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筠托着其中一根肉棒顶开阖张的小粉花,缓缓往里顶,握住他腰肢的手越收越紧,跨部一沉,粗热滚烫的大东西就整根进入,推开层层叠环的肉套,一下子杀到底。
肉腔肿痛酸涩不止,江以观低低哼吟一声,撑着床榻的胳膊颤抖,被火灵根充沛的阳物饱满地填入后,烫热碰上嫩肉上的伤肿,娇气壁膜一阵猝不及防地颤栗痉挛,难受得紧。
南筠一进去就被细腻触感紧紧吸住,舒爽的快意从肉棒顶端沿着虬盘经络蔓上胯间的每一根神经,他不由兴奋地抖了抖胯,像骑一匹马儿一样用户下皮肉、粗糙耻毛剐蹭母马的阴殖道口,大手拍上软弹屁股,捏住一块发烫的臀尖软肉在手心里搓揉。
他狠狠挺动腰胯,眸子里爽出水意,眼下艳色锋利逼人,下颌拉出性感弧线低低粗喘,另只手不觉深握住江以观细窄的一把腰侧,下撇的眼神盯着他雪色的肩颈,薄颤的蝴蝶骨,半跪半趴的柔和腰线都在他的抽动中摇摇欲坠。
凹下的一弯骨头软得出水,但也硬得撬不开他的蚌壳。
倒是这处又紧又湿,能把人含化。谁能想到晏华仙尊最后是被自己乱收的徒弟搞成这样呢,人人喊打的魔物倒也能把仙尊一尘不染的谷道插成柔媚的雌器,彻底玷污。
他惦念着江以观的反应,一边啪啪脔着后穴,撞得肿烫圆臀左右变形,一边指节落下顶住他柔软的棉白阴户,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会阴底部不断沿着弧度摩挲,擦得嫩皮嫣成桃红色,粉嫩得如同小馒头。
那种私密部位的敏感度不弱于穴道,但江以观的神经不得以分开一部分任人拿捏,脆弱得挑在南筠的手上跳动,鼠蹊突突发热,没有招架之力。
南筠又翘起拇指扣进已经挤满的嫩穴边缘,在撑开的褶皱穴眼儿上转圈剐磨,蹭了一指甲莹亮的黏液,在江以观受不住落下腰臀时,从高空不停地落下巴掌,清脆的巴掌与肥满软肉相触的啪啪声响彻内殿。
疯徒弟抱脔师尊上下颠坐蛟龙根,两龟头抢占结肠成结,肉花艹喷水
江以观身上白腻泛红的弧线很动人地一凹,接着往前拉开丰腴漂亮的大腿曲线,南筠把他弄得很难受,不得不手抓抵在木栏上抵消冲劲,五根细长的手指在冲撞中被磨得很红。
他抬眼呼呼喘气,光润洁白的薄背悠悠散开乌泱泱的一片青丝,汗湿的雪白额角腮边黏着蜿蜒盘曲错乱的乌发,像缭乱的笔墨作画在白底肤色上。
床帐里操穴声淫秽不堪,身后青年似故意的,大手陷在软弹的后臀肉里,视线落在江以观的腿心,那处操得红皮白肉,正黏着一片湿淋液体往下淌,一路没过膝弯小腿,留下蜿蜒淫靡的痕迹,色得很。
穴口很红,肿凸凸地裹着他的肉柱,被抽出时扯得往穴外咧开,滋滋飞出一些带着气味的水珠。
南筠甚至能想象里面肉粉的肠腔被操得是如何震动,肯定湿漉漉地鼓动着圆滑的肉道摇荡嗡颤,里面的骚水也被挤得来回冲刷肠口。
他俊俏的脸颊此时如喝了酒酿蒸出色气的红晕,桃花眼尾坠下的眼睫幽暗勾人,惊心动魄的阴影里,青年眸子沉沉地盯着交合处,被鼓出的粉色媚肉晃了眼。
胯下蠢蠢欲动的另一根孽根,早就抬头,此时受不住落寞,龟头马眼里滴淌出能拉线的粘稠淫丝,全都被一下下挺腹点到熟桃子似的饱满臀瓣上。
南筠凑近了查看塞得满圆的臀眼儿,肛口红通通湿漉漉,已经被一根肉棒撑圆,看起来穴还窄得紧,但以前也不是没吃过两根,况且进出都湿滑得很,全插进去不会有什么大碍。于是一只手分开江以观的大腿,两指贴着肉柱往里塞。
操得湿润的穴眼是江以观自己也想象不到的软,穴口轻易就含进了加粗了两指的尺寸,这只是让肛肉变得薄了一点,还是能很好吃进。
江以观在混沌中迟钝得感到穴口被拉伸的意外胀感,有些难受得往前躲了躲。
却一下被拉着脚踝拽了回去。指腹卡在脚腕上突出的一截骨骼,拇指摸索,“一会就操你!”
