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几乎能听见玉佩快速摩擦过湿黏穴道所发出的水声。挤过最宽处后,玉佩就像入洞的鱼一样一下子被紧致的肛口弹吸进去。

宽长硬物挤入后穴快速摩擦过肠道口泛起惊人的酸涩,充填回血让那一圈闭合的嫩肉更加艳红。

“师尊帮我泡几天,之后好久都不能见你,我要天天带着的。”

“变,变态。”江以观压抑着喘息,双腿颤抖。

南筠亲吻在他湿漉的眼睫上,只是笑,“嗯,变态,现在变态要亲你。”

青年捧住师尊的脸从眼睛吻到唇,把江以观脸上汗湿的地方全都吮一遍,手偷偷摸到他身后,一根手指抵在穴眼里,往里推了推拥挤满满和嫩肉缠在一起嗡颤的玉佩。

肠道不自觉会往外排挤不属于的东西,何况是玉佩这样大的,虽然靠自身蠕动肠腔不足以将玉排挤出,但还是会被肠肉分泌的黏液润滑,一点点往肠道口坠落。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被这块暖玉操着。

没人可见的地方,殷红的菊口像一枚红杏,明显含了东西,朝外微微鼓着凸起一点,色得不行,至少夜里都云蔚看到的时候当下就硬了。

柔嫩的唇瓣被用力吮着,江以观不得已将口腔打开,给他含舌尖,没多久就呼吸不畅呼吸急促起来,加上后穴一直被手指推着玉佩操干,江以观两边顾不上,只能被吻得浑身发软,脸颊发烫。

南筠感受着江以观凌乱的呼吸,垂眼闷喘着低低笑,指腹轻轻蹭肿起勃发的穴口,“今天……唔……师尊好乖。”

那块玉佩上被南筠亲自刻满了细密符纹,大概是一些浓情蜜意的凡人诗词夹杂着一些养穴的符咒。除了养穴暖身,也能聚灵气。

玉大部分时间就在江以观身体里含着,只有在穴里需要塞入其他东西的时候才会被拿出来。异物感明显,被强烈撑开的不适感即使是用几天时间也无法适应。

嫣红的穴眼永远微微鼓起,被迫露出一点肉缝,江以观有时会难受地去挤它,不过接下来他就会清醒地感受到那东西是怎么缓缓从绷开的肠壁里往下滑落的,实在是不太能忍受的触感。

不过也像南筠说的,这块玉确实很养宿主,暖融融地养护着他的腹腔,至少他的手脚再没有凉过,而它吸收的灵力也在一点点修补有损的身体。

性事过后,江以观双腿被按到身侧屈起,张开的红眼闪着晶莹肠液再被推入阴玉,出体的玉身上还沾涸着凝固的淫液,凉的玉体触到湿热穴肉,便见嫩红一缩。

不过肛口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粗度,即使难受,却也进得不难。

张开两边的腿根紧绷,臀瓣被往两边推开,玉把菊口唇肉挤得几乎陷入腔内,等到流淌不止的淫液把玉打湿,就可以给些力把阴玉推入。

江以观闭目蹙眉,每一次都几乎感觉那处娇嫩窄口要被撕裂,但每一次又都好好吃尽了。

师尊戮血指探熟/尻里拉扯卡穴龙茎,前尘因果初现

没有人可以无限包容你。

事前你就要接受自己做下后可能会承受的任何可能后果,即使不是必然,但降临到你头上偿还的时候,认下,至少让你不那么狼狈。

侥幸只会让你输得一败涂地。

一滴鲜红的血绽开,从江以观汗津津的鼻尖上向脸侧滑落,蜿蜒一道与泪交织的猩红。

他轻轻喘气,眼睛不眨,目光平稳,注视着身上的人。时间瞬间从刚才疯狂的性交中暂停。

“滴答”

第二滴、第三滴……

南筠看到江以观雪白冷意的面颊上像开绽红梅一样溅落红色,那熟悉而温热的东西把师尊潮艳的眉眼点缀得更加惊心动魄。

但他渐渐感到一点不受控制的力量正从身体的中心处流逝。

小蛟龙迷茫地低下头,他白皙的胸肌中间斜插入一根尖长的银刺,正中心口,血液从中空的银刺管里放出,这么一会,血已经是止不住的态势在往江以观身上洒。

火热的躯体瞬间从心头向周围开始冬湖冰封一样蔓延,被冰冷侵蚀全身,南筠没管身上的伤,只是不能理解地眨眨眼,从伤口移开看向江以观。

对方纤长的手指还紧握银刺那端,没有表情地又往里送了一分。

“呃嗯。”

江以观!!!

都云蔚震惊地瞪大双眼,事情发生太快,他竟一下做不出任何反应。

不,不是来不及做反应,是他的力量正在流逝,他被什么牵制住了。

怎么会?

在刚刚,他们还在师尊的软热的穴里驰骋,江以观一身软若无骨地仰躺在他身上,两人肌肤相贴粘黏,厮磨着汗珠,江以观更是被颠地要双臂拢住他才能好好躺住,穴肉也温顺地张开容纳他和南筠的性器。

现在,那穴里依旧温热,软肉会随着呼吸收缩,但现在却成了绞杀他们的淫窟。

江以观喘息虚软躺倒都云蔚胸膛,右手仍不敢丝毫放松地按在上方胸口银刺,集中所剩灵力往准心的一次插入耗尽了他精神。血将雪白的躯体溅红,鲜红肆意滑过仙尊裸露的肌肤流淌进床单渗入。

渐渐,在南筠震颤的瞳孔中,那血红色按照一种诡异的流淌路径绘制出一幅巨大繁复的图案,

整张床都是一个符界!

血红爬满身下床板,以他为中心,逐渐蔓爬成型,当最后一抹红笔汇聚到他们身下圆心时,一股强烈失控的抽离感,拽住他的神经,噬魂夺魄一般,就像他是一只装满水的袋子正被一股强劲吸力无尽抽取。

“忘川阵,我的灵力不足以启动它,但你可以,”仙尊轻轻低语,“上古魔兽的血可以。”凝窒的空间内,他的两个徒弟都能听见这一声解释。

江以观花了很多时间研究这个符阵,以施者精血为引,方才启动,但要继续维持就必须耗费大量灵力,他自己没办法提供灵力,也不能在显眼处摆放灵石,于是他融合了两种符阵,另一种可边控制入阵者边抽取对方灵力以维持所有符阵运转。

唯一的坏处大概就是他自己没办法控制灵力抽取的多少,也许只能等忘川阵结束才能停止。

两人很快意识到他们正被一股力量牵引在原地动弹不得,力量越强被抽取的就越多,如果贸然移动反而会被更剧烈的牵引大量抽取灵力。

“你,要做什么?”南筠几乎从口齿中挤出音节来,全身只有手指能勉强动,他拼命掐捏什么符术,但释放的灵力像空气一样迅速蒸发,无论他做什么都只能是徒劳,他要抓不住江以观了,升上来的未知恐惧另他不知所措,似乎有什么正在脱离他的掌控快速飞走,而他更不知道背后意味着什么。

他眼睛抓住江以观脸上的一丝一毫,企图能看出些东西,但平静无波的眼神中只有灰寂的冷,许久,江以观露出一丝释然得逞的笑,唇角浮现的微妙弧度珍惜得南筠不舍得移开视线,他说:“你该接受过血脉中传承的记忆,你是不是从来没仔细回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