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疯狂操弄和被肉刃长长干穿的快感中昏厥。
囊袋已经射无可射,后来马眼里只能颤颤淌水,秀气的茎柱颜色暧昧发红,龟头更是肿烫,上面都是被江以观自己掐出的红痕,这人为了保持清醒连自己的快感都要掐灭。也不怪他们后来干的更狠。
美人的身子陷落在泥泞的床单上,像一条搁浅许久的白鱼,身上黏糊沾满白色浊液,有些已经干涸结在皮肤上,变得一碰就碎,身下也积了一滩腥水,雪白修长的双腿绞在一起不住在睡梦中抽搐,软成腥洞的菊穴不时就嗞冒出一些透明清液来。
都云蔚和南筠享受了一夜,神清气爽地倚靠在床头,继身份揭露后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畅快地搞人。
不过到这还没结束。
都云蔚昨夜晚回,自然是处理别的事。没想到已经把松涛峰上下都控制掌权了,也能让江以观钻了空子,还想着往外传递消息。也就在山顶留了个打扫仆役,还只是个新化人形什么都不懂的小妖。
他连门都出不去,却还是能蛊惑别人。
青年眉眼压低看了一眼江以观垂落的双腕,那里圈着两只手环,连接锁链的部分被他们操控,本来是隐形的戴在身上也不会有任何感觉,现在那链子和手环赫然逐渐以剔透的玉石形态显现在江以观身上。
南筠掏出一串凌乱的珠链,脸上压抑不住的兴奋意味着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江以观模模糊糊听到什么,似乎有人在对着他耳旁说话,神识昏昏沉沉,只大概听到一点关于他的东西,不过句子连在一起他听到了却已经辨不出意义。
“南筠可是已经和您说过啦,没有回应就是同意哦。”
“师尊是不是想出去?如果一个殿不够你呆的话,山顶各处也不是不可以让你跑。不过什么都要有代价,也要让我们安心不是吗!”
叮铃的声音出现在南筠手心,那串缭绕在一起的珠链打开,赫然是一串取悦人的淫秽装饰,专点缀人的私密部位。只有邪修的炉鼎才会用这东西。
江以观的乳首先前已经玩得肿大,现在用来穿乳正合适,翘如小指的鲜红乳豆被两指捏出合适的大小,都云蔚用了力将其捏瘪,小小一颗红豆冒出指尖迅速充血,待肿痛变得麻木,这种时候穿环能将伤害降到最低。
尖锐的针头对准乳头,以迅速的手速刺进去从另一头穿过,小东西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对穿,颤颤巍巍抖在冰冷的银针上,洞眼里只冒出一粒小血珠,慢慢地干涸凝在乳首旁。
昏睡中的人似乎嘤咛一声,但依旧没睁开眼。
一副清冷至极的昳丽眉眼此时还不知道自己被戴上了什么淫具,虽然才戴了一只乳首,但高贵清冷的仙尊侧卧闭目而睡,身上一片淫靡之色,雪白冷艳的身体纯洁无暇,现在右乳上多了一个闪着淫邪光芒的装饰物,直接闯入破坏了他的高洁,
像一个堕落的开始把他往泥淖里拖去。
第二只也如法炮制,只是这次江以观醒了一会,倒也没全醒,半眼微阖没有焦点地落在虚空处,迷茫地分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只是胸前的刺痛让他微醒了一下,还以为自己还处在刚在那场酣畅磋磨的性事里,以为谁捏坏了他的乳尖,便黑白不分地低头一口咬上离他疼痛地方最近的那只手。
他眼里根本不辨人物,黑珍珠似的眸子里起雾,晶亮纯稚地仰望给予他疼痛的人,困得脑袋一点一点,就这样也似乎要恶狠狠给他一点警告,丝毫不知自己的小奶子已经被人打了孔。
两个徒弟呼吸一窒,他本人又纯又欲,不知勾引,胸前淫态毕显,甚至全身都淫靡至极,但他毫无意识表现出的神情还是那么纯粹。半分仙气弥留床榻,剩下的全都被他们一一霍霍。