南筠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紫红粗大的样机,手指再草草扩张几下,抵着边缘就一点点往里进入。终究是扩张不够,小嫩穴紧张地想收缩却被撑开得阖不动,边缘紧紧箍在饱满的龟头,要进去也不容易。南筠被夹得两根酸疼,往后撤出一些又重重往里一撞。
江以观终于是想起来那两个孽根,呼吸微窒,惊慌得往后看,向前爬去,“别,进不去的……放,放开……”他挣扎着动起来。
南筠铁了心,肯定吃得下。
那口嫩道边缘撑得颤颤巍巍,被撞得往里深陷,肛口都要没进去,已经有不少带沫的黏液从缝隙边缘挤出,润滑着两人相触的部分。
江以观呼吸微微颤着,下意识凹下腰躲避穴眼的胀痛,但腿根被一只手按住逃不开,
他美目突然睁圆,腰肢猛地一颤,仿佛听到实质的一声破穴与凿水混合的响声他的后庭被男人的两根畜生玩意贯穿,肛口将一副狰狞可怖的蛟龙性具含了进去。
不用看,才猜得那穴口定被两根撑得变了形,瑟缩着张开极薄的一管粉红圆道,几乎可以从两根肉柱交叠间的空隙看到里面蠕动颤栗的肠肉,而肠液一滴滴缓缓沿着蜿蜒溪径流出,唇口边缘失了艳丽颜色,褶花全拉平至半透,里面嫩肉紧紧吸附住炙热阳物被缓慢顶开。
南筠被夹得又疼又爽,喘着粗气狠狠往里顶剩下的一半,笑:“还以为师尊不怕……这不是很能吃吗,也没撕裂你屁眼!”
江以观剧烈颤抖,隐忍的表情难以维持,只感到身体内部被粗硬重重捣开,湿热肿痛的粘膜紧贴在鸡巴青筋上黏住,而弯曲的腔道也被一厘一厘环环撑直,孽徒野蛮地往里钻,一下下顶,还想把两个龟头全都塞进结肠口。
他哆嗦半天,憋出一句低喘,“畜,畜生……”
南筠自己舒服得不行,看着被挑在自己鸡巴上打得上下颤动的人,似笑非笑,“我是畜生那我这小畜生可想您得紧呢,”南筠甩腰逗了逗,“小畜生还能让您舒服死!”
“呃啊……!!”
