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谁的两指用力,推挤开烫腻软肉,从一团脂红色中夹住扩穴棒的尾巴,拖出来一点,然后“噗哧”一声挤出一团黏液,大力插入平直的穴道。
撑起全身重量的纤细胳膊错力一低,正压到柔软弹性的孕肚尖儿,小人类哀哀抽泣,一手护住孕肚,被迫凹下腰,一边把臀抬高。
在鲁莽的抽插下,雪白的臀肉不停晃颤,抖出白腻的一层肉波,滑腻肠道剧烈收缩,肉洞随着粗棒抽出微微张大,露出抽搐不止的红热肠肉,一点半透肉膜黏在扩穴棒四周,被抽插得微微皱缩。
粘腻的水声伴随蠕动的媚肉,像捣化的玫瑰脂膏。
很快,小穴就适应了棒子的粗长,顺滑地一下下柔顺吞咬。
但开拓产道远不是这个粗度就可以的。
似野骨节分明的手指从一排似刑具一样的扩穴棒上移过,然后选了个大两个号的粗棒,颠在手心有着一定重量,巨物更是有超四指宽的粗度。
乌瓒配合地勾进小人类嫩滑吐汁的肛口,两指在软肉间撑开拨动红肠,稍稍用了力将菊门扯出横向的开口。
后穴撕裂般的扩张叫小人类难受地压低腰腹,不愿意配合地收缩肛口,缩起的肠口软肉一抽一抽地在指间蠕动,但对于坚定的手指来说,毫无用处。
目测着红熟的骚穴已经拉开出四指宽,乌瓒才将手撤出,擦着热烫肠壁,穴口倏地合拢,但还是豁开了一个三指大小的荔红肉洞,空荡荡地暴露在空气中,还能看到里面猩红缩阖的层叠肠膜。
不等小人类喘口气,空着的肉洞立马被一根粗大得可以覆盖穴洞大小的扩肛棒抵住,嫣红烫肉一碰触到冰冷的玻璃棒,应激地一抖,被上方施加的力不容推拒地往里推进。
充满弹性的肛口被压得向里凹陷,连外鼓的肠肉都被粗暴地挤了进去。
这个插入的过程稍有辛苦,小人类急促一声低喘,跪趴着把臀抬更高,努力放松内紧的肠道。
动作如同调教得很熟的名妓似的。
他压着舌,嗓音黏糊而柔媚地翘臀讨饶,“哥哥,慢一点~哈啊!顶,顶到了......”
娇穴湿软,敏感地收缩,带着点宫缩状态下的躁动。
扩穴棒进入中部已经将嫩菊门撑得看不见褶皱,而小人类哭吟地叫“顶到了”,也从粗棒子阻塞的手感上被施虐者察觉。
棒头圆润的顶端滑溜溜地抵到一物,因为黏糊淫润的肠液,两者相触而互相滚滑,而再往里深入就必定要顶出那个东西。
似野握着扩穴棒像探洞一样在窄嫩肠洞中捣了捣,顶得滑润硬物在小孕夫的肚子里牵动,“是这里吗?胎囊的位置?”
雄性兽人语气严肃正经,仿佛不是在故意玩弄小人类娇弱的腹腔和脆弱宫胞,而是在探究人类孕产情况的临床实验。
“.......啊......不是,唔是,是......”小人类哽咽地喘息,难耐地皱起秀眉,他的生产还要靠两位金主帮忙,斟酌着讨巧的话,“......是晏晏的骚肉团子啊......等晏晏产下来,就可以给哥哥们伸进去玩了!啊哈......”
“哦?肿大成这样还敏感吗?不会撑烂了,怎么捏都没感觉吧?”金主挑剔地用棒子戳了戳,引得小人又是一声娇喘,其实他手下掌握着合适的力道,对宫囊里的胎儿不会造成一点伤害。
他转向乌瓒,冰冷的唇角勾起,“那就从旁边吃进去吧,不把产道好好扩开,怎么让小宝宝出来?”
