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个婊子,心里全是交易,上完床就开始提条件了。
短暂的沉默没有回应中,江以观突然有些不确定……他并没有真正能拿捏这个人的实力,所有的一切都只建立在对方给的承诺上,而一个魔头又能有什么诚信呢?
“这么相信我?……这时候反应过来是不是太迟了?”
仙君脸色煞白,手指定定紧贴在冰床,指骨紧绷,他不该相信这个魔头的话的,他能给的无非是这一副身子,而现在自己已经被对方里外吃到了,自己还能拿出什么筹码呢!
没有筹码!
他脑子糊涂了才会一口答应下来,就因为这人是南筠的脸皮而产生了信任。
江以观浑身抽疼,寒意冷到骨髓,他想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威胁他,但没有。所有谈判的基础都基于实力的对等,而他什么也没有了……他的眼神渐渐冷下来。
南筠看到江以观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地躺着,不知在想什么,也没闹腾,仿佛自嘲一般认下自己的失误。倒觉出一点意思。
在交易里失利,被反水,被背刺,被辜负信任,所托非人……这些事在前世的魔界他看多了,多的是大闹一场,反目成仇的,不甘心,做极端事的人,所以现在江以观的表现倒与他预估的前世这人的行径不太一样。
刚才说的话他本来就是框人的,只是想看看江以观被戏耍后的反应,结果没有另他失望还能玩好一会,要是一下子变成前世贪婪无厌的人,他倒没兴趣继续了。
他笑了声走到江以观旁边,“师尊,你能为自己的徒弟做到哪?”
头顶一根最长的冰凌刷地下落,在离江以观的眼下还有一寸时突然定住,另一端正握在魔头手上。
他翻开手腕,掌心躺着这根冰凌,不好的预感在江以观的心上蔓延,只见魔头看着他,轻笑开口,
“师尊的身体确实是有些资本,一次怕是玩不够,”他凑到人耳边轻语,“你的嘴,阳根,手,腿,还有很多地方可以玩。”
在江以观短暂震惊的沉默中,南筠欣赏够他的表情,站起身,“给你一个讨我欢心的机会,让我看看晏华仙尊是不是有这个资本可以继续让我有兴趣玩下去。用你的穴把这根冰凌含化了,我看得满意,就兑现承诺怎么样?”
江以观的目光投到他手心躺着的东西上,喉咙干涩,冰凌约小臂长,最粗的地方要用两指才能圈住,尖锐的一头刺得他目光发疼,冰凌上水汽积聚的痕迹并不平整,坑坑洼洼。
不是什么容易放进身体里的东西。
在青年看笑话的眼神中,他眼睛闭了又闭,不知道这么短时间里都想了什么,再睁开,眼里只剩一片寂静,“好!”他说,声线是自己也没察觉的紧绷。
重新获得谈判资格,即使艰难,他也没什么退路好走,一开始就选择的路这时候后撤又有什么意义呢,只能一条道走下去,如果走过这一关,后面的生路才有可能。
修道场上就是这样,输赢常有的事,要么认命要么拼尽全力搏一线生机,贯来如此艰难,只是他前半生太顺,现在才真正理解这一点。
苍白的手抓住冰凌粗的一头,被从手中接过时,他含笑说,“这么冷的身体要全部含化啊,师尊可别让我等太久,耐心告罄,我的承诺可就不一定作数了。”
第一次做,对任何仙尊来说都无异于是把脊骨打碎了按在地上磨,但江以观稍有不同,不知他哪来的信念可以这样淡然,似乎因为有自己的目标与信仰,只要它不破碎,他就能做到任何令人惊喜的地步。
只见仙君浑身如堆雪,赤裸白条,面对魔头慢慢分开双腿,凹成曲膝的姿势,僵硬的膝盖骨因为冷而不够灵活,在几乎失去知觉的腿上用了手来掰才摆成门户大开的模样。
菊穴暴露,粉白偏艳的嫩芯还是刚刚受过脔的样子,糊满的一层湿黏已经结成小片冰晶,凝在后穴肉上,紧贴在缝隙中。
江以观只迟疑了一瞬就往身下伸出手。
清冷的仙君面无表情,但他的内心却已经羞耻地颤抖,无论如何都是硬着头皮在突破心里这一关,想着也许弄完就好了,只要忍过这段时间,后面都还有机会的。江以观都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学会了自欺欺人。
但自我安慰的办法在此时确实管用。
冰凉的手无法产生热,自然也温化不了穴口,只能一点点凭着指甲扣弄自己身后穴口的冰渣,菊花一下下被刺激得收缩。那里冻得知觉迟缓,对疼痛并不灵敏,要不然从外人的角度,这怎么看都是一场折磨。
江以观闭上眼,借助触觉处理遇到的第一个障碍,如果睁着眼睛,他估计不知道朝哪里看才能维持住自己镇定的神态。
在南筠眼里,江以观强作冷静自持的模样确实惊人的美丽,迸发出的意志令人惊羡,拥有清隽的身貌和傲人的天赋,却也能卑躬屈膝,这样的人作为对手想想都令人兴奋。而他还守着不知道什么迂腐的东西能做到这一步,真的很对他胃口。
但青年眉头也越皱越深,深邃的眼眸里江以观咬唇眼睫轻颤,身骨折弯,和他认为的那个江以观相去甚远。
所以是什么样的利益,让你做到这一步,都云蔚的金丹仙骨?还是能杀死他这个魔族血脉?这一世为了一个徒弟都能这样,那前世又是什么让你可以放弃他们?!
