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多能忍,原来早湿了。”
乔晏头脑半清醒,无力的一只胳膊去推对方,但被他抓住手拉到自己双腿中间,就听对方道:“自己捅一捅!”
潜意识里想拒绝,但被对方话语引导着不自觉将指腹按上了穴口。
稍微爽一爽,崩不了人设,再憋下去,他怕等不到蒋湛来救他。
录像里,一双好比女孩纤诱的大腿折起半抱在小腹,整个腹部和下半身都透露着粉嫩嫩的色泽,皮肉像蜜桃冰粉一样清透Q弹,如果不是小肉棒翘着流水,都像女孩自慰的视频。
小阴茎下一点粉色湿滑的小口,已经被细长的手指插入两根,分别上下撑开,露出一点深红的小洞,然后被手指扣挖的动作拉开又闭合。流不尽的水将手指打得一片滑腻,进出间更顺滑也越来越快。
“嗯~哈啊,呃啊啊啊......痒,里面痒,哈,要进去......”
“乔晏,真该让你自己看看现在的样子,比我还要骚!”李絮辱骂着他以安慰自己或者抬高自己找一些心理补偿,语言更是往不利于乔晏的地方编造,给视频增加可信性。
屁眼已经塞进四根手指,穴口早已柔软如肉袋子般不再紧实,嫣红的一个荔枝大小的穴眼儿挨了一番四指翻飞,肉腔都合不拢,吐出腥黏的液体,周边红腻软肉微微嘟起向外渴求。但手指太短,自己脔得手臂手腕都酸痛也碰不到肠腔深处,那里最是骚痒,一节节肠肉都互相推挤,盘节,自己磨自己,但除了打磨出更多黏稠的肠液,什么痒也止不住。
乔晏沉在起伏的情潮中,手里被塞上一根粗长的东西,虽然硬硬的也不算粗,但好在够长,也不管三七,就像拿到肉棒一样急切地往自己穴里送。
一边玉脂般的大腿被自己抱在胸前,另一边则被拉开按到地面,露出中间湿红流汁的嫩穴。这样的姿势如果不是情欲和还尚可的身体柔韧度,不用一会,乔晏就要哭唧唧喊疼。
但李絮不管,最好能照到更多细节,雪白与嫣红的艳色相对比,即使是同为零的他也忍不住被勾起欲望,这样更清晰更色情的视频肯定比他的更受人欢迎,到时候大家都会去看乔晏的,他就脱离风暴眼了。
滑腻的肉缝间,一柄电动牙刷被小手握着在肉洞中用力顶弄,直将娇嫩的肛口搅得滚烫,穴肉红肿。
男孩一根性器色如粉玉,娇小玲珑两指便可握住,此时像银鱼搁浅吐露着湿漉泡泡,将自身裹满湿润。性器顶端另翘着一只花苞般开放的嫩足,脚趾随着起起伏伏的快感扣缩张开。足底脚趾均熏染剔透红润的粉色,要叫人放在嘴里含一含舔湿。
湿黏的牙刷几乎全底进出,里面滚烫丝滑的一层肉膜将牙刷柄绞缠嘬弄得咂咂作声,一寸一寸环弄揉按,可惜不是男人的阳根,要不然非得被这热情肠道含化不可。
李絮看了一会,那小孔已经被脔得烂熟,张有一指大,自己上手按住牙刷头猛地往下按,那穴口被力道扯得成一道锥形孔洞,里头猩红肉管湿淋淋,被灌进冷风一张一缩地阖动,嫩肠倒翻出一点,淫靡香艳。
手指插进臀缝,沾得一手湿黏也不嫌弃,他揪起一边白软臀肉将屁股打得更开,端着录像从嫩穴一直扫到艳红的会阴,到丰腴的大腿间俏生生湿漉漉的阴茎,全部以第三视角猥亵了一遍。
“怎么这么淫浪,水都夹不住,要不要堵起来,把眼都堵着不让肠液流出来!牙刷也能把你脔透,怎么这么骚啊!”
“自己闻闻这腥臊味儿,母狗都尿不出这么多水。乔晏,母狗有你骚吗?”
“要不要再给你个大肉棒堵上,想不想要大肉棒?”
乔晏迷迷糊糊地被李絮语言羞辱,头脑闪过几分羞愧,因眼前不辨物,只看到一个人影,以为是对方要弄一弄自己,羞涩地用细白手掌去堵那处湿淋的穴眼,摸到一根深入的硬物,摸索着从上方拉开的小洞滋溜一声钻进半根手指。
李絮见了恶毒的心得到满足,放声地嘲笑,故意叫乔晏的名字。那个屁洞果然都被堵得严严实实了。
阖张的孔窍殷红,将手指吮得滋滋作响。李絮眼眶红热,凌虐欲愈发高涨,眼睛寻着洗浴池转了一圈,定在白色的一团干燥开成花苞样的沐浴球上。
一团轻塑料制成的起泡球,硬中带软,若是塞进穴里怕是如受刑一般。它被李絮双手团起几片花瓣,按在微微红肿的穴口,抽出深陷软肉的牙刷,捣上覆盖嫩穴的浴球花瓣就狠狠戳进去。
粗糙的浴球刮过滑腻肠肉,因为粘液多且入的糙物只有片大,乔晏只是闷哼几声,被奇怪的触感弄得皱起眉倒不感难受,反而想多来点好杀一杀小穴肠壁的痒。
一口猩红软烂的胭脂洞,软绵绵张着,拖着一整颗蓬松的浴球在外面,被李絮捧着一点一点用牙刷头往里捣塞,粗粝的网格花瓣残忍地划过柔嫩肠腔。乔晏仰着一截晶莹的颈子,欲潮满涨,抽泣着小鼻头忍受身体深处摩擦产生的麻痛,已经努力蠕动肠肉了怎么还那么硬?
