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词浪语不知羞地往外蹦,但也听得他性欲高涨,龟头充血胀大一倍,角度刁钻地重重拍击肉臀,如鞭打孕马一样快速挞伐,穴里的滑腻肉套子抽插得拥在一起,臀瓣留下大片瑰丽红印。

熟艳流汁的蜜桃臀在热水上高低起伏啪啪拍击,艳丽之色扑面而来。

杳羌仍觉不够,握住小孩细腰,拨动抽搐的小孩身体在肉棒上磨砺地转了半圈,龟头死死抵在骚滑软肉上碾磨按到底。

眼前一片空白飞出,穴僵了一瞬突然如山洪暴发,喷涌热流伴着又一次急促高潮剧烈抽搐,穴眼、肠肉紧紧含吮让他欲死的肉柱,锁住精水,濒死地往外鼓,嫣红肛门几乎外翻。

少年眼中含泪,眼中水汽朦胧,尖叫哑在喉间滑落,嘶哑地打着颤音。

圆肚里翻滚的卵子混着热液在鸡巴撤出肛口的一瞬间喷射而出,如拔开热水罐的木塞,“啵”一声,热浪“噗嗤噗嗤”往穴外滚涌,几乎射满男人胸口。

一颗颗青黄透明如同三分熟的鸡卵,噗噗从屁眼里变形地挤压出来,柔肠外翻一吐一吐,雪臀此刻饱满地颤抖肉浪,几乎要淌出牛乳来,嫩红的股缝里腔缝张合,鼓出一团指腹大小的红肉,颤颤巍巍鼓挤鸡蛋大的卵子。

骚水挤在肉缝边缘,嗞啦嗞啦如同挤牛乳一样打在浴水里,散开水纹在腿间浑浊激荡,但排泄的快感让辛苗暂时管不到这些,脚趾抽搐直往后用力。

肏烂的穴口丝滑顺服张开,一颗颗几乎往外蹦一样脱离母腔。

辛苗喷泻地腰肢酸软,颈子仰成白鹤,唇口呼呼喘气。腰身逐渐越陷越低,持续不断的卵一股脑射入水中,最后肠腔中压力泄完,还有几颗挤在肛口边缘,缩回的小腹还在努力推挤着,肠肉被挤得在穴口堆成红帛,也只弹出来一颗。

杳羌胸前湿漉漉散发浓烈的甜腻骚水味儿,挤出来的一颗卵从胸口滚落下去滑入水中,他倾身过来抱住还在努力挤卵的小妻子,微烫的指尖揉揉喷酸了的肠肉,

现在是夫妻说话时间,他音色很低,幽深双目宛如猎食者,想再听一次,“苗苗,再叫一次为夫~”

手指反复在穴口划圈,把挤出来的一点嫩滑肉芽推进去。

喷涌太久的后穴失了敏感与回缩的弹力,呆呆傻傻露在穴外一顿一顿地空挤。

辛苗乖乖点头,“相公,要相公帮忙,生不出来了。”

“卵卡在里面出不来~”黏黏糊糊的气音惹人疼得很,

脸不要了,穴道很痒,手指磨蹭得也很痒,他摇摇屁股催促。

优美纤直的脊背衬着一只圆翘鲜嫩的粉屁股,软软碾在大腿上,

男声低低笑,“刚才生得便很好,怎么还会卡住?”

“没力气了。”辛苗舔唇,累得要抱才能坐好。

“歇一会再生?”

呜呜呜......那怎么行,再歇多久也生不出的,卡着呢,要掏。

“现在就要弄出来,”屁股往上撅,“相公掏出来好不好?啊!!......它要滑进去了!”

