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压破只在他一笑后烟消云散。
裂隙出现在雕塑面容上,向小医师透出光。
“淫荡的小雌兽,你为何而来?”
低沉的嗓音从胸腔传来,将辛苗震得一个劲发麻,但更多是无措害怕,圆润的双腿夹紧像夹住不存在的尾巴。
“腿间的香蜜都渗出来了,湿了我衣物。”
被点出失礼,少年羞愧头一低,
白臀间鲜润嫣红的潮穴流着黏汁,将山神的腹肌坐湿。辛苗脸颊红烫盯着人身蛇尾的山神。
他该如何解开山神的凶性,劝他自愿跟他走呢,杳羌说的是感化他,让神性超越兽性,用唯一的坚定不移的信奉解开山神身上的诅咒。
少年眉目春色烧起,聂努许久,低低矮了声音,羞怯至极地嗡哼,“......相公,我”辛苗难以启齿地仰起头撵出字,他对杳羌真的有到这地步吗!
“我什么?”山神低头垂目,嘴角含笑。
到了临头,还是一鼓作气吧,他的目的是要将山神带出去,虽然对杳羌还没有到爱上的地步,但他春心萌动的感情是骗不了自己的,他只是还没有适应,那要不要骗一骗这个本体先让他自愿跟自己走呢。
小手含羞按在山神胸口,认真道,“我想带相公离开山神府,解除这上天对你的诅咒。”
“离开!”山神低音一声,三指抵进温暖滑腻的肉里,只觉指尖被箍着一口一口嘬吸,水液滴滴答答流不尽。
“淫荡的小东西,你的这里选择谁?”早被脔坏的地方被一巴掌扇得臀肉挤荡,喷出一股青液,“连手指塞满也堵不住水。”他声音低低呢喃听不出喜怒,更似长辈对小辈的调笑。
辛苗知道自己是被看轻了,山神的本体并不多渴望自由,他习惯了这里,也许也厌倦复杂的世界。
低着头,辛苗磨叽出句话,“我已经嫁给你了,天地鉴证的!你......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在外面对着不完整的丈夫吗?”他鼓起勇气,在事实上微有偏颇。
山神的语气似不太相信,“是吗?”
“嗤。”意味不明地笑了声。
“我和你行夫妻之礼了吗?既然没有怎么算嫁给我?你嫁的是杳羌还是我?”他身体微微前倾,金色眸子垂视他,鼻息落在少年小脸上,说话带了点低黏的气音,“你像和杳羌那样证明我们是夫妻,我就听你的”声音似低声的探寻。
山神轻轻动了下尾巴,将小人抬得高了些目光平视,尾尖有节奏地敲敲地面,
已经很暧昧了,辛苗脸红坐在人手掌上,乖乖点头,穴里被点过的地方莫名发烫,指节碰过的肠壁酥酥麻麻,身体怪异地和指尖敲击的节奏契合。
坐在蛇腹上口蛇茎,屁眼里同时插满手指被玩,山神眼中充满掠夺欲
主动地探出舌伏下身,辛苗两颊生粉,脸如花苞般淌下热汗。
蛇的性器一般藏在鳞片下,浑圆的蛇腹比他自己还宽,有节奏地上下起伏,青碧蛇鳞如玉石珠光宝气,稍微减轻了点小医师要给蛇舔阳的恐惧。
寻了处大概的位置,少年探出猩红小舌,用舌尖挑动着凹陷软沟。湿润的软软红尖似小动物般试探,笨拙地滴着涎水把蛇腹一团软处舔得湿湿哒哒,鳞片都浸润了水色滑腻反光。
优美的肩线连着单薄纤背,蝴蝶骨如蝶翅颤动,拉出窄瘦的腰身和浑圆挺翘的臀部。
山神低笑了声,带着点撩人痒意,轻轻掰过少年的脑袋,
位置错了!
蛇茎在软勾处上方饱满胀起的一团鼓包里,
刚才光舔软沟了,却没注意之前还平坦的地方已经不知不觉觉醒胀大。辛苗僵硬着脖子往前移了移,重新含住那鼓包尖儿。
少年的嘴太小,也只能分泌口涎打湿那处再慢慢用舌转着圈舔过几遍。轻挠的刺激唤醒着下面的庞然大物。轻软的舌面贴着冰凉蛇鳞,渐渐将那处揉软,从贴近的肌肤清晰感觉一团鼓包从一拳头变成一掌盖不住的鼓块,其下蛰伏的巨物如春笋蠢蠢欲动,即将破土而出。
它隔着蛇鞘顶着少年的红唇如同触吻。
两腿分开间,熟烂的后穴插着满满的手指,红肿裂缝似破开的肉口拉出一线狭长,山神的三指已超过正常四指粗细,齐齐插入到底扣在里面,扒开猩红臀缝,掌心握住绵软的白尻似牛乳一样掐揉。
一层层肠肉被指腹刮开,似腻红软泥被压薄,手指狎昵地转圈往肛口里揉顶,挤得颤颤穴肉裂开到极致,之前嫩穴早已被脔开了,里面嫩红鼓胀,水液丰沛,掐着嫩肠搅弄几下就滚烫发热,软乎乎地缠上手指。
山神手指陷在那团红腻软润里,恶意地轻轻提动,就见撅起的臀跟着向上抬,穴眼夹紧,嗞嗞吮吸。
他再挑着肠向上勾,雪白的小屁股立刻呜咽着柔顺勾在手指上晃了几下。张开的荔枝洞眼挤出一小股黏水,散发出腥甜的气味。
辛苗不得不再分大两腿,夹住饱满粗圆的蛇腹,颤颤跟着腿根上抬,
嘴里求饶:“唔,不要弄坏我......”
“我欢喜你的屁股,比你会说话。”山神眼皮一掀,盯着红熟穴缝里切入的手掌,用力一抹。
少年高高呜咽一声,口舌下滴落连成丝的涎水,屁眼肿痛鼓鼓往外翻,却只挤出红润的一点芽似的肠肉,像两条薄薄肉缝夹在屁眼中,景色旖旎香艳。
粗重呼吸狂热嘶哑地喷出,一根拳头粗的肉柱“砰”的砸进少年唇边。
怒红肉棒顶端滴着黏液,张开的冠状肉伞如怒龙暴起的龙鳞,整根的长度几乎可以从小医师的嘴里一直贯穿颈项还有余。
辛苗白了脸,这简直太长了,吃不下的。
蛇尾在少年屁股底下簇簇蠕动,凸棱蛇鳞把白嫩细腻的腿根磨得泛粉,蠢蠢欲动勾引身上的雌兽来和他交欢。
火热蛇腹往上颠了颠,似催促,又因为尊重少年的意见在原地急不可耐地等待。
虽未交媾过,但蛇类记忆的传承让他不自觉地甩动蛇尾簇簇抖动,极力压抑着想将雌兽缠紧,让对方只能贴着他身体分享肉穴的冲动。
昏暗的目光注释着少年唇上晶莹的腥水,似裹上了一层糖浆,香甜诱人想尝一尝。
结果少年先再度弯下腰,张口含住饱满的蛇茎。
粗大的东西沉甸甸压在舌根,只吞下龟头就已经将嘴巴撑得难以张开,辛苗用舌尖挑逗龟头,顺着肉伞勉强转了一圈,然后舌尖顶入腥臊的马眼,生涩地抚慰般用舌拍了拍,提醒它稍安勿躁。
口腔用力吮吸,两边软肉用力往里裹紧,尽力撑开一张软烫的肉膜在龟头茎身上咂砸挤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