“唔~”眼尾湿红,蹙着眉淌出两道新鲜泪痕。
浴球被完整塞入,三颗橙子大体积的团缩成蜜桃大小挤挨着团在狭窄的肠道里,脂红肉穴就像细软的幼蚌,塞入粗粝的石子,淫滑蚌肉互相翻涌滚碾异物,要将其打磨成偎贴的圆润光滑。雪臀挤压着湿腻的红肉,用柔腔去伺弄这团死物。
随着牙刷柄被整根吞尽,齐根抽出,连续几十次淫玩,浴球早被推进底端,滋溜满饱厚的肠液淫水,跟着后庭被捣弄的同时,被疯狂浇灌骚汁。
从一开始的疼痒也渐渐变成伺候肠穴嫩肉的一团淫器。湿红穴眼缝隙间水光淋漓,每一下重捣都一举刷过软嫩肉壁,浴球花瓣活物般往肠肉褶皱里钻,乔晏同时被药烧化了神志,在无尽的瘙痒热烫中煎熬,虚弱地连挺腰都做不到,小阴茎和屁眼都在失禁般淌着骚汤。臀间穴眼嫣红肿热,每一处都被粗粝的浴球花片牢牢咬住,被牙刷柄捣得颇深。
乔晏袒露着雪白莹润的皮肉,后穴被奸淫得抽搐,“咕啾咕啾”像捣药一样,浴球已经湿润泡透,像煮烂的菜团,被骚肠液浸透,网格间都是连腻的淫丝。
李絮毫不犹豫猛地抽出大半,刮着嫩穴肉肿胀外翻,敏感的刺激让躺在地上的乔晏来不及适应弹动两团柔滑臀肉就达到一场潮喷,腰臀腿间都是湿汗热液。李絮凑近外翻的媚色穴眼,一点不拉的拍下这一过程。用长柄推着已经湿冷的浴球再次入到温暖紧致的肠腔,挤出一推细密的白色泡沫,肠液竟是被浴球打出了连绵的泡沫。
李絮像是发现了新玩意,再次重复将浴球抽出推进,打出大股大股绵密粘腻的白泡,顺着股沟往下流,将臀下都湿透。
乔晏欲潮翻涌,但动弹不得,连小腿都被推到胸前不能放下,睫毛上沾着泪淌了满塞,烧红的眼鼻唇脸透出惊人的春意,像揭开朦胧山雾后的瑰红山茶花。他要被全身的骚热,后穴的奸弄逼疯了,怎么也止不住痒,肠道里面都是酥麻连绵不断的痒,像小绒刺在钻。他嗯嗯啊啊地呻吟轻叫,全然不顾地放开声,在回音效果极佳的浴室里被层层放大。
这边被惊人艳色和同等恨意乱了神,手下渐渐失了分寸,竟想干脆直接抬臀自己插入,把他彻彻底底捣开。
就在李絮解开裤子,准备要上的时候,浴室门“轰”地一声拍在墙壁上,被一只修长的手紧紧按住止住了回弹,好像那人在深深地隐忍怒气。
“滚开!”男人大吼着跨步进来,一把揪住李絮衣领甩到墙角。
来人竟然是陆骍卓,陆骍卓为什么会来,他不该这个点已经回家了吗?不等李絮缓疼,另一道颀长的身影缓步踱了进来,径直走向他拿走他身上的摄像机。
“还给我!”李絮愤怒地起身劈手去夺,但被蒋湛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小腹上按了下去。蒋湛翻着摄像里的内容,黑沉沉的眸子渐渐幽深,眉头紧蹙,修长的手指推开存储卡顺手放进了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没管这个造事学生的恨意,蒋湛转头去看躺地上神志不清的乔晏。这样的一面也是他第一次看到,雪白靡艳的一团精怪,稚嫩不谙世事地被坏人奸玩后庭,刚才他都在摄像里粗览了一遍。
因为是蒋湛学长,陆骍卓颇不自然地帮乔晏打理着,抽出牙刷的时候带出黏湿的浴球,两人都惊讶了一下,眼睛却是舍不得离开,看着嫩穴被拉出外翻红肿的肠肉,溢出大股黏汁,将手都几乎打湿,成沫的泡泡顺着滑下大腿内侧。
两人闷不吭声,用衣服裹着不停扭动的雪白玉体,先放上床上再想别的。
角落里的李絮嘲讽地哼了一声,直勾勾对着转身离开的蒋湛背影,“蒋湛,又是你?怎么每次都是你!”
蒋湛停下身影回头笑道:“怎么不能是我?你好像认识我。”
“那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两年前咱们见过,我可忘不了你,”李絮移了个舒服的姿势,笃定道:“你肯定熟悉RIVER 吧,那陆骍卓你肯定也还记得。”
蒋湛压低眉眼,沉沉问道:“信都是你寄的!你就是RIVER?”
“你不该问我为什么吗?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陆骍卓?”
散发着森然气质的年轻男人不动声色,只不过是几封信妨碍不到他,但被一个小孩信誓旦旦地威胁确实让人生气。
而李絮好像根本看不到,继续说,“约个地方,我把事情都告诉你。”
年轻男人轻笑一声,“你很想说出秘密!就在这里说吧,这里没有外人,还是说你不想让这里的某人知道,是你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