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漉漉的娇小人类瘫坐在地上,雪白肚皮滑落着道道不知是谁的乳白汁液,黏糊糊仿佛涂了一层水膜。
张开的肉洞猩红黏湿,正在空气里颤颤收缩,浑圆的荔红洞口足有一枚李子大,无力外翻的肛肉遮不住冷空气的进入,只能随着沉喘抖着嫩肉。
肠腔内的宫口突然猛烈收缩,他大腿酸软,颤颤巍巍,但还是凭着意志尽量张开腿,摆成蹲坐的姿势。
宫腔焦急缩合,一股热流失禁般流淌,从肠道一直滚滚滑淌,很快在腿间积蓄一滩腥甜的温水。而后比高潮颤缩绞缠更加迅猛的宫缩从腹中传来。
热泪落满脸颊,小人类痛苦地皱眉,唇角咬得出血,闷哼娇气虚弱,“抱,哥哥!”
他向金主求助。
高大的兽人果然抱起他,手拖过腿弯,掌贴在臀下,是一个方便生产用力的姿势。
汩汩流水温热如失禁,哗啦啦落满地面,他弓着腰,发出悲鸣的呻吟,肛周穴肉在空气里一张一翕,冲出残留的白色精絮,肛唇被洗得发亮,晶亮得如同打了一层水膜。
环状的脂红宫口已经张开,里面露出一点微深的颜色,是胎囊正在向产道滑落,肛口艳熟红透的软肉齐齐发力,抖动着在肠腔张大,连带着狭小宫口也一张一缩,深色胎囊更加清晰,从樱桃大的外显逐渐变成苹果大。而宫口环肉也被撑得极薄,贴在圆滚滚的胎囊上。
宫口在努力中撑得发酸,撕裂的疼痛另小人类浑身冰冷打颤,他头发濡湿,唇色浅淡,在崩溃的悲鸣中,扣紧抱着他的肩膀向下使力,将宫口打开近极致,胀裂般的疼痛中,一只胎儿的头穿过宫口渐渐滑向产道。
然后是幼崽的身体,挤在狭窄湿润的肠道中,将肠壁撑薄变成幼崽形状。
张大的湿红软腻洞口几乎可以看见穴内的全部,只见一点雪白的胎发和肉色的皮肤。
蹲在产道下的乌瓒兴奋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目光剧颤,是,他的宝宝!是另一个小人类!是小雌性!珍贵的人类幼崽!
腿根抽搐,脚尖绷直。
后穴腔道一阵阵濒临奔溃地剧烈收缩,挤出粘稠的黏液,肛口唇肉在艰难的用力下已经张大到极致,他凭借本能缩起双腿挤到腹部间,浑圆的肚皮也在向下用力。
他困难地深吸一口气,哭泣着狠狠用力,就见烂熟靡红的肛穴快速翕张,肠道缓慢坚定地收缩,终于蠕动着将产道内的婴儿头颅挤出肛外。
在一层层推挤中,婴儿终于落出穴口。
随之而出的还有一大滩喷泻而出的黏糊血水肠液等一系列秽物。
肛口穴口疯狂抽搐后归于平静,失了弹性般合不拢,大张腻红的圆洞可轻松塞进一只拳头。
小人类低垂着头,无力地喘着,肠道内还在下意识疯狂乱颤,挤出更多生产后的组织胎水.....
婴儿被裹紧布包放在一边,有着雪白头发的婴儿是人类男孩,特别的是并不完全是人类模样,反而因为特殊的基因结合,天生多生出一对粉嫩小巧的猫耳,这种结合了兽人与人类特征的异像暂时没有得到更多关注,他啼哭几声后便安静下来,乖乖吮着手指被摆弄着,放在旁边的床上也不哭叫。
而乌瓒套上手术专用胶套,在柔腻嫩滑的穴洞中探入几根手指,而后握拳深入,手指在滑腻的肠道间“咕叽咕叽”掏弄,挤着肠壁变换形状,勾着肠壁褶皱拉出一些未排尽的胎膜组织,宫胞刚生产完还是软嫩柔腻的,轻易被带动着朝肠腔牵扯,被手指按着压出一些水液。
灵活的手指在产道中扣挖摸索,直到内部干净再没有东西流出,才抽出手掌。
手套上黏糊的一层水亮滑物,滴滴答答从指缝里流淌。
而小人类早恍惚得半阖了眼,倒在似野身上缓神,虚弱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胭脂洞口缓慢缩张,内部红肉膏乳淫肠触目可及,连一团肿缩的宫口都看得见,此时正随着身体颤动而抽搐。
美貌人类身上濡湿,滚圆的小肚终于缩减了下去,白乎乎的腹间软肉微微隆起娇憨的弧度,仍然是活色生艳的。
他给两个兽人金主生下了一个孩子,以后他应该可以被接到大人的家中了吧,小人类晕乎乎地想,他想吃好多好吃的,还想被好多人照顾,和宝宝呆在一起玩耍......
