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身下挨肏的MB毫不怜惜,先盯着谷原无所谓的魅惑眼神冷笑两声,然后就像彰显地位的雄狮一样“啪啪”压胯,狠狠深入,男孩的肠子都被这几下捅得变了形。

“呜……哈……肏得舒服,主人肏得小骚货好舒服啊啊啊唔……”

就算肚子印出鸡巴形状,肠道钝痛,尤利也尽职尽责发挥本职,把戏演好。

两个都是他得罪不得的人物,而且他们看起来关系诡异,一个alpha 一个双性beta,怎么会有这种奇特的追求关系,他夹杂在中间已经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决定,做得好的话还能多得几份钱,要是得罪人,作为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小O,下场就不好说了,还是安安分分当好一个好用的插头吧。

“小骚东西。”

习瑨手指滑过他细滑的颈部,一狠,掐住omega那块腺体软肉捏了捏,眼睛却对着眯起眼缝的谷原,爆出粗口,“屁股真是好肏,被人看着弄是不是舒服死了。”

他挺抬腰胯,囊袋带风啪啪啪拍在肉肉的小屁股上,“来,喷点水,给你身下的哥哥解解渴。”

“干巴花也要有水浇灌啊。”

“呜呜,哥哥,主人……肏,屁股里压一压就有水了……”

“啊啊啊啊……呜呜呜……”

男孩被干得前后摆动,奶肉乱摇,雪白胀成两颗奶球搓揉在谷原的胸口,活像两个骚婊子在互相磨镜。

他窝在身下另一个金主身上,白软的肉黏乎乎湿热地贴在人家金贵的皮肉上,双眼迷离,一边被习瑨淫词浪语激得春情涌动,一边不停缩挤穴口,里面水又多又浓稠好操得很,一截截翻吐的小嫩肠蠕动得如同疯狂章鱼的吸盘,紧紧咂摸客人的伟岸鸡巴。

腹肉、奶头在谷原身上留下拖行潮湿的痕迹,小骚O一身湿淋淋淫艳非常,如此娇艳活色,但斜倚在沙发上一身赤裸的beta仍动作优雅,不动声色,没管肏浪的小MB,反而挑起眉峰又看看习瑨。

这个被他看上的大男孩此刻佯装镇定,大鸡巴正隔着一层淫浪肉体在别人的屁眼里忙碌。他非常闲静地慢悠悠托手指伸到唇边,轻启红唇,目光不避不闪迎住习瑨锐利的棕瞳,

在极度兴奋中红舌尖往外一探,像勾起什么圆头事物一样,在空气中一翘,然后艳丽如舌卷住唇边手指,紧住、缠绕,嗦在舌肉里舔舐。

莹光闪闪的只是一根食指,习瑨却像被他舔到了屌子一样,后背发麻发冷,藏在肉穴里征伐开拓的大肉棒激灵地颤颤一抽搐。

“操!”

厌恶飞过alpha俊朗的脸庞,毫不掩饰对谷原难以忍受的情绪。

但对方两颊晕开的红洇却可疑地落在beta眼里,鼓舞他继续。

身下肠穴像肉套子一样分泌骚水泡着粗长性器,中间臀肉深陷,两旁白丘就像绵软的大馒头挤压肉棍,艳红的大肉棒在白花花的肉缝里进进出出,猛兽一般冲进浪屁眼里鞭挞。

尤利高喘呻吟,极尽摆弄纤细的腰身,两条白嫩双腿压在股沟下,像只肥蛙岔开腿,小肉棒顶起来半翘着,一甩一甩吐着口水,每一回擦过身下金主浅薄有型的腹肌,有棱有角的磨蹭触感都酥爽得他呜呜咽咽小狗哼叫。

莹白身子被习瑨干得不断往上攒动,酥软快感席卷全身,尤利爽得泪水打湿满脸,越来越往后撅起屁股,让鸡巴把穴心杵得一阵阵痉挛抖动。

“小可爱这么爽啊~”谷原意有所指,目光瞄到大肥臀中心掐蕊子里上下打桩的大肉棍上,骚荡地舔舔唇,手臂往下伸去。

Beta的身体不比omega柔软,动作间都能看到漂亮的筋骨抽动劲条的弧线,瘦而不柴,肌肉精致,这是习瑨从上俯视下来能看到的。

谷原嘴边噙着笑,缓慢地挪动上半身,把两条修长的腿曲起来,又往两边分开,漆黑的沙发色与冷白的肤色,对比反差大得晃眼。

只见beta张开身体,还把软成一滩滴水淫肉的小O往身上又抱了抱。

习瑨不得已鸡巴跟着屁穴也往前移动。

操了!

