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让徒儿舒服要死过去了!哈”入魔之境的人眼眶赤红,眸子泛着血腥的色泽。

青年用了悍然的力道去奸淫这口嫩穴,等到师尊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怕是就不会这样顺从了,邪气的笑意不达眼底,粗长的肉棍次次破开叠峦的肠道,将弯折的褶肉强悍地撑开,直肠口湿滑紧致地套在肉棒上摩擦,肉膜变得又肿又敏感,尖锐的酸麻直冲江以观的神智,屁眼一下下抽搐吐出骚水,一片骚红色,抖着臀喷得到处都是。

翘起的肉棒被小徒弟压下的身体前后摩擦,怠慢的细痒从柱底撩到粉红胀大的蘑菇头,又擦过小腹,死死磨进吸肿的奶子肉。

酸涩的膨胀快感从屁股里窜遍全身,被碰一下都会敏感地颤抖,肚子里被蹂躏得像一团熟透捣浆的莓果,散发着透熟的骚甜。

江以观理智几乎全崩坏,啊啊呜咽,气音不成调,圆润的脚趾拼命合拢抵抗难挨的高潮。

兴奋的粗鲁龟头被热液一股脑浇了一头,精孔舒张开来,更加抖擞,低哼着就直直贯穿肠腔,穿插进娇嫩的结肠口,在骚心抵死摩擦蹂躏。

猛然酸胀快意如海啸一般冲刷着江以观脆弱的神经,溢出口的呻吟和快感浪潮一样节节攀升,被自己入魔的小徒弟肏到接连潮喷。湿淋淋的腿心张开到最大,承接着里面滚烫浇灌的精水。

高潮持续了很长,骚红的穴口夹紧了粗棍,里面肠肉却不平静地一阵阵抽搐蠕动,从肠腔里喷涌的肠液灌满肠道,不间断的高潮被激烈喷射的精液一次次往峰顶推送。

仙君献祭般后仰,腰线拉成一张满弓,如断翅的白雀在濒死前低低哀鸣,挣扎着拍打禁锢他的双臂。

南筠微喘,一番操弄后,汗湿的衣领贴合在身上,他低头两手托住两瓣柔软臀丘,往两边扒开,露出中间一芯湿哒哒的粉红嫩蕊,缩小的穴眼簇簇张阖,艳色菊花被手指扒地张大,中间一眼嫩红小洞翻吐出一线乳白浊精。

手指陷在雪白臀肉里,握紧两边往中间推挤,那骚屁股也跟着变了形,肉洞挨成嫣红一线,将精水又吸了进去。

南筠看了看觉得满意,抬起这副肉臀让其呈现一个翘对天空的姿势,直到那穴眼儿把精水全含进去才算完。

推高双腿狎淫,上下一齐指奸精喷,搔喉口掐骚肠鼓包

江以观被折腾地没了力气,肠穴一阵阵抽搐。腿弯里出了一层细汗,蒸得膝盖透出粉意。

南筠舔一下唇,和江以观身后对视一眼,弯身将人抱起来,倚在自己身上。

仙君还没喘匀气,就碰触到自己徒弟的畜生东西又起了反应,硬得不行,大剌剌地戳在他小腹上。

他刚伸手推拒,五指按在小徒儿结实的胸肌,身后就探过一对手,捏住了他两粒樱红的肿凸……

“嗬!!”

江以观惊吓得一声噎在嗓子里,欲回头确认,却被后面一张带薄茧的手心扶着脸侧掰回正对面。

南筠眼里盈着笑,“你把师尊抱起来!”

江以观被轻松抱起提到身后结实的一双长腿上。

“云蔚,你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醒来的?……又看了多久?

“师尊被师弟干到淫叫不止喷水的时候,吵醒了。”都云蔚打断他,“再不醒,怕是我也要走火入魔!”

江以观心里一紧,难道云蔚已经知道南筠已经入魔的事,那他知道是什么时候修魔吗?