疑惑在南筠的心里埋得愈深。
他看着现在自甘卑贱的江以观却也愈加愤恨。
……
幸好,他也许该感谢刚才这个魔头操得很深,穴道里的肠肉还是柔软的。
尖锐的冰凌被倒转,粗大的那一端抵在柔软的洞口。
一只手两指分开推开闭合的菊门,微微露出一道细小的肉缝。带着棱角的冰柱一头就死死地抵在了艳红的穴口上,一角甚至印进肿嘟嘟的肛肉里。
肛口被冻得一紧,那里被扣弄得微微外凸,颜色深艳,缩在一起的时候肉芽凸得更明显,在菊褶皱缩的一瞬间,南筠的眼瞳也跟着收成兽类的一竖线。
嫩红的花在某人眼里缓慢张开,肠肉圈圈缠绕在冰凌上被破开,一开始没有任何润滑,坚涩的质感摩擦着娇嫩的肠肉,叫人难挨。冰冷的冰块遇上温热的肠腔散开一点微薄的白汽,沾在敞开的臀腿下,甬道里被冻得同等温度的嫩肉很快与冰凌表面粘连在一起,牵扯间拖住了肠膜。
细白的手指抵在冰上好一会,等到甬道用体温将冰凌化开一点水,江以观才敢继续往里推。层叠的腔肉缓缓绽开,这根冰凌完全比不上男根的粗大,但在进入过程中却更加艰难。粗硬的表面凹凸不平,直直一根,几乎是串在肠道上入。
冰冷的温度将肠穴冻得发麻,小腹内像灌满冰水,从私密的腔口一直窜入腹腔,将一副内脏都冻得失温,时间久了下半身都几乎失去知觉。
粗糙的棱角刮着肠壁,若不是融化的一点水让冰柱变得湿滑一点,江以观会以为它能将肉壁划坏。但冰冷有止痛效果,或许他在用力推的时候,那玩意儿确实已经划伤肠道。
南筠被江以观腿心的美景吸引,站在冰床尾,食指撑在额头轻轻点扣,眼睛却眯起来落在被层层吞入的冰柱上。
肿胀的穴肉柔柔夹着冰,透明的冰凌在穴口处反射出肠道内鲜红的色泽,他因跃升元婴视力极佳,隔着冰块,肠道的蠕动与抽缩在他眼前无限放大了细节,嫩红的肠肉紧紧裹覆锥形冰凌,娇红缓慢蠕动,沾满晶亮的不知名液体,冰块从外层悄悄融化,被挤入的柱身按出一点冰水,从穴口溢出,滴在冰床上,下一刻又被重新冻上,臀下已经明显积了一层厚高的冰。
南筠呼吸粗重,他不得不承认他对江以观的身体非常感兴趣,尤其是逼迫他做和本人大相径庭的事的时候,他不得不而又克制的表现,每一次隐忍的呼吸都性感得要命。
他很聪明又足够残忍地选择了先吃大的那一头,完全不给自己适应的机会,顺着肠道,直且硬的冰凌已经吃下一半,另一半细部露在外面,像半截断在身体里的矛,刺在外面,对准了他。
难筠呼吸沉重,手指发痒。
仙君口中呼出的冷气萦绕面部,在黑羽似的睫毛上衔上一层淡薄白霜,嘴唇已经冻得发青,面目苍白,但身下的手却一点没停。
吞下最粗部分后,剩下的狭细很容易就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