杳羌莞尔:“用手掏么?媳妇的骚洞好小。”

想象手会伸进穴里,他的后穴张开黑乎乎的大肉洞,辛苗不禁全身打颤。

“有钳子。”

是医用的生产钳,偶尔他还会帮村子里的母牛母羊接生,卡住了就会用生产钳夹出来,呜呜......辛苗羞得满脸通红,他还偷用来给卡蛋的母鸡破过蛋。

对的对的,可以把卵捣破了,再流出来。

他把想法和夫君一说,

杳羌蹙眉,“描述得很精准,可是要如何准确破开卵呢?毕竟卵那么滑。”手指逗弄地扣着柔顺穴肉,明明已经摸到卵了,却装作摸不到放过地将它推开。

辛苗忍不住咬牙,红了眼皮,杳羌在逗自己玩呢!刚刚明明控制水线那么精准,连荷蔓上的细孔都能穿过!

......

全灯亮了一夜的小屋里,水汽弥漫,辛苗嗓子都叫哑了,屁股里不知被捣了多少下,剩下的卵才被胀大两圈的鸡巴戳烂,又灌满一肚子热水,怦张的穴眼红通通,混杂着透明肉冻似的卵肉喷鼓而出,失禁似的。

他的脸在这一晚上丢尽了。

生命力极强的卵被浴盆里含着骚水的洗澡水继续养着,没几天就孵出绿油油的小藤蔓苗,虽然对这些小东西心有余悸,但杳羌说它们长大了会听懂人话,能帮他干活,少年便又不辞辛苦地一颗颗绕着篱笆把小苗种下。

那些苗白天和普通枝条差不多,一到深夜,就呼啦啦化身小蛇全往山里游去打猎,吃一番饱在天亮前又赶回来。但也偶尔听凭杳羌从山神府带些珠宝回来。

而碎掉的卵则被杳羌大手一挥全喂了鸡,不过那几天母鸡确实生的蛋又多又大。

傅家平民儿媳,残缺小o很纯情,球桌上的玩笑

“低!腰抬这么高,我这一球怎么进?”

一只球杆拍在乔晏肩膀。

有点重,肩膀一酸,乔晏敛下羞辱缓缓往下压低自己,他埋着头看不清表情。面前只有一只白球、红球。

“这是咱弟媳?傅光,没见你带出来给我们介绍介绍啊?”靠在台球边另一人高腿长的少爷调笑,语气里充满漫不经心。

这调侃刻意挑在傅少的雷点上,在场的谁不知道主星手掌军商两界的傅家大少一年前的婚事,在他们的圈子里暴了个大冷门。各世家都以为会随他爹那边要么军政联姻,要么娶个官家小O,再不济还可以随母家的资源联姻个商业大鳄。结果,

竟然低调无比,和一个孤儿,还是个劣等omega结了婚。

这事在他们圈子里津津乐道了许久,都不懂他家怎么想的,毕竟傅家就这一个大少。有人还猜是不是傅光没选仕途进了母家的商业帝国,被他爹弃了。不过传这话的人很快就被堵了口,后来大家也不明面上聊了。

宋律礼的目光在从一进门就安静温顺的小O后脑勺扫过,眼神里有不屑有悲悯。一个残缺还没有家族庇佑的平民小O,进了他们的圈子,尤其还嫁进了家风最严厉的傅家,如果还不得丈夫喜欢,不知道这日子会过得多难。

不过,别人的事嘛,他操什么心!他只是想看个乐子,好奇傅光什么反应。

被拿人生唯一污点调侃的人面容看不出喜怒,但眼神倨傲地睥了眼拿他开玩笑的人。傅大少嘴角弧度掀起没计较,这种小把戏对从小当继承人培养的傅光来说,不可能容不下,这也是宋律礼敢随便开他玩笑的原因。

他们这群人表面因为利益、家族关系聚在一起,其实私底下都是互相竞争什么都来,就算哪一天谁把谁得罪了,表面上也是和气往来。除非你的家族彻底跌到泥潭,那其他人就会像猎狼一样将你分食殆尽。不过,这种事不可能在他们之中发生,在场的几位都或多或少都有政治背景。

比如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季泊闻,一家子从政,父母那两家里光是在议院参政的就有七八位,他自己也走这路子,所以在他们这圈子里呆着也是最洁身自好、最干净的。要不是到这个层次也就剩他们这个年轻圈子,想来季泊闻根本不想来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