似乎是看出来他要问什么,都云蔚没等他说话,骨节匀称的修长两指已经分开对方薄红的两片唇插了进去。

“唔嗯”

江以观不得已仰起头,才能往深里含住很长的手指,他嘴小,两根手指分开后已经将嘴里占满,唇角被扯开,鲜嫩的红唇嫩嘟嘟地压在骨节凸起的指根上。

他还是第一次被手弄嘴,两指腹压着他的舌,扣挖着钻进细嫩的口腔咽喉,一直往里探入,几乎让他惊恐地以为手指没有尽头,能一直戳进他的食管。好在,指尖端顶到喉头就停了下来,只是借着一点指甲在嫩肉上面细细刮搔。

江以观喉结上下吞咽,即使这样也是被噎得不清,喉咙被戳顶着,不适的反胃感让他一下下干呕,湿哒哒的口液盈满半个口腔,湿润水红的唇角也被深入的指节扯得变形,不断有清透黏滑的口液从拉开的缝中流出,打湿雪白下巴。

湿漉漉柔软的穴眼早就插得松了性子,红腻腻一团软肉被两指噗哧一下捅到底,水润的穴湿滑得要命,软肉红肠献媚似的萦绕指间,两指怎么扣弄都紧紧地吸附在上面。

水润滑腻的肠壁皱褶被夹在粗粝指间揉捏,本刚经历过高潮的肠穴还敏感得紧,稍一刺激就食髓知味,又是欢愉又是敏感地在挑逗中颤抖,水液“咕啾咕啾”捅搅出声响。

南筠观察着骚红的穴口,菊穴周边滢光靡丽,落满黏滑的一团透明,手指捅在里面手腕一翻,将肛口嫩肉擦过一圈,直搅得肛口肿肉巍颤,肠壁一下子缩紧,随着呼吸,穴眼也阖合几下,挤出几滴浊液。

江以观跟着一声轻喘,夹紧了穴。

粉嫩菊花翕张,滑落一股浊白。

南筠“啧”了一声,继续往里扣。

修长的指一直探到指根处,压得臀丘向里凹陷才停下,指节磨着肛周穴肉,两指却像探宝一样在里面摸索,他的敏感点藏得深,每次都要在厚实的肠壁间寻找一番。

指尖顶到一颗圆鼓鼓凸起的肉包时,南筠对着骚点表面快速一擦,星火一窜的电流麻得肠壁收缩一躲。

不详的预感从江以观心中升起,但他还没来得及阻挠,口中充当口塞的手指也立刻上下深插,喉口咽部又是一阵辛酸的痉挛。

而后穴里作乱的手模糊地围绕前列腺点搔挠,尖锐的指甲刮在脆弱娇嫩的骚肉鼓包上,激得肠穴绞缩,臀肉都压紧了。尖锐的刺痒连绵不断地侵入尾椎,江以观腰臀酥麻地松软,臀胯跟着手指的节奏一下下抖动。

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带着点泣音。

圆润的骚肉一会被两指夹住往中间挤,一会箍着敏感点前后拉拽搓揉,酸涩的胀意从中热乎乎地溢散开来,那一点向四周发烫发痒,恨不得求手指的主人将它掐坏,止一止涩痒。

筋骨鲜明的手腕像挽剑的起式一样飞快在湿软的粉穴里进出,寻准了鼓包的点,残忍碾压,小小一颗软包被飞速压成不能回弹的豌豆形状,饱胀的酸涩一下子从那一点炸开,腥甜的骚水一股脑喷涌,濡湿整根手指。

艳红的穴口褶皱像花一样绽放到极致,能看见里面瑰红的肉道,汩汩蠕动。

“啊哈别这样!”

淫艳的雪白肉身夹在两个弟子身体间失了仪态地抽搐扭动,那白软浑圆的臀抖动地如同雪松上簌簌吹开的雪花,下一秒就要散开似的,连淫水都不成形地乱射,四下都是骚甜味。

江以观被指奸淫玩得不行,魂都要随着身下尖刺般的快感一般飞出去,洇红的眼尾漫开惊艳的美色,漆黑的眼瞳失了神,口中不断流出清透的液体,把下巴都全部濡湿,而撑开的嘴角塞得满满两根手指,和身下一样的频率抽插他的娇嫩咽喉。

上下被手指一通抽插,好像他是那两头通透的器皿,被人握在掌心肆意把玩。

这一次实在太过了,南筠尚且有时不知分寸,但云蔚从来都会顾及他的感受,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从大徒弟的动作里,他嗅到了一丝淡漠冷硬。

“咳咳……”