宽大有力富有安全感的手掌,一把抓住小人类一瓣雪白屁股,细微地调节棒子对准的腔道内膜位置,头部对准球状宫囊旁边一点剩余未被挤占的肠道空间,猛地往前一送。
就见跪着的小孕夫骤然身躯一震,细嫩白皙的脖颈拼命扬起,泄出一丝气弱的悲鸣。
肠肉无力蠕动,裹着扩穴棒抽搐,大股潮热的黏液从肠芯渗出,棒身压着宫囊,往旁边推出一个扩穴棒形状的肠道凸起通道,三者撑开三角结界一般的累赘甬道。
乔晏软软地呻吟,如果不是顾着腹中弱胎,他就要四肢瘫软趴下,好过这样受罪地支撑沉重的孕身。
后穴里的捣插缓慢而坚定,仿佛在对宫囊进行按摩,每一次捣过球囊,都挤着肉粉球囊往腹腔里一顶,高耸的雪白孕肚上能看到一鼓一鼓的动静,就像有频率的胎动一样。
扩穴开产道的过程漫长而艰辛,两个兽人的额角也渗出一些汗。手术床上雪白的孕身,如白蛇一样产动,丰腴的肉体白花花闪着淫光,暧昧的喘息呻吟从湿润的果冻唇中丝丝逸散,极富诱惑的肉臀中芯艳红,生吞粗大的黑色玻璃棒,黑与红与白极致的色差对比瑰丽艳俗,还有甜腻清透的淫液点缀乳白的臀瓣,臀尖上一点薄红就像晃人眼的指向标一样,勾引,轻晃,引导......
插握棒子的手心湿汗粘腻,两个兽人呼吸粗重,精致得体的西裤已经伪装不了呼之欲出的兽性,在胯下鼓起硕大的一团,薄布料上洇湿一块腥味十足的暗色。
最后插入的扩穴棒已经达到藕根的粗状度,可怜的肛门被挤得失了血色,肛口肉被拉成极薄的一层,几近透明,能看见丝红的毛细血管,紧绷得要裂开。
内里嫩膜也被可怜兮兮地贴在粗壮无比的扩穴棒上,肠褶被完全抻平展了。
巨物只插入一半,正好抵在孕囊上。
饱满的粉臀像一颗裂开的果子,两瓣臀肉大大分开,中间夹着一根微颤的巨棒。
小人类吐出舌头,湿红的舌尖探在唇畔,双目无神,腹部要被撑坏了,好满!好胀!
整个下身都被粗棒挤占,可怜的脏器都不知道被挤在哪个狭窄的腹腔缝道里偷偷跳动!
乌瓒站在床头,捧着肚子的小人类正垂着头,适应后穴粗大的同时,伸出一星点猩红的舌尖乖乖舔金主的手指,红唇在手背轻轻吮吻,修长的指探入深处的喉口,被绵密的柔腔含吮,然后再裹着唾液吐出,用唇瓣阖抿住。
他叼着金主的手指,夹在口中玩弄淫棒一样玩耍,被手指一并夹住舌尖揉捏也只是哼哼几声,乖得不得了。
最后后穴被整根抽出的时候,小孕夫哽着嗓子气噎凝声,两颊红晕升腾,唇瓣颤抖着呵出一点哭腔。
肿烂地肛口肉唇紧贴在藕茎粗的扩穴棒上被拖曳带出,极粉红的一圈肉瓣颤颤抖在肛口瑟缩,湿漉漉地淌着汁水,肉洞湿红张开三指大圆润的一口,在空气里,盛着一汪透亮的黏液,从红肉贴合的缝中流出浅浅一线。
粗糙的指腹捏住外露的肛肉一拧,挤出一手淫水,粗暴地捅进大开的肉洞中搅了搅,又挖出一团果冻状的黏液。
小人类被拧了嫩肉,吃痛哭叫,脚趾缩紧绷弯了脚背,“不,不要掐!啊啊啊呜呜......”
穴眼如烂桃,产道也扩开了拳头大,乌瓒在肥白的臀尖上一抽,印出鲜红的巴掌印,在颤抖在肉波中,说道,“舒服了这么久,是不是可以开始生产了!”
“要不然,不能操,就是个废穴!”
“给我们看看,里面揣的是谁的崽?”
骨节分明的手推着一支药剂,透明的半管清液晃荡在里面,银光闪闪的针头对准了柔嫩鲜红的肠道口。
就见乌瓒手指探进滑腻的一团穴肉中,发出“咕啾”一声响,从红肿的腻滑中扯出一截粉红嫩肉,尖锐的针尖对准娇嫩脆弱的淫肠黏膜刺入注射液缓缓推入
“啊!”
尖锐的刺痛从最娇嫩脆弱的体内软肉上传递到全身,连乖顺的脊椎都拉直了,臀肉痛得直颤,穴内褶肉紧紧缩起。
药水推完,那片肉都冰冻地失去了活力,被手指推着才缩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