修仙:纱帐睡奸美人,重欲淫亵皎洁如月的艳尸师尊
松色纱帐一重重被风送起,直剥出最里层,才掀露出一角香艳诡异的春景。
低低的喘息很轻,怕惊扰到床上沉睡的白发美人,低喘又很急切,急色。肌肉线条白皙流畅的成年男身覆盖在美人皎洁纤细的脆弱躯体上。
黑发垂在颈侧,偷偷窃取美人身上独有的冷松香,恶身伏低细嗅,生怕一丝粗鲁另他厌恶。
猩红的舌尖从从美人雪白的颈项往下舔吻,薄红的唇柔软温热,与柔滑的肌肤相贴,顺着纤薄的肌理一路吻至乳前。
留下一路湿漉晶莹的水痕。
薄透的衣衫被扯开露出小片乳白肌肤,在日光下散发珠光,都云蔚一只手拉上师尊的玉手,指间相扣,弯起,另一只手抚摸他微微起伏的胸膛。
薄绡袖子滑下肩头,露出一截雪白肩臂,被紧压的身躯揉出细腻的粉晕。
师尊安静沉睡,红润的脸色一点看不出他已经躺了百年,一身肌肤似玉,宛若聚拢的雪堆雕塑,容貌清冷如佛子,不知道自己衣裳半退,正被自己极富嫉妒心占有欲的弟子,拢在床上猥亵,连一滴一滴的体香都收进熏炉里吸收成一颗晶莹剔透的香丹,佩戴在身上。
但抱着美人的弟子明明得到了一切,却黯然神伤,眉宇间的落寞像山间化不开的雾,一重重荡在这孤落的殿宇内。
纤尘不染的清丽栀子花藏在青色间,半含半露,被浓稠的雾笼罩,浸染上一层闪耀的雾珠,花蕊旋开一点芯子,微吐芬芳,但却被摘下只被一人观赏,永远定格在刚绽的那一刻。
纯净如雪的仙尊空净飘渺,都云蔚看了无数日夜依旧不腻,一样会被眼前的冰肌玉骨吸引。
他扣了扣相握的手,仿佛师尊也在回应他。
指尖点上胸前柔嫩的乳尖,这里每天都被口腔裹含,早肿起了,从浅淡粉色变成朱红,只要碰一碰就会习惯性挺立起来。
都云蔚每晚会给它涂上稠腻的膏药,这样第二天嫩乳珠又恢复弹润的样子。有一次他含着师尊的小乳睡觉,结果第二天彻底破皮,吓得他好几天都不敢再玩这里。
乳珠被压得瘪下去,红红小小一颗,弹而润,点缀在白璧无瑕的胸前,让人忍不住就想抚摸它这抹唯一不同的艳色。
大手揉捏起尖翘的乳尖,很快就连着梅花瓣大小的乳晕一起胀大起来,深粉色的圆印,诱人品尝,伏身张唇用舌面一贴,几乎就将圆鼓的小乳压瘪,大口吸含,像吸食乳酪一样将牛乳一样香滑的乳肉全含进嘴里。
胸前微鼓的乳肉几乎全都大口吮进嘴里,贪婪地吸食肤下乳香,嫩滑得恨不得嚼化吞下去。乳粒随着乳肉在舌面翻涌,来回戳到口腔黏膜,口咬得啧啧有声,唇乳相贴处溢出水液,吐出乳儿的时候简直把它水洗一番。
亮晶晶的闪着淫邪的光。
都云蔚又转而含住江以观柔嫩水红的唇,小心翼翼沿着唇线摩擦舔吻,舌尖热烫如火,沿着唇缝描绘蜿蜒的唇线,一会便不满足地钻入师尊唇芯,叼住嫩滑小舌珍惜无比地卷住丁香上下含吮,唇边压着对方唇瓣用力吸食。
他的小心沉稳里混杂着得不到的焦躁,既珍惜,又暴虐得想破坏这份脆弱的无动于衷。
你怎么就不能看看我呢?我在弄脏你,在猥亵你,你该起来打我,反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