他又轻易被这个贱B拿捏了。

谷原无辜地眨眨眼,

他往后躺了躺,把屁股翻抬起来,借此露出两只淫窍。

十指抓住两团雪白干燥的臀肉,微微往两边拉开,新奇长在男beta身上的东西,看上去恍惚是像用一只厚玉盘承起的一坨新鲜活跃的粉红鱼生肉。

蠕动“鱼肉”散发的腥甜味,都能让习瑨直接想象出来。

两只玉色囊球下,阴户的位置黏肉开合,扩张出一道红缝,淡粉的娇嫩花阜颤颤在指尖撑开,从没被插入过的一朵鲜花迎着炽热、怀疑、惊讶的目光,缩合着吐出一些清黏水液。

看起来确实干,那点水还不够拿来润龟头的。

Alpha刚才乱喷粗口让MB喷泻肠汁给他浇浇花看起来很明智。

那朵畸形女穴暴露在空气里毫不羞涩,其主人反而还主动在不停颤动的肥嫩花瓣里拨弄几下,挑开肉瓣,指腹沿着中芯儿上下搓了搓,左右画圈按揉,直到颜色充血变红,长而细的手指又翻找出藏在肉瓣深里的鲜嫩粉肉蒂。

谷原也是第一次真正给自己做前面的自慰,手法生疏,但看到习瑨一脸讶异不忍直视还要凑脑袋硬看的痴呆样,浑身热血就沸腾起来,生疏也遮了半分,动作灵快,掐住阴蒂轻轻拧了下。

那小东西立刻肉眼可见地胀红起来,突突翘开在外面。

“啊啊……被看坏了,阴蒂立起来了……”

谷原双眼含泪,眼角都是刺痛后发媚的水光,他得逞地牵起唇角,忍不住对着傻alpha扭动肥嫩白臀,那雪色里一抹鲜红也晃起来,湿漉漉的肉花腥香溢出,不算薄的肉瓣似乎都随摇臀两边一块扇打起来。

习瑨睁了睁眼,说不清内心的想法,只觉得这家伙比最浪的婊子还贱,但一想到对方只对自己犯贱,又有点隐秘的、遮掩不住的欣喜。

真是,这种事找谁说理去!谷原是他能操的吗!

他找别人玩是一回事,他要是真草上了,那还不得负责?

心里呸了一声,习瑨提起胯,一身高热的火气对准MB男孩窄滑的肠管一通高强度输出。

“噗嗤噗嗤”,是把淫穴里空洞洞挤出水液黏溢的声音,乳白的泡沫都挤出来在肿突肛口挂满一圈。他不顾一切地狠狠挺腰,把雪心里骚肉从头到尾碾过一遍,不顾尤利颤抖高潮发疯抽搐的肠肉,仍是泄愤似的高速抽插几十下。

尤利浑身颤抖得厉害,粗长鸡巴进得太深,惶恐捣穿,在每一下深挺中都惊爽交接。

他股下大开,两腿要给原谷金主让出位置,只能以一个拉伸的姿势坐在金主身上,白软屁股如半颗倒扣的肉球,被拍撞中,肥玉脂就挤得肉一边弹,一边往外鼓溢。

两颗屁股上下交叠,最下面的肉花则泛起水光开在正挨肏的臀丘下,

那吓人的肠液骚水喷溅得到处都是,都是一股股激烈潮射,把鸡巴淋湿又滴浇在粉红肉阜上,正应了习瑨一开始说的要用淫水给他润润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