江以观咬得不重,那棉白无力的小牙只是在皮糙肉厚的男人手背上粘了粘,连印都留不清晰,他眼睛一阖又重重睡过去。
南筠手上留了两排晶莹的口水,黏丝从美人唇边断开,痒得他手心发热。
两只乳都已戴好,小口甚至都没有涂药自己就能愈合。
南筠的眼光颇爱闪亮的东西,
晶莹薄片是冰月石打造,薄如纸半透明,隐隐有月辉流溢,组成五片花瓣完全贴合包住粉润微鼓的乳晕,中间翘起的一点红豆大乳尖便像花瓣的花蕊峭立其中,花蕊下,是一颗鸽血石,鲜艳欲滴的透明色泽吸引目光,但因只有绿豆大并不会夺去乳珠的风采。
连着胸乳装饰的是一串镶嵌各种珍惜宝石的银链,宝石都并不大,筠选的与冰灵根相符的颜色,皎皎如月光闪烁,只在个别私心的部位点缀鲜艳至极如残阳热血的红。
链锁从胸前绕到脖颈,垂下一根一直落到腰际,从这里延伸出一圈松松垮垮环绕细腰,鲜红的颜色像红绳圈住雪白腰肢,乳饰下各落下两根银链穿过腰肌沿着腹股沟落下,与脚环上的锁扣连接。
仙尊的全身都像被这根繁绕细锁掌控,一寸寸皮肉都艳得惊人,只是卧榻昏睡就已让满室活色生香。
他浑事不知,睡得酣美,修美的身子看上去熟透无比,乱人心神,神佛也抵抗不了玷污他,何况已经吃了他一遍又一遍的前世宿敌呢。
师尊发现自己戴上乳饰
第二日旁晚,劳累一夜的人才悠悠转醒,身下、腰腿都沉重得抬不起来,但身体内部却比之之前要轻盈许多,撕裂的灵脉也不再如铁石磨砺般疼痛,想来都云蔚说的是真的,他们的精液确实有益。
他撑着胳膊爬起来,突然瞥到按在手臂下的细细锁链,随着起身,胸前也传来一阵撕扯的刺痛。
顺着细链寻看过去,江以观突然眼睛睁大,不可置信地被胸前靡艳的景色镇在原处,手指蜷缩进床单,羞耻到极致,身体都会颤抖。
樱红的乳首悄然而立,小孔在睡了一夜后悄悄肿大,现在的乳珠已比之前大上一倍,红通通的如饱满浆果,更不堪直视的是胸间贴合乳晕的半透装饰,而那些淫靡器物竟然还穿满他的全身。
江以观怒不可揭,伸手就要把东西拔下来,也不管乳肉被生生拖长一截,颜色绯红快速肿起,米粒般血珠串串滑落雪白小腹。
江以观,你何时如此?
被弄得这样狼狈?
可见的锁链蜿蜒在床上圈成一团。见乳饰扯不坏,他便拖着身体往外去想让他们给自己解下。锁链越过殿外,几日不见的阳光在仙尊身上渡上一层金光暖色,而宽阔的场地没有一人。
确实不会有人,所以他也只穿了一件薄衫出门,甚至领口还大大敞着,袒露大片白皙的锁骨肤肉。接连几日不见日光,他的皮肤显出脆弱的透明色,能清晰看见下面粉青血管。
纤细的足踝裸露在银白衣衫下,里面空空荡荡,竟也是什么也没穿。
胸前,薄薄的衣衫,顶出两抹耻人的弧度,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是胸乳前戴了闺房趣物,那掐在中间的翘首乳粒印凸出白衣,微妙的透出红鼓鼓的颜色,而他自己却还浑然不知。
拖着一身清脆声响,那锁缚他的链条也不断伸展长度,他想知道他们究竟允许自己走到哪,便步伐不停,绕到一处观月台,这里已是松涛峰的最南边,山崖并不如其他几处陡峭,所以修了观月台,山下松林云雾,天际夜色玄月,曾经这里也是两个孽徒修炼后的休息场所。
一株百年梨树抱崖伸出,占据了整座观月台,灵力供养着常年花开不败,就是不结果子,但也提供了很好的纳凉所。
回忆被一声师尊打断,出现在这里的还能有谁!
都云蔚。
他藏在交缠繁茂的花枝下,曲腿坐在虬干中间,不知看了他多久。
长发披散,穿的也不是正经的修士衣袍,宽松倦懒的一副打扮,邪佞着看他,手托酒罐,脸上迷醉桃红。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这个大弟子还有这样不端正的一面。
不过他已经没必要再探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