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车已经到了。”门外白韶提醒。
傅成言没有犹豫抱起地上的一团,很轻。omega柔软的身体靠近温热的肉体难受地轻哼一声,嫣红的嘴唇含糊不清直喊热。
翻滚着要把热烘烘的东西推远,然后又似乎感觉到什么,慢悠悠惊疑不定小动物一样凑近,贴近男人胸膛。沁汗的鼻尖动了动嗅着什么。
但他实在没力气再调整位置,粉红的脸蛋往胸口一靠耐不住地开蹭。
“别动!”严肃的语气让白韶都听出来上司的一点窘迫。
配合地,手在屁股底下一拍想让他安分点,结果摸到一股潮热的水汽,凝结成珠沾在毛茸茸睡裤上,热乎的水液在手心迅速变凉。
傅上将清楚地知道这是omega发情泌出的蜜液,已经多到渗透衣物的地步。
手上的小东西如有千斤重,傅成言救过很多omega,用手抱的,用身体背的,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同,今天却因为这个omega特殊的身份而感到稍有棘手。
如果,今天傅光能回来,他会把那小子绑在房门口给乔晏站岗,不把腺体信息素榨完不算完。
鼻尖若有似无总会闻到很淡的一点甜苦的香,像来自四面八方,但傅成言没多在意。
蔽塞车内躁动扰乱的信息素,任性:“热不要衣服。。。”
“热......衣服,唔~不要!......”
很好,意识还在。傅成言放心地将车后座位置让给小孩自己折腾,动作优雅地靠坐窗边。
Omega觉得自己被毛茸茸的衣服困住了,热气攒在睡衣里下不去,呜呜乱哼不断挣动着手脚无意识挣扎。
后座宽敞的位置被小omega占去大半,仍不满足地横过来去拱傅成言最侧边的座位。
真皮坐垫凉爽的触感吸引着小O将滚烫的脸伏上去,粉奶油似的一团挤在皮面上揉滚。油亮深黑的皮垫被两只粉白嫩足踩得深深凹陷,仍在用力踢蹬。两道幽黑凹痕似抓过的肥肉肌理在绵软却固执的小脚下浮沉,留下湿湿的水迹。
突然小omega一脚踩上车门,雪腻似白皂的足背难耐勾起,绷紧的皮囊蜿蜒出泛粉的青黛,随后一声轻咛,纤细脚腕卸了力,脚趾底无力擦过粗硬的车内饰包皮,又蹭开一层洇红......
傅成言雪色的目光盯着那块滑落的白膏,平静无波地从卷起裤脚的半截小腿移向还在乱动的上身。
小孩似乎要将自己扒干净的架势,手指紧紧拉着胸口衣领,拽开一大片浮粉的胸口肌肤,纤细的脖颈下两道精巧的骨骼,再往下两片弧度柔美薄薄柔腻浮起的微鼓胸肉,在手势的不正当摧残下已经刮出几道红痕。
想不到一直以为很恬静安顺的儿媳还有这么折腾的一面。
瘦小的身体不安分地扭入alpha的地盘,凌乱柔软的乌黑头发顶在上将腿侧,跟随基因本能,极力想把脑袋磕在渴求的大腿上,鼻尖耸动着,但是因为抬不动脖颈就一个劲呜哼。
灼热的气息暖烘烘融在大腿外侧。
傅成言侧过清冷的下颌线,终于抬起手掌移到小omega身前,隔着一段距离,没有帮他拢起衣领,反而只是充当遮挡物盖住胸口莹莹的一片白。
不易渗水的真皮上在刚才一番挣动中留下一道愈加清晰的湿液,把臀部蹭过的地方洗得发亮。
上将手筋轻微一鼓。
封闭的空间里空气在不知不觉中走向胶着。冷淡的皮革味中夹杂着微苦清甜的琥珀奶香,淡淡地飘散开来,应该是极少的一点量,但却在alpha身前极剧放大,
如同薄荷冲入脑髓,另两日中才做过信息素疗愈的男人都感到一丝危机多年对异性信息素过于警惕的心理障碍危机。
因为过去曾经做过的信息素克制训练,多年中已习惯逐渐形成对omega的基因本能反应进行无条件式屏蔽,再加上对唯一一段失败婚姻的在意,上将的情欲长期处于极度压抑,情热并不容易被吊起,甚至连身体对发情的omega都能做到自然的克制,也就是俗称的性冷淡,所以外众才会看到傅上将单身多年,一直只进行医疗手段干预身体激素平衡的原因。
此时,一股陌生躁动在身体内部缓缓摸索偷袭,另他想起在傅宅房间中似有若无闻到的那股清淡气味,那时以为是屋内熏香,但现在经过旁边体温的蒸腾,微苦微甜的气味带上了一点暖融融的烤奶香,清晰可闻。很舒适。
不过还好,这一点量不至于影响他。
傅成言目光锐利地望向前坐,
稳重的声线传来,“你闻到什么了!“
监测路况的白士官后背一紧,车上没有什么事做,虽然要警惕周围安全,但其实很无聊,耳边只能听到小夫人不断发出的声响,冷不丁被上将插话,后背皮更紧,因为他想提醒自己的上司,他的信息素再释放他都要喘不过气了,更不用说正在情潮中的小夫人。
老实回答,“上将的信息素正游走在不稳定边缘,继续下去可能发生紊乱。“
“没闻到别的?”
“没有。”
白韶却又听到冷冰冰的声音,“你是alpha?”
这问题就像是挑战地在质问他,你是男人?但白韶知道上将肯定不是这个意思,立刻斩钉截铁不带犹豫地回,是。
傅成言坐着不动,“我知道了。”淡红薄唇微抿,命令“升起隔板。”
年轻士官松了一口气。
车内抗武装打击的强分子隔板不透声音气味,升起来后,强大alpha信息素的压制立刻下降大半。刚才冷冽海风味的信息素几乎将他憋死,终于在能不见上司的地方流露出调皮发一面,像死鱼一样拼命呼吸。
淡漠注视小儿媳自慰,小O苦苦摸不到边哭得惨兮兮
断隔的空间内,omega拼命寻找解渴来源,燥热的身体像即将干涸的鱼,已经撕裂开一道大裂口,可是热气还是散不出去。裸露的几片肌肤烧出红晕,他如同皮肤饥渴症一样在能接触到的一切物体表面扭动,可是碰过的凉爽地方也很快热腾起来,灼烫进他皮肤,不得不又换一块地方继续。
明明对他极度有吸引力的气味就在旁边,但随着那气味越来越浓,他反而被压制得不敢主动靠近。
诚服的本能另他呜呜压低脑袋,
身体想要,但理智又让只剩动物本能的omgea一再退怯。
呜咽着缩回角落里。
赤脚卧在车后座,他耸动着红透鼻尖,双眼泪雾朦胧,眼神根本没有聚焦,一边揉入自己下身,一边贪婪抬头捕捉空气里冷冽的信息素。
雪白清透的脸庞迷茫而沉迷其中。
他以前没有闻过这种气味,认定应该是不认识的人的,偷偷闻一点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