江以观脖颈后仰,双手被捞到身后禁锢在一只大手里,粉红薄皮的腰身一个大力拖拽倒到身后人怀中,而后穴毫无防备竟直直将两根鸡巴完整坐下,不算深的甬道一下子贯穿捅到了底,撞得平坦小腹忽地顶出一个模糊的拳头大的浑圆,像埋着的一颗卵在雪白柔软下起起伏伏。
江以观喘息不止,说不出话。疯狗般的挺动如暴雨骤风不间歇而来,龟头往里深到不可能的地步,在结肠口打弯直戳进结肠袋,往脆弱肉壁上狠肏。
空虚的地方一下子被填满,酸涩地肠腔阵阵收缩,不知是想磨痒还是想把东西挤出去。一下下乱撞,粘膜都被撞得高热,肠弯里热意惊人,酸胀积聚,几乎在一个小小结肠袋里上蹿下跳的要炸开,连着直肠腔一起阖缩,忽地喷出一股热流,噗嗤噗嗤刷过急躁的肉棍。
南筠爽得一抖,两根孽根被高热肠壁死死绞住,从头往下接了一泼肠液喷淋,热流淌进阖合的精孔舒爽得半大蛟龙尾椎发抖,麻痒胀热,似乎要分化出什么新分肢出来,恨不得化作小龙把自己人都插进去,在一腔淫液里滚一滚。
热液半黏地糊满肠道,被肉屌堵得死死的,“咕叽咕叽”往里插,硕大的龟头玩弄似得搅乱一团骚汁,把甬道塞得往外扩张,龟头顺着润滑一插就插进深处,裹满腥液在紧致销魂所不停颠动。
江以观难受得扭不动,喉咙里气音模糊破碎,几乎喘不匀气,南筠一动就能撞得小腹鼓出,结肠震颤,鲜红肉道被完整地抻在两根并拢的鸡巴上,身体钉在粗大上动弹不得地抖个不停。
初始狭窄紧致的穴眼撑开成能塞半个成年男子拳头的椭圆,塞得边缘岌岌可危要裂开,边缘拉伸得极薄颜色浅淡,只有稍紧厚的地方还是嫣红地肿着。
多余盛不住的黏液一团一团从两根鸡巴间隙里漏出,有时被带出甩成一串珠子落满两人相接的臀下,被起伏颠簸拍成一团起丝的黏糊泡沫。江以观擦红的腿心里一手骚水,滑得都要抓不住腿肉。
南筠享受得不行,身下兽化的鸡巴被簇簇软肉绞得又紧又湿,热肉淫水轮流浇灌,就像裹在活跃的鸡巴套子里,下面干得越来越快。两个龟头训练有素地配合,在肠子里拢成一根巨物,追着水液堵上去,把结肠灌得满满,在淫腔里搅得咕叽乱想。
仙君的穴像水洞一样,捣出抽插横流的汁液,兜不住似的四处流喷,而南筠单方面地不停歇,快速抽插逍遥肉洞,还死命地往前推挤,把白腻腹部踏出隆起的肉条,隐隐如蛇卵胎生,妖物乱窜,淫靡得活色生香。
江以观看不到自己受到这么大刺激的侵犯,他被迫被高大一头的孽徒紧紧锁在怀里,胸前两团肉都挤出圆鼓弧度,白腻似羊乳的双臂掐出几道红紫于痕绞在身后。
每一下抽插,连身体都坐不稳,只能倚在炽热的胸膛上,粘腻的汗将皮肤粘住,落满青丝的背如同刚沐浴完,晶莹水珠在两道肉体摩擦撞击碎成无数瓣,“啪哒”作响。
他热得连苍白的唇都烧成瑰红,睫毛缀下泪珠往前滚,唇口微张弱弱而急促地吐气,能从小口中再窥见一点红尖起落,清丽绝艳的脸庞艳色惊人。
但本人却毫不自知,锁着一副忍耐的眉眼,闭着眼被肆意摆弄。
“舒不舒服?大不大?”
小蛟龙跟幼稚的毛头小子一样追问,非要比较,炫耀的心思不言而喻。
他“啪”地,一下将红尖肉臀撞地顶起来,甚至漾开一层肉眼可见的柔软肉波,看到他难受得噎气直抖,又渴着嗓子慢悠悠道,“怎么不说话!还是说不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