁屏住呼吸放轻了力道。白色的头发蓬松柔滑,白羽似的睫毛一颤一颤的。随着容貌的逐渐清晰显现,黑衣人震惊于这竟然是个珍惜的人类,还顶级的漂亮。
要是被那个肖潜先发现了,不敢想象等待他的将是什么。
眼前的人类少年被他扣在怀里,仰着小脸任他触碰,眼睛害怕地闭合,不安地乱动眼珠子。
小人类已经被发现了身份,期待他能因为人类很珍贵的份上心软放过他,“我没看见你,也不知道你是谁,能放我走吗?”
“凭什么放你走啊小兔子,不带监护人就敢乱跑,不知道会被坏人吃掉吗!”
小人类没注意到,他的伪装都掉了,对方还在喊他“小兔子”。
被一个杀人犯发现了人类的身份,还想一块肉不少得逃脱吗,不现实得像从虎嘴里掏鲜肉。
乔晏踮起脚,葱白的手指勉强环住兽人的脖子,又怯弱又甜的,“我把屁股给你脔,就放了我好不好?”
这样甜糯的请求,在这个星系里没有任何一个兽人有理由拒绝。
黑衣人也被蛊惑了,镜面后的翡翠色眸子幽深,但理智还在线,小东西惯会骗入,“怎么信任你!”
为了保命,小人类什么话都敢说,“给你生宝宝,我是宝宝妈妈,怎么还会骗你,妈妈肯定不会害宝宝爸爸的。”说得煞有其事儿。
黑衣人冷酷的脸上能看出嗤笑,两指上下分开小东西紧闭的右眼皮,粉色的眼珠子惊讶地左右闪动,看到面前杀人犯遮蔽地无一丝外露的面孔,浑身黑漆漆的。嗯,连是什么兽人都看不出来。
23路灯下被杀人犯抱艹,手指搓翻一圈肛肉,脔得骚兔子宫腔喷水
会所后巷因为被关闭的灯光系统而变得诡谲昏暗,只有大厦高层投下的霓虹灯的灯光照出一道五彩的迷离光晕。
离地几十米处一具双目瞪张造型诡异的兽人尸体还在渗血、身体逐渐僵硬,但巷子口的昏暗阴影中,却正上演着一对关系岌岌可危的性交易。
路边灯柱子下,雪白头发的人类男孩校服裤子堆在脚底,露出白色带草莓图案的卫生裤,鼓囊囊的裹着圆屁股,后腰的绷带被黑衣兽人的手指勾着一角,恶意嘲笑,“纸尿裤?还漏尿嘛?”
小人类脸蛋羞燥,本来没觉得自己穿卫生裤有什么不对,但放到这个兽人嘴里就好像他穿得很丢脸一样,但不太聪明的脑子还记得他是杀人犯,自己的小命还在他手上,不敢真的反驳过去,“有,有点。”
“那你这屁股是不是很脏啊,漏尿的话,我要怎么用?”
这个杀人犯要求怎么这么多啊,猫猫和狗狗脔他的时候从来不觉得他脏……但还是要极力推销自己,保命重要。
他揪着被嘲弄的卫生裤一把褪下,两团肥白丰满的臀瓣跳出来瑟瑟一颤,他伸手抓在屁股上揉了揉两瓣臀肉,看起来又嫩又饱满,“干的,你摸!”
身后的黑衣人没动,小人类以为他作为一个残暴的杀人犯,有不同寻常的定力也不是不可能,没诱惑到他。还是要他主动一点才行吗。
于是小人类果断弯下腰,腰间连着臀部衔着一截优美的凹弧,他两手抓住自己两边颤颤的肥臀,细手指陷在肉里,用力朝两边掰开,露出中间雪白的臀缝,向杀人犯展示自己干净的屁穴。
他有点委屈,似野和乌瓒就从来不会让他自己动,他现在都这么主动了,维持这个姿势也好累的啊,那个杀人犯却还不知道扶着他,动也没动,难道还要让他自己用屁股去套他的肉棒子吗!
黑衣人蔚然如雕塑一样,微垂着头,表情掩在遮蔽物下,看似无动于衷,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手指已经被他捏到发疼,忍得有多辛苦。
小东西雪肤柔白跟打了光一样,蜜桃臀又软又圆,自己两手掰开两瓣屁股,露出中间骚唧唧的粉红小屁眼,像一个自荐生意但还不熟练接客的花街小流莺。
屁股上方还粘着一团炸毛的兔尾巴,他用手拉着提了提,粘得还挺牢。
此情此景,怎么看怎么纯,人类男孩天真得他想直接暴露狩猎者的本性,牙根紧绷发痒。
中间圆润的小穴眼因为用力都拉成了一条横缝,湿漉漉地沾满水,紧张地阖合。甜味一阵阵散开。
人类男孩两条小腿颤颤紧绷,麻醉后还很软,维持这个姿势还一直等不来临幸,要站不住了。
“手抱着路灯杆!”
小人类累得四肢打颤,也没听出来杀人犯变得更暗哑的声音,听话地扶上灯柱子,果然轻松很多。
都脱下黑皮手套的修长大手,掐住人类男孩两侧窄细的一段腰肢,顺着脊柱凹弧,大拇指扣进一汪润泽白腻的腰窝,大小刚刚好。
“屁股撅起来,掰好!”黑衣人说话冷淡专制,听得小人类很是憋屈,但他不敢不听话。
努着屁股把腰塌下去。无师自通地生涩摇臀,不知跟谁学来的。
黑衣人确实是被白花花摇晃的屁股吸引了,但他克制地将拇指按进小东西的腰窝里把他强按制住,大手一巴掌扇在白腻腻的臀肉上,假意怒道,“发什么骚?站好!”
“唔”跟着屁股被扇,男孩脚一抬,脸上苦顿,好疼!这个杀人犯对人类太坏了,还没人打过他屁股,就该被抓起来枪毙,枪毙前要先把他屁股也打烂,再抹辣椒水,疼死他!小人类心中腹诽,扎小人,但面上却装乖得不行。
黑衣人终于动了,手指沾上扯开的屁眼里露出的一点骚水,碾着紧挨的褶皱摩擦揉按,扯成横线的屁眼本就有细小的肉缝,没揉一会,还没揉开,两根手指就沿着缝隙整根插进去。
人类男孩抖着嗓音乞求轻一点,但没得到一点怜惜。
两根手指又冷又硬,一进去后就搅着嫩肠又抽又插,粗糙的指腹沾着肠肉上最湿滑的褶皱里勾剐,手指间很快黏起一片黏丝,紧致的穴眼被一圈暴力地抽动磨到骚红肿艳,往外微微凸起,裹着指节在臀缝里来来回回,手指做剪刀状岔开,搅着湿滑肠穴旋转一周往两边扩肛,娇小的穴中间分出一指猩红的暗洞,暴露在冷气中,又惊又惧地翕张着,要把冷空气挤出去。
黑衣人抽出手指,两根苍白的指间湿得能拉起透明的黏丝,在风中散发骚甜的气味,还有另外两个兽人腥得很的标记体味。他眯眼盯着手里的黏液,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并不太好,勾唇嗤笑一声,把手指又贯